梁安誇獎了一句孟廣義,孟廣義可是萬分的開心的,急忙看著梁安不住的在那裡比劃著自己是如何的英明神武,如何的為陛下排憂解難。
不過突然孟廣義還是說了一句。
“隻是搞不懂,為何陛下要讓我和你分開呢,我們兩個在一起多好,這山地營被訓練的如此有模有樣,也算是我的一份功勞。”
梁安看著耍寶一樣不想離開山地營的孟廣義搖了搖頭。
“有些事情難道你沒有考慮清楚嗎?我尊貴的孟廣義子爵。”
是的,孟廣義因為此次山地營展現的威力被陳書寶又一次封賞了,爵位從男爵成為了子爵。
不過這個封賞孟廣義確實看著梁安更是有點兒酸酸的味道。
“我是從男爵成為了子爵,可是你這家夥雖然還是子爵,並沒有從子爵成為伯爵,不過陛下那賞賜……嘖嘖,完全就是國之棟梁才有的賞賜。
看看陛下賜你的飛魚服,看看陛下賜你的仆人女眷,看看陛下給你的山頭,看看陛下給你的樹林,整個山地營附近原本無主的地方大部分都掌握在陛下手中,可是現在山地營四周無主的地方都是你的,嘖嘖,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實打實的封賞啊,
雖然其中沒有多少的人,可是隨便一點物資拉出去,那也是不會坐吃山空的,不像是我,要是一點不努力,就這一個爵位沒有官職就沒有奉祿,爵位隻是名義上好聽,到了那時又有什麼用呢?”
大康就是如此,並不是你有了爵位,朝廷就要為你提供錢財,讓你過日子。
那隻是為了名義上好聽給你一個名分罷了,所有想要消費的錢財都需要你自己真金白銀的去賺出來,或者是為朝廷效力,去獲得朝廷的俸祿。
大康朝廷的俸祿可是有史以來最高的,那可是真金白銀,貨真價實的錢財。
那是什麼也能購買的物品。
梁安不由的感慨著大康的富有,用這高額的工資杜絕任何貪腐的事情出現。
不過梁安也是有點兒心中戚戚焉。
真的能夠如此嗎?
孟廣義隻抓住了一些微末細節,卻並不知道,陛下從自己的營地當中把他抽掉出來到底所謂何事。
看著一幅天然呆模樣的孟廣義梁安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這看的孟廣義有點兒好奇。
“梁兄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還唉聲歎氣起來?”
梁安有點兒無奈,看著孟廣義解釋一句。
“實話和你說吧,陛下把你抽調出來,那是必然的。”
“何以見得?”
梁安看著孟廣義現在有點兒裝糊塗的樣子,看著他仔細詢問。
“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這樣的事情你都分辨不出來嗎?”
孟廣義尷尬的笑了笑。
“雖然有些猜測,陛下可能是覺著我是他的心腹,梁兄你雖然組建了山地營,可是你的人手隻有兩千。
雖然戰力不凡,可是陛下不會再允許你擴充隊伍,就是防備你這戰力超前的隊伍,給陛下造成威脅。”
梁安看著孟廣義鄭重的點點頭。
“看來你還不傻,這就是陛下為什麼要讓你重新招募五千人組建火器營,而且秘密的歸屬於羽林軍的行列。
隻有陛下才能夠調遣於你,這是拿著你防備著我這兩千來熱的,同時也算是留下一張底牌,這兩千人守城可以阻攔兩萬大軍或者更多,而你這五千人就有可能抵上十萬大軍,你也知道永嘉一式數量越多,造成的傷害越高,戰果越大。”
梁安不住的和孟廣義解釋著他的見解,而孟廣義更是在那裡點頭。
的確如梁安所說,永嘉一式防守城池,在彆人弓箭手還沒有進入射程之前,已經將他們全部消滅,而且永嘉一式的士卒根本就不用消耗多少體力,不像是弓箭手射箭射傷個十次,八次力氣就供不上了,這是天然的優勢。
更何況這永嘉一式還可以二十四小時不住的攻擊。還是超遠距離,這想想就讓人膽寒。
所以梁安所說的五千人守城對抗十萬大軍戰而勝之是可能出現的,而且在孟廣義的想法當中可能還會造成更多的傷亡,誰讓梁安為了配合火器營的士卒,當然原本的時候是山地營當中的火器營又研製出了大號的沙包呢?
當然這沙包並不是普通的沙包,而是裝了火藥的沙包,遠距離的拋出去爆炸。
那結果……嘖嘖。
守城完全是利器,就算是攻城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當然前提是守城的沒有永嘉一式,不然還不能將這可以爆炸的沙包放在城下或者城門口就被射殺當場,那有這樣的寶貝又有什麼用呢?
看著孟廣義不住的在那裡說著用永嘉一式守城會是如何的優秀,梁安卻是心中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將陣地戰的辦法交給你們,要是將陣地戰的辦法交給你們,會不會直接在空地上挖出一條又一條的壕溝?
就算是沒有永嘉一式,也可以用那壕溝上配出的鐵絲網攔截騎兵,更配合那交叉火力打擊騎兵。
連騎兵都過不得,更何況是那步兵。
隻要有這超乎尋常的戰鬥的方式,陳書寶輕而易舉的拉出一支隊伍,在他們營地之外埋伏上一隊人馬再挖上一些壕溝,整個山地營就算是戰力再強,也出不得山地營的軍營。
最後梁安隻得重重的拍了拍孟廣義的肩膀。
“這一次你離開可一定要為陛下組建出一支信的過的使用火器的隊伍,這可是重中之重,一定要得良家子,切莫讓他們帶著兵器離開營地,萬一出點兒意外,我們誰也擔當不起。”
梁安所說的言外之意孟廣義也知道,自古以來就有一些人喜歡行刺當朝皇帝,美其名曰為民除害,隻是到底如何誰有能知道的清楚呢?
孟廣義對此鄭重的表示“放心吧,隻是這一次陛下不允許我從你的營地當中抽掉人手,這就有點兒難了,我把人組織起來之後該如何訓練呢?”
梁安看著孟廣義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誰讓梁安知道這裡麵絕對有陳書寶的眼線呢?
萬一被孟廣義抽調走了,對整個山地營陳書寶不就相當於是瞎子聾子聽不見看不著了嗎?
為什麼孟廣義就考慮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