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入城(1/2)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可是在此地出意外了。
梅靜靜娘受委屈了,看著自己的娘如此模樣,梅靜靜也是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麼了?”
梅靜靜的母親看著梅靜靜,她的眼淚不住的流。
“都是你的丈夫,她居然要殺了我。”
“什麼?”
這一下子梅靜靜也是嚇了一跳,瞬間問著自己的母親。 ?.?????.??
“你到底怎麼回事?”
梅靜靜的母親還算是稍微有點良心的,並沒有添油加醋,反而是說著。
“我這不是為了你和你以後會出生的孩子準備點兒東西嘛,讓他幫我拿些東西,他就棄之不顧,連管都不管,我就想著這可是他的孩子就想去說他兩句,隻是他正在和彆人說著什麼,我一說話,他居然扭過頭來說再敢打擾他就殺了我。”
梁安的做派這可是把梅靜靜嚇得有點兒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最後隻得看著自己的母親哆哆嗦嗦說這。
“娘,你這考慮的有點兒多了啊。”
“我怎麼就考慮的有點兒多了呢?”
梅靜靜的母親看著自己的女兒都沒有幫助自己,更是在她麵前說著。
“你可一定要看好他呀,一定不能夠讓他胡作非為啊,你可一定要做好你這主母的位置,不然咱們這一家跟著他去了新的天地,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要是他哪天不開心了,將我們都趕出來,我們可就流落街頭,死的不能再死了。”
梅靜靜的母親剛這樣說完,梅靜靜歎了一口氣。
“你可能有一件事情你還不知道。”
“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我……我……”
梅靜靜說了幾聲,然後又低下了頭,看著這個有點兒不好意思說話的梅靜靜,梅靜靜的母親瞬間雙眼放光。
“可是你有了子嗣?好!太好了,隻要你為他生下一兒半女,我們也就有指望了。”
聽到這裡梅靜靜不由的歎了一口氣,最後頹廢的說著。
“娘,不是你想的這樣,並不是我能夠為他生下一兒半女,而是我可能一輩子都沒有辦法為他生下一兒半女了。”
“什麼?”
這猶如五雷轟頂一般的一道消息讓梅晶晶的母親瞬間有點兒呆愣。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我這個寶貝女兒沒有辦法為他生下一兒半女了?”
看著自己的娘親如此的模樣梅靜靜還是一咬牙將她的遭遇說了出來。
“什麼?你怎麼……哎!我們家怎麼就這麼命苦啊?蒼天不公啊!”
梅靜靜的母親根本就不考慮自己所作所為有點兒不妥當,反而是在那裡說起了他們梅家命苦,而梅靜靜也沒有辦法,隻能在她麵前不住的安撫著自己的母親。
“娘,你不用擔心,夫君對我一直如此,他怎麼可能會棄我不顧呢?”
梅靜靜的母親聽到梅靜靜這個傻姑娘還如此說,伸手指著她的腦袋彈了一下。
“你怎麼這麼傻?要是你不為他誕下一兒半女,他官職越做越高,就算是沒有再有新的官職,可是他
現在可是五品的官老爺呀,他怎麼著也得為他們梁家開支散葉吧。
你如此情況,他會再找一個媳婦兒,等到那個時候你想做什麼,不過就是一個丫鬟,我們梅家就是任人魚肉的案板上的肉了。我想讓你的日子過得好。這難道有什麼錯嗎?”
梅靜靜的母親還在為自己找借口,她其實已經得到了小道消息,當然是林娥和梅超峰商量,梅靜靜可能沒有辦法生育,畢竟是梁家村的人,這些事情還是知道的。
可是一個勁兒的為梁安著急。同時都有了過繼孩子的想法。而現在真的聽到自己的女兒說出這樣的話語之後,雖然說話的梅靜靜有點不在意,梅靜靜的娘卻是更是在那裡打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梁安再次娶親。
而他的兒子有了兒子了,再有兒子可以過繼給他們嗎?
這個雖然姓梁,可是怎麼說也是他們梅家的血脈。這好像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想到這裡梅靜靜的母親更是在那裡沉思著什麼,隻是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梅靜靜在他麵前臉色變過來變過去,想當擔憂的模樣。
等到梁安的嶽母再次抬起頭,看著在自己麵前糾結的梅靜靜,不由得沒有好氣的說著。
“你又想到了什麼?又想乾什麼?”
看著在自己麵前扭扭捏捏的梅靜靜,梅靜靜的母親是相當的無語,怎麼就生下了如此一個不像自己一樣能夠撐起半邊天的女人呢?
隻是她如此想著,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這號稱是撐起半邊天的女人,被那梁安收拾的張氏拿捏的是如此的膽小。
哪怕是在家中作威做習慣了,對外卻是敗的一塌糊塗。
梅靜靜看著自己的母親在自己麵前問話,有點小心翼翼的在他麵前說著。
“娘,其實我和夫君感情是很好的,夫君從來就沒有把我當外人看,也不會覺得我不能生孩子,有彆樣的想法。
就算是夫君有什麼安排也一定會做的妥妥當當的,我們就不要給夫君添亂了,他是做大事的人。
而且你也知道他是將軍,一言就能決定我等生死,要是我們再算計於他,他真的對著他旁邊的人說一句,把我們解決了,這可如何是好?”
梅靜靜這話猶如一盆冷水一般潑在了她母親的頭上,梅靜靜的母親總算是稍微冷靜了一點,不過還是哼哼兩聲。
“怕什麼?我就不相信他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雖然梅靜靜的母親相當的咬牙切齒,不過還是擔憂著萬一梁安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該如何。
不過最後還是一個人灰溜溜的暫時離開營地去忙他的事情,不考慮眼前這些雜七雜八的難題。
在梁安做出準確的安排後帶著孟廣義化妝成關卡當中守軍士卒的模樣,悄悄的尋找著時機進入城池。
至於說如何化妝成他們這樣的,又沒有他們的盔甲,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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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問題。
深處京東道也攻破過守軍一個城池,帶上幾套甲胄當做戰利品還是能夠說的過去的,哪怕都是大康的士卒,可是總有幾個頭目就是覺著和敵軍對戰要有點兒收獲,哪怕是回家做個紀念品也好。
就這樣,這一個拿出幾件裝備,那一個拿出幾件裝備,然後幾套合適的甲胄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身上。
等到月明星稀,一些城頭上的士卒背靠著背,在城池上堅守著。同時也可以相互之間輪流休息一番。
不過他們休息卻是沒有發現,哪怕是他們再用心,再用力,還是有人想要從他們守衛的城牆上進入他們所在的營地裡麵。 ?.?????.??
一直像是八爪魚一樣的鐵鉤從下方被拋了上來,準確的勾帶了幾個士卒旁邊的城牆之上,然後這個八爪魚一樣的鐵鉤,下方一條繩索不住的抖動著。
很快的,一個腦袋就從城牆旁邊露了出來,然後看著在自己旁邊昏昏欲睡的兩個士卒。悄悄的摸了上來。
第一個上來的孟廣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就那麼在旁邊愣著,好在他旁邊還有一道繩索,又有一個人頭冒了上來,不是梁安又是何人?
在他上來之後對著孟廣義投了一個鄙視的眼光,孟廣義瞬間憤怒了。
“雖然自己耽擱了,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有點不得心應手,不過你們居然敢如此看不起我?現在就讓你看看孟大爺的厲害!”
孟廣義說話的功夫已經衝上前,揚起手中準備的木棒,至於為何是木棒,還不是梁安安排的。
都是自己的人,可不能揮刀將他們砍翻在地上,現在不過是特殊情況,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兄弟們再此,了不能做出如此事情。
砰砰兩聲,兩個昏昏欲睡的士卒這一次是真的昏昏欲睡了,被捆綁起來從城頭上送下去,再由新來的禁軍當中的士卒換上他們的甲胄在此地警戒著,保證著梁安等人能夠安回返。
隻是被刺激了一番的孟廣義可能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武,更是不住的安排著自己身旁的人快速的去準備,借此讓已經準備好的更多的人上城頭。
等到梁安他們來到從城牆上往下走的階梯旁邊,從他們所去的位置到城牆階梯處,所有的人都換成了禁軍。
原本妥當的安排,梁安卻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竟然如此變化大於計劃,那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拿下城門吧。”
梁安的歎息孟廣義以為有問題,剛要擔憂詢問一下,不過梁安剛說完,孟廣義瞬間雙眼放光。
“梁兄好計謀,以後要是我守城可得好好的安排士卒們盯著城牆,可不能被你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從下方攻破城牆,這丟臉可是丟的都要找不著北了。”
梁安看著在自己麵前一個勁兒嘚瑟的孟廣義,無奈的攤了攤手。
“你呀就是考慮的太簡單了。”
看到梁安說自己考慮的太簡單,孟廣義雖然不知道是幾個意思,不過也是在心中打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的跟在梁安身旁多多的向他請教
一番。
不過還不等梁安和孟廣義請教多少。城頭人已經在梁安重新發出信號之後又上來了幾十個禁軍士卒。
他們就這樣隨著梁安快速的來到城門口,等到城門被打開,又是數十個俘虜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嘴巴也堵的嚴嚴實實的掙紮著被抬了出去。
哪怕他們不甘心,不過結果已經注定。
就這樣禁軍大部隊進城,剛進入城池進軍,開始掌控局麵,而梁安想都沒想就開始繼續發號施令,哪怕第一個進來的是孟淵,他也沒有給孟淵多少考慮的時間,急忙說了起來。
“文聖公,還要勞煩你隨時準備張榜安民。”
孟淵點了點頭,然後梁安又看著孟廣義。
“還有你,孟兄現在即刻帶領一半以上的人手去看著他們的軍營剩餘的人員,而我帶領其他的人員直接去往駐守將軍府邸,看看他到底如何了。”
在梁安做出如此安排之後,所有的人即刻分成幾隊,守衛自己原本營地的守衛原本營地,看守俘虜的看守俘虜,孟淵確實在旁邊起草著可能會出現張榜安民所需要的文書。
至於其他的人,就這樣快速的隨著梁安向著他們已經在俘虜口中問詢的守將府邸方向衝去。
在守將府邸當中,幾個將孟淵一行人馬攔下的城池當中的頭目正在那裡不住的喝著美酒,看著他們找來的舞女給他們跳著助興的舞蹈是那樣的開心。
隻是剛開心了沒有多久,可能是這劣質的酒喝的太多了,有點兒上頭幾個人開始不老實起來。
這一個拽過一個舞女那一個拽過兩個,瞬間現場胡鬨了起來。
不過很快就有身著甲胄,雖然是他們守軍甲胄的身影進入營地當中,可是這些人並沒有對他們有任何尊敬的,衝上去就將他們按住,刀劍夾在他們的脖子之上。
看到這一幕,其中一個醉眼惺忪的人說著。
“你們想乾什麼?我可是你們的頭,你們對想要反水?還要不要命了?”
隻是他剛剛說的這句話突然反應過來,不對,眼前這些人怎麼看著如此眼生?
而在他們後方還有一個讓他們意想不到的身影,那正是一身文士服裝。臉色相當的憤怒的文聖公孟淵。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在他問出這句話之後,總算是有幾個一直在那裡胡說八道,仗著喝了點兒酒,就不將所有人放在眼中的將校,被人潑了幾杯冷酒,有點清醒過來。
“你們居然敢化妝成我們的人攻擊大康關卡?你們果然是叛軍。”
隻是他們如此一說,突然感覺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劍更緊了一緊,有一絲絲冰涼,觸碰著他們的神經,就算是剛才酒還有一點暈頭,可是現在要是再讓他們喝上十斤酒,也不會有任何暈酒的感覺。
這些人說話不利索了,而那被控製起來的頭目卻是狠狠的說著。
“你們最好放了我們,就你們這樣的作為,要是真的傳到陛下耳中,我看你們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