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最麻煩(1/2)
孟廣義無語的捂著額頭。
“梁兄我也不是如此不堪吧?怎麼天天的一說求你幫忙,你就說我得罪我父親了?雖然我真的怕爹。”
梁安看著孟廣義如此說,卻是語重心長的在他麵前說著有一句。
“俗話說的好,下雨天打孩子,不對,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
梁安這說的孟廣義一愣一愣的。
隻是孟廣義還沒有詢問這是幾個意思?梁安再次說了起來。 ?.?????.??
“要是你的父親真的要修理你,我可是沒有任何能耐任何膽量在你麵前保證你不會出任何問題的。你的父親打你天經地義啊!哪怕你做的對。”
孟廣義聽到梁安如此說歎了一口氣,而他也知道梁安所說那是沒有問題的,真的出現了如此情況,梁安真的是不可能保證自己在自己的父親麵前安然無恙的。
不過就在梁安剛說完,孟廣義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的時候,梁安再次示意旁邊的梅靜靜為自己添上一點兒水果。
對此梅靜靜卻是白了梁安一眼,可是在如此的時候還是不能夠違逆梁安的意思,在外人麵前要維護梁安的麵子。
而且梅靜靜已經打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梁安生出對自己的不滿,哪怕是自己的娘親,一個勁兒的在背後教導著自己該當如何取悅梁安或者是拿捏梁安。
隻是梅靜靜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不可能再任由自己的娘親拿捏自己,同時也覺得好奇,原本是勤勤懇懇的一個農婦,怎麼在知道了自己的女婿是當官兒的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呢?
看來必須要找一個時間好好的和他說一說,要是梁安一生氣,他們一家還不得乖乖的打道回府。
隻是梅靜靜不知道的是,她的娘親在梅靜靜處沒有得到任何有效的回複,又將目光盯到了她的嫂嫂身上,憑借著她的嫂嫂曾經和梁安那些關係,想要讓梁安能夠聽從他的兄長梅大虎,不對,現在是梅超峰的命令。讓梁家這一根獨苗保證他們梅家以後能夠崛起。
隻是林娥卻並沒有如同梅靜靜的娘親所想的那般,而梅靜靜的娘親在想到了自己的打算之後快速的來找林娥,在林娥麵前不住的許諾著。
隻要是梅超峰和林娥的孩子誕生之後,他們能夠拿捏住梁安,那麼這一個孩子將是他們梅家最最尊貴的存在,是會成為人上人的。
隻是她剛說出這句話之後,林娥就不樂意了。
“娘,您怎麼能這樣說呢?”
雖然還沒有正式成親,不過已經定下了親事,並且落戶的時候會說明他們的身份,有沒有成親是那流程都已經無關緊要的林娥,還是很尊敬梅超峰的母親的。
在她稱呼她為娘,這梅超風的母親也是相當的開心。
“我怎麼不能這樣說呢?我這不都是為了我們的孩子,我們不能太忘本啊。”
林娥卻是在梅超峰的母親麵前如此一說,這可是說的梅靜靜的母親更是不解。
“我們什麼時候忘本了,隻是想讓我們的孩子過的更好,難道這不對嗎?”
“不對,這個做的怎麼可能對呢?梁家這樣豈不是絕戶了?”
林娥強硬的在梅靜靜母親麵前反駁著她,這讓梅
靜靜的母親覺得有點兒抓狂。
“這可是我女婿,你現在還不是我們一家人呢,你就推三到四的,你以為我們會聽你的嗎?”
這一下子讓林娥麵如死灰退到一旁,沒有在理會梅靜靜的母親,而梅靜靜的母親,也不知道是有一個了不得的女婿,而且聽著梅靜靜的意思是五品官。
五品啊,那可是比縣太爺還要大的官兒!
這樣的存在,在原本的家鄉就連見了縣太爺,也得讓縣太爺給自己磕個頭吧。而不是自己給縣太爺磕頭的情況了吧。
等到知道了城頭上的情況,關卡的駐軍居然以沒有得到命令為由不能放他們過去,更何況他們得到小道消息,此地有一支叛軍作亂,他們怎麼能夠隨便的就放沒有命令的隊伍過去了。
哪怕是他們看到了曾經從他們關卡出關去往清河,彙合孟廣義的羽林軍隊伍那又如何?
現在正是他們拿著自己的性命搏一搏富貴的時候了,怎麼可能讓這些人輕而易舉的離去?
要是他們真的給京東道換上一出血,他們好不容易有點兒身份地位,可不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在被彆人取而代之,對他們來說這個並不是多麼儘職儘責的事情,反而是丟臉,丟人丟到姥姥家的那一種。
孟廣義來請梁安,梁安隻得從馬車當中坐起身子,雖然受傷有個幾日功夫,可是這傷傷的並不重,又有原生態無添加的草藥,好的還算是比較快的。
對於自己的安排自己用這草藥止血,而不是用他們的金創藥,感覺好的差不多,更何況那傷口梁安還特地囑咐一聲,按照他所要求的用烈酒和沸水消毒了,說縫合需要的物品在他們帳篷當中縫合了自己的傷口,更是覺著都能夠活動了。
至於先烈酒在沸水,還不是梁安一不小心發現了問題。
大康的酒在梁安眼中,也不過是低度啤酒一般,如此烈酒怎麼能夠消毒?
隻能用最原始,最行之有效的沸水進行消毒才行。
在梁安坐起身之後,孟廣義看著梅靜靜急忙在旁邊為梁安頂上一個靠椅,有點兒眼饞這個生活這個日子。
“哎呀,真是羨慕的緊啊,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享受到你這樣的待遇。”
隻是孟廣義不說還好,孟廣義一說梁安卻是嘴角一扯。
“你想要過我這樣的日子,你這想的也太多了吧,你怎麼不看一看我這是什麼情況?是受傷了是傷病員。”
不過梁安剛說了兩句,急忙又岔開話題。
“我們現在不說這些了,先說說城頭的事情,不知道文聖公是如何做的。”
“準備派人前去交涉,隻是我們的人不住的吆喝,他們就是不打開關卡,不讓我們去往上洛州,真是給我們添堵。”
“哦?如此嗎?會不會又是彆有所想的,要將我們一網打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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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
孟廣義斬釘截鐵。
梁安搖了搖頭。
“好像不大可能吧?就算是州牧的心腹來到此地,可是此地是有駐軍將軍的吧?”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一愣。
“對啊,這一次好話一直都沒有看到駐軍將軍,隻有幾個校尉,遊擊將軍滯留在上方吆五喝六的,要是真的駐軍將軍再此怎麼著也得出來以禮相待吧,就算是不讓我們過關卡,可是我父親是什麼樣的身份,更何況此地的駐軍將軍還和我們同名同姓。”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是你們的本家?”
“的確是姓孟,可不是本家。以前在京城的時候碰上倒是見過幾次麵,說過幾次話。” ?.?????.??
對於孟廣義的話,梁安不置可否。
“哦。”
梁安喔了一聲“那看來此地肯定是有變故,不知能否去問一問駐軍將軍在什麼地方,讓駐軍將軍出來的答話,要是駐軍將軍出來一切都好說,要是駐軍將軍出不來,還有可能是城池當中出了問題。”
對此孟廣義震驚不已。
這個可是防禦洛陽的八大關卡之一,洛陽地處大康中心,向外有八條官道,每一條官道之上都有內外兩個關卡。
八座位於洛陽京畿封鎖京畿,隻要是掌控關卡洛陽京畿就不得進入一兵一卒。
在這外麵還有向著外麵防禦的八個關卡,分彆在洛陽周邊的州縣當中,而上洛州和清水洲中間這一座就是一座防禦的關卡。
就算是此處關卡生變,再往裡洛陽京畿地帶的關卡,隻要掌握在大康禁軍,皇帝的心腹手中,洛陽也不會出現問題。
不過這個關卡雖然能保證出現不了問題,可同樣能夠限製住消息的流通,有可能天下真的出現變故,就因為這個關卡阻礙了交通,阻止消息傳遞,就有可能讓眾人根本得不到他們想要的消息。
梁安想清楚了事情的因果所在。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情況,有點擔憂。
“難道這些人是想要阻斷信息傳遞,讓州牧背後的人想出應對的策略?”
有了如此想法,更是在孟廣義即將要外出去尋找他的父親和他建議讓他的父親去找自己的駐軍將軍搭話,看看能不能夠問出是什麼緣由的時候,梁安突然喊住了他。
“孟兄!”
孟廣義扭過頭來。
“梁兄還有何指教?”
“一定要速度快,遲則生變,他們有可能是拖延時間,讓那州牧背後真正的主事人想出可以解決此次麻煩的辦法。”
“曉得了。”
孟廣義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道為什麼是如此情況了,原來他們還有彆樣的圖謀,不過碰上了我們,可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孟廣義咧嘴一笑,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而梁安看著在自己身旁小心翼翼的梅靜靜,立馬在她的耳旁耳語一番。
梁安這說的梅靜靜一愣。
“當家的我隻是一個婦
道人家,怎麼能夠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現在你就是我的話事人了,我現在傷的如此之重,如何前去傳達消息?你就幫個忙吧,他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誰。
隻要你說是你替我傳達的消息,想必他們不會不相信你的,更不會出現什麼其他的變故。”
梁安好言相勸梅靜靜,梅靜靜總算是不情不願的外出,很快的就有十幾個一身甲胄的身影來到了梁安近前,而梁安看著他們對著他們挨個招了招手,讓他們挨個進入馬車當中,對他們麵授示意。
等到這十幾個人離開之後,梁安歎了口氣。
心中不住祈禱。
“可千萬不要出現我所想的那樣的事情了。”
梁安就這樣正正的看著前方梅靜靜來到梁安近前。
“當家的,這真的不要緊嗎?”
“這有什麼要緊的?我現在可是陛下安排的山地營主將,雖然還沒有科舉,沒有辦法正式統領他們,可是名義上已經能夠管著他們了。
現在又一起行軍,給他們安排一點小小的任務是沒有事情的,隻是希望我想的不要是太過多餘,要是我想著真的是如果不放的話,我們就知道麻煩就有點大了。”
梁安如此對著梅靜靜說著,梅靜靜不知道他對那十幾個士卒安排了什麼樣的事情隻得乾瞪眼兒。
不過梁安剛勸了沒這個幾句,安撫住梅靜靜,梅靜靜也沒有表示出什麼其他的情況,不過突然之間卻有人快速的衝到了馬車旁邊喘著粗氣,等到那人喘勻了,抬起頭來看著梁安,梁安也看著他。
“孟兄,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又回來了?”
看著如此焦急的孟廣義,梁安心中不由的咯噔咯噔的。
“難道真的出意外了嗎?真的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嗎?”
梁安不住的在那裡嘀咕著,而孟廣義急忙說著。
“駐軍將軍不再城中,說是外出巡視了,更是不可能有人下來和我們搭話,並且揚言要是我等在靠近城牆就要對著我等放箭了。”
“啊?”
這一下子梁安亮色變了又變,而孟廣義看的一清二楚。
“梁兄是不是還有什麼我們沒有考慮到的事情?”
梁安雖然不情願,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是的,還有一些很重知道的事情是我們做沒有考慮到的。”
這一下,孟廣義更是一驚。
“梁兄,還有什麼是我們沒有考慮到的,是不是這駐軍將軍被他們暗殺了?不過這怎麼可能?孟將軍雖不是邊關的悍將,可也是心思縝密之人,他怎麼可能被這些宵小暗傷?”
“這就很難說了。他們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為了自己能夠過上好日子,為了拖延時間,應當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就好比這一次,要是他們真的將駐軍將軍暗害了,並且假借諸軍將軍的名義在此地阻攔我,等駐軍將軍一直不外出,我們在此地被拖延,等到州牧背後真正的話事人想出了破局的辦法,我們可就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