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信服(1/2)
“你們說你們去邊疆教化邊疆的眾多黎民百姓,讓他們理解什麼是仁義,說的好像比唱的還要好聽。
要是你們真的去了,何曾沒有在邊疆聽過你們的故事。你們如此說這事?都是大師前去,怎麼會沒人知道?”
梁安又一次揭老底,這和尚暫時不知道說什麼,而梁安接著說著。
“你們還說眾生平等,口口聲聲的對於這些異族蠻夷過來蠻夷過去還是蠻夷稱呼,難道不知道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一個腦袋兩雙手,兩隻腳的人嗎?” ?.?????.??
梁安雖然如此說,這些問題在很多人眼中都是可以的,可是這和尚並沒有在和梁安說這些問題,反而是接著在他麵前說了起來。
“不知道這位施主為何苦苦相逼,你要是信不過我等,我等現在就結伴而行,去往邊疆去宣揚佛法,想必他們絕對不會再出現隨意進攻我大康邊疆的事情。”
不過在這和尚說完之後,梁安確實搖了搖頭。
“我並不是逼著你去往邊疆,也不是讓你去彆人家做什麼事情,而是和你說一說你們有些地方考慮的就是太有違常理了。”
梁安這句話說完,這個和尚更是一愣。
剛才幾個問題讓他落入了下層,暫時不會再梁安麵前反駁梁安,等著梁安露出破綻,再對他致命一擊,
梁安卻是看著他不吃他的計謀,反而詢問一句。
“你們寺院當中應當是有不少的錢糧的吧?”
這和尚一愣,不過還是解釋一句大部分都知道的事情。
“都是一些信奉佛祖的民眾繳納的,我們也不會平白無故的為他們立下條例讓他們上交糧食,都是他們自願的。”
“自願的?你們佛家不是說眾生平等嗎?是不是這麼說的?”
梁安好像又要挖一個大坑讓著和尚跳下去,而是這個和尚看著梁安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他們佛家就是如此說的,隻得點了點頭。
梁安再次說了起來,直接一針見血。
“既然如此,為何有地方受災?你們寺廟隻是誦經祈福而不會將你們所有的物資都拿出來呢?這是怎麼回事?”
這和尚一愣,有點憤怒。
“我們寺廟當中的和尚也是需要吃喝的,總不能將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吧,這個說不過去。”
“你們不是說眾生平等嗎?”
“可是這拿出物資補給和眾生平等又如何?”
“嗬嗬。”
梁安更是笑了起來。
“你們平安當中應當是不缺錢吧?就像是你們那些雕像也是非金既銅的吧?
天天的擺著這樣的佛像,我也不覺得你們能夠修出什麼樣的佛法,還不如將它們溶解了,做成錢財去購買糧食,等到需要的時候再接濟民眾來的合適。”
“這怎麼行?”
這和尚突然之間有點惱怒。
“這可是眾生捐獻做起來的佛像,怎麼能夠在輕而易舉的將他們解除?”
“我想隻要在自己的心中有佛,何處無佛?
而你們這些天天對著這些黃白之物不停的念誦經文的和尚,就在這黃白之物當中無限墮落下去吧。”
梁安說的很是惡劣,可是孟淵卻是在旁邊扶著山陽胡。
“我觀這佛家的確如此,有不少的佛像不
是金的就是銅的,如果做成錢財每年上繳的歲幣完都不用黎民百姓出錢了。”
孟淵也在旁邊說了這麼一句,更是說的眼前的和尚臉紅脖子粗的。
“你們怎麼能夠如此?這個錢財不是我等的,是天下黎民百姓捐出來的,我們怎麼能夠做得了天下黎明百姓的主。”
隻是這禿驢不說也就罷了,說了一說出這句話後梁安和孟淵更是相視一笑,笑的是那樣的開心。
這可是看到那僧人相當的無奈。
“你們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說的很對。”
孟淵說了一聲,不過立馬又反應過來。
自己不應該在如此事情之上出言支持一件事情,隨即不在言語,而梁安立馬就說了起來。
“對呀,你說的很對,這是天下黎明百姓們的錢,既然是天下黎民百姓的錢,為何不能夠給黎民百姓們使用。都成了你們寺院的自己的錢財?”
梁安說的這禿驢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解答?而梁安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看著眼睛的氛圍,再次補刀。
“冒昧的問一句,大師如何稱呼?”
“貧僧法號圓真。”
圓真?
一聽這一個名字,梁安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叫做圓真的,哪裡有什麼好東西啊?
隨即梁安看著他。
“圓大師。”
“我叫圓真,不是圓大師。”
圓真還糾結於他的名字,而梁安卻是看著他。
“無所謂了,都是一個稱呼。就算是大師叫做阿貓阿狗的也沒有什麼關係。”
這一句話更是將叫做圓真的和尚按在地上不住的摩擦。
圓真那個怒啊!確實不能夠說什麼,隻是他眼中閃爍的危險的光芒,那誰都能夠看得出來。
不過還不等圓真看出多少?確定眼前的事情該當如何?梁安又一次在他麵前說了起來。
“既然稱呼你為圓真大師不行,那就叫你真大師,隻是你對得起大師這一個名字嗎?”
梁安看著差一點就要爆粗口的圓真心中更是得意。
而孟淵在旁邊一副看戲的樣子。看著眼前這一出鬨劇,梁安也沒有讓這一出鬨劇持續的時間太長。立馬就在圓真麵前說了起來。
“你們佛家有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知真大師如何解釋這句話。”
圓真看著問題對口了,立馬喜笑顏開開始講解,很快的就將這件事情給梁安解釋了一番,而梁安在得到了圓真的解釋之後更是開心。
“那你為什麼守著那些金銀之物而不接濟有苦有難的民眾呢?”
梁安說完,看著禿驢圓真有點憤怒,繼續補上一下。
“還有一件事情,要是給你們耕種田地的民眾突然生病了,沒有辦法耕種了,你們是如何做的?
是將這地繼續交給他耕種的,還是換新的人耕種?請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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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按照實際的情況說啊!”
這圓真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考慮考慮事情還真是佛家一直都說救人一命,勝到七級浮屠。
可是真的如梁安撫說有人生病了肯定是要幫助他的,並且救援他的,可是這個是他們的青壯勞力,他們又是怎麼做的?
好麻煩啊。
看到圓真繼續在那裡考慮到這些事情。梁安繼續問著。
“你們佛家有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有此事?”
圓真上兩個問題還沒有回答,隻能機械的點了點頭。 ?.?????.??
雖然還想辯解什麼?可是又想起了梁安所說的。
讓他們佛陀去往邊疆教化敵對的力量,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要是他們佛陀真的有這麼大的能耐,這世間早就沒有任何的戰亂了。
可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又該怎麼辯駁?
梁安看著不在說話的真大師,繼續說了幾句,詢問真大師的話語,什麼佛家治理名言雲雲,可是最終結果圓真隻是閉口不言。
看著圓真什麼也不說了,孟廣義的父親孟淵在旁邊悄悄的對著梁阿比了一個大拇指,而梁安總算是如釋重負。
外來的和尚外來的經,還是老老去禍害外來的人吧,可不要在大康流行修來世的說法。
今生還過不好呢修來世?
梁安搖了搖頭,對此可是相當的無語。
不過梁安剛要走,可是圓真突然叫住了他。
“不知這位施主能否和我說一說,我真的不對嗎?”
看到圓真如此模樣,梁安也不由得覺著他有點兒可憐。
不知道是自己說的讓他的u乾冒煙還是突然開竅了。
雖然不甚清楚不過還是在他麵前說了一句。
“我不是說了嗎?隻要是你心中有佛,何處不是淨土呢?可是你心中無佛,就算是你建造相當華麗,相當雄偉的佛堂又有什麼用呢?不過是徒留笑柄罷了。”
梁安說完沒有其他的話,不過圓真卻是沉默了起來。
沒過多久,圓真再次抬起頭。
“貧僧受教了。”
圓真居然在梁安說完之後鄭重的對著梁安行了一禮,而在他行禮的時候可能是角度,也可能是陽光的關係。
在圓真的腦後出現了一抹金光,差一點兒刺瞎了梁安的眼睛。
這一幕讓梁安不住的吐槽。
“我的乖乖不會是立地成佛了吧?”
梁安剛吐槽完,梁安麵前被梁安刺激的開竅的圓真就要扭頭就走,不過剛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鄭重一禮。
“貧僧還有一事相告,貧僧以前做了很多錯事,一直以為隻要天下人人向佛,雖然最初的時候要化身怒目金剛,可是覺結果是相當美妙的。
不過現在貧僧知道錯了,並不是一味的要求彆人信服就能夠達到目的的,就像是梁安梁施主所說。
心中有佛,何處不是淨土?天天的守著一堆黃白之物,何其可笑。”
隻是這圓真突然蹦出這一句,梁安一愣。
“等等,你是怎麼知道我
的名字的?我應該沒有說過我的名字吧?”
“還是小僧孟浪了,小僧其實就是來和你們混成一體,然後偵查你們情況的,沒有想到倒是小僧孟浪了,在這裡先道歉,我和你們將所有的事情說清楚。”
“法師隻管說就是。”
對於翻然悔悟的圓真,孟淵卻是以禮相待了。
隨後這三人巴拉巴拉的就將所有的情況在梁安和孟淵麵前不停的講解著。
等到選中講解完畢。梁安看著孟淵不住的擦著額頭的冷汗。文聖公也是看著梁安有點兒難為情。
此事又牽扯到了州牧,而且這個州牧真是厲害,為了達目的不擇手段,連僧人都能夠安排出來找他們探聽情況。
看來這個州牧所圖甚廣啊。
兩人都有如此想法,不過孟淵卻更是在那裡低頭沉思著。
“如此事情到真的不好說對錯。而且陛下還有給我旨意,此次我一定不會辜負陛下的。”
孟淵自己重重的保證著,而梁安也在旁邊點著頭。
“如此情況倒是要有勞文聖公了,要不是文聖公功成名就,算是我等有主意恐怕也拿不下此獠,實在是在詭計多端了。”
梁安和孟淵的臉色有點兒難看。
的確,要不是他,果然就算是朝廷安排了使者,萬一那些人行事太過雷厲風行,將州牧逼的走上絕路如何?
雖然他並沒有多少的人員可以使用,可是他在此地多年,誰知道他愛中有什麼樣的力量?
生辰綱可是一絲一毫都沒有獻給當今陛下。
要是武裝一支軍隊,這麼多年也得有萬把號人吧。這些人一旦開始無差彆的攻擊,最終受苦受難的可都是大康的民眾。
不過梁安和孟廣義的父親孟淵心中打定了決心,一定要將這件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的,看著眼前依然在路邊站立的圓真揮了揮手。
“雖然你做過很多錯事,不過你自己心中有佛,那就回你的寺廟去清修佛法吧,等到你真的大徹大悟,真的有普濟天下之心,再行外出也是好的。”
梁安最終說了如此一句,而圓真如蒙大赦。
“多謝梁公子,我現在就回我的寺廟,不大徹大悟,絕對不踏出寺廟一步。”
不過剛要走沿著又一次扭過頭。
“不過這一次梁先生可以放心,我回到寺廟,所有的田地都不是寺廟的,都是那些耕種的人的,寺廟當中的金銀他們需要的時候我會讓他們自己前去收取的。”
對此梁安卻沒有說什麼,隻得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不過如此。倒是要麻煩師傅了,可是不要將你最後的清淨地也拆成了草廬,等到那時就是我等的不是了。”
不過圓真卻是勸解了梁安一句。
“佛陀所需要做的不就是如此嗎?隻要心中有佛,到處皆是落腳之處。”
就這樣孟淵和梁安繼續啟程,而在沿途之上,孟淵沒有在考教梁安什麼隻是一直低著頭深思著什麼。
就在要到達清河縣的時候,孟淵突然抬頭。
“梁安。”
“小子在,不知文聖公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