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為人臣的覺悟(1/2)
至於最後一種?就是城防的。
每個州或多或少都有那幾百上千的城防士卒,而這些人才是州牧能夠調得動的,同時也是縣城當中的縣令大人在需要幫助的時候,能夠抽動的人手。
至於大康在各地的駐軍,同樣是歸屬於禁軍行列,雖然在地方防止生變,不過卻不受各地的管轄。
更可以在各地就近領取補給,發放糧餉他們所需的糧草。
一聽到這裡,梁安又不由到詢問著孟廣義。
“那不知道京東道的駐軍和州牧大人關係如何?可不要京東道的將軍和州牧大人關係甚佳,而我等傻傻的要去找州牧大人麻煩,反而被州牧大人拿下徒增笑話。”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急忙就搖了搖頭。 ?.?????.??
“梁兄,你這就考慮的太過擔憂了吧?整個京東道的駐軍都在中郎將將軍周慎的統領之下在京東道的山地處駐紮。
他可是實打實的武將,地方上的事情一概不過問,而且他所在也和京東道道府的州牧所在的地方相距甚遠。
一個在靠近南方的地方,而另一個卻是在北方最重要的位置。怎麼可能有所聯係呢?
更何況周慎身為武將,一直和文官是不對付的。要不是他自領兵馬在北邊到山區,說不定整個京東道的文官和武將早就鬨得不可開交了。”
孟廣義的解釋讓梁安很是開心,不過又轉念一想,又有點擔憂。
“隻是我們的人還太少了,為了防止州牧狗急跳牆,你還需要將我們搜集到一些證據上交陛下,請求支援。”
“可是現在我們沒有多少證據啊。”
梁安看著撓著腦袋的孟廣義,沒有好氣的說著。
“你不是安排人去找南邊的不良人了嗎?相信他們一定會妥善的為我等,找出我等所需要的所有證據的。”
梁安說話的時候攥緊了拳頭,更是著重強調借口要說服自己。
“那應當沒有問題了,我相信他們會做到我們需要的事情的,怎麼也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孟廣義就這樣和梁安暫時按兵不動,而得到了鐘刺史被行刺成功的消息的州牧可是哈哈大笑。
“太好了,解決一個難題,我的實力又能夠增加了。哈哈哈!”
不過剛笑了沒有多長時間,又有一個縣令偷偷的來拜見州牧大人,而且還送來了幾個不知道從何處交易來的,明顯就不是中原女子的女人。
這讓州牧大人更是開心,隨即拍著那縣令的肩膀不住地誇獎。
“你做的很好,很漂亮,我很欣賞你。正好清水州刺史遇刺,但是陛下尚未安排新的刺史過來,我看你就不錯,先去暫代刺史如此可好?如果有可能你就是新的清水州刺史了。”
這一句話可是讓這縣令喜笑言開。
“多謝州牧大人厚愛,小的一定不會讓州牧大人失望的。”
這縣令並沒有覺著在刺史遇刺,陛下必將安排新的刺史,他就該卷鋪蓋滾蛋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反而是在哪裡想著。
我有一次暫代刺史的機會,以後在我升遷這時彆人就會想著他做過刺史。
有需要的地方,隻要陛下同意,我就是新的刺史,不過這一次萬一沒有人來呢?我
不就是新的刺史了嗎?
看著遠去的縣令感恩戴德的模樣,州牧大人急忙領著那被縣令送來的異國風情去尋找安樂窩,至於原本安樂窩當中的都被打包帶走,至於去往何地就無人得知了。
就這樣,梁安和孟廣義在清河縣主持政務,而梅靜靜和她的父母就在臨時軍營當中不住的轉轉圈兒。
想要幫幫他們吧?可是又沒有辦法去做任何的事情,可是不幫他們吧,淳樸的勞動人民又沒有辦法閒下來,隻得不住的在營地當中轉過來轉過去,而梁安在和孟廣義敲定了事情的詳細計劃之後,總算是有機會來到軍營裡麵轉一轉看一看。
梁安看到了自己的媳婦兒梅靜靜那糾結的模樣,還有梅超峰和林娥兩人漸漸的生出了誰也離不開誰的情愫,不由的嗬嗬一笑。
看著笑嘻嘻的梁安梅靜靜急忙上前。
“當家的,我實在是在營地當中悶的不行,不知道當家的能否給我找點事情做呀?”
“這個事情好辦呀。”
梁安連想都沒想就在梅靜靜耳旁說了一些東西,而梅靜靜聽到這裡有點兒擔憂。
“當家的真的可以嗎?這軍營當中到處都是士卒,我們烤肉,而且還不給他們吃,這真的沒有問題?”
梁安看著梅靜靜的擔憂的樣子,再次笑了起來。
“這也是形勢所迫,正好我們在此地耽擱幾日,借此做出一點烤肉來,讓送我們去往上洛州的孟廣義可以帶著食物離開,回到京師洛陽。
等到放上個半年一年的,如果能夠存放不就證明我們的辦法形式有效的,這也是一個難得的儲存食物的好辦法。”
至於梁安一說到儲存食物,梅靜靜確實突然蹦出一句話。
“我記得以前我爺爺曾經說過,以前的時候,爺爺的爺爺曾經儲存過肉乾的。”
梁安好奇的看著梅靜靜。
“娘子,給我說說。”
梅靜靜很快就講了起來,在寒冷的時候宰殺一些牲畜,將他們的肉風乾風乾上半年,然後把他們打成碎末裝在布包當中隨時帶著,吃的時候拿出一點來炊煮。
這樣的食物能夠放上三年五載,而且當時一頭羊就夠一個人一月之食。
那可是湯湯水水的,很管飽。
一聽到這裡梁安根本就沒有管是什麼樣的場景,什麼樣的人在自己身旁直接抱著梅靜靜就親了一口。
“哈哈哈,我的夫人果然了不得,還能夠說出如此製作食物的方法,我怎麼就忘記了呢?不過現在我們梅有機會如此做,倒是可以讓孟廣義去嘗試一番。”並不是梁安有意要讓所有麻煩事情都要孟廣義去做,而是又為孟廣義增添一些功勞。
梁安知道自己是一個草根平民,冒登朝堂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反噬,可是孟廣義不一樣。
他是根正苗紅的大康的官二代或者是官三代也有可能是官好幾代,不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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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又如何呢?
有一個文聖公的父親,他做出不少劃時代的功勞都是說的通的,而梁安再將所有事情和孟廣義說了一聲之後,孟廣義更是雙眼放光。
“梁兄,你將所有的功勞都安在我頭上,這個合適嗎。”
隻是梁安看著孟廣義歎息一句。
“我的身份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草民,你也知道的,這是因為和你去了鎮南關因緣際會才被陛下安排為彆部司馬,而我說實在還是一個普通的民眾。”
孟廣義在梁安如此一說之後,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雖然不想承認,可是這麼說是真的沒有任何的問題。既然梁安所說沒有任何的問題,孟廣義就等著梁安的下文。 ?.?????.??
梁安也果然說了起來“你必須有充足的功勞才能夠在陛,而不是等待調查。
這一調查過來調查過去,很多證據有可能就都被他們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到時壞人依然作他們那高官,享受厚祿的生活,而且繼續魚肉百姓。
我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而你能夠獲得陛下的信任之後便宜行事,我也可以在你身旁多多的出謀劃策,咱們一起為大康的百姓,為那天下受苦受難的黎民百姓主持公道,這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嗎?”
孟廣義一聽到梁安所說,急忙站起身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梁兄高義請受某家一擺。”
等到孟廣義這鄭重的行禮之後,站起身對著梁安說著“請梁兄繼續安排,我一定不會讓梁兄失望的。”
梁安並未理會孟廣義對自己如此尊敬的樣子,反而是拉著他的手,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梁兄,你以後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啊。”
這一句話可是說的梁安一愣一愣的。
“又出什麼事情了?”
孟廣義有點兒忐忑“難道我又有什麼地方沒有發現嗎?”
梁安卻是指著他“你也不要如此相信我嘛,要是我是大奸大惡之人如何,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曾經有一個叫做王莽的丞相啊。”
“你說的是他呀。當時你一直說有一個丞相,卻沒有說名字。
也是因為他的出現,天下大變。又是山崩地裂,又是海嘯暴風的,等到王莽篡位被漢光武帝解決之後,整個世界都和原本不一樣了,憑空在東邊出現了不少的島國,而往後的國家每年都會去征伐上幾個。
等到我大康立國,所有的島都已經出在我們手中了。”
“是這麼回事嗎?”
梁安隻知道東邊有一些島,卻不知道那些島是什麼模樣的,隨即孟廣義開始說了起來。
“那些島國之上有的生的人高馬大,不過卻是金發碧眼睛,有的烏漆抹黑不過確實相當的聽話。
隻是在征戰當中那些人高馬大的金發碧眼之人都被驅逐走了,聽說在極西之地還有和他們相的國度。
那些烏漆嘛黑的同樣是讓他們離開了,就算是不離開的,也在大康找不到心愛的人,總不可能一個上好的姑娘家家的
,嫁給這些烏漆麻黑的吧?
就這樣,他們漸漸的銷聲匿跡,至於那金發碧眼的本來就是奇形怪狀,更是讓眾人看不起。
同樣是有留在大康的,勉強有幾個成家立業的,可是最後逐漸逐漸銷聲匿跡,這都有近千年了吧。”
這一句話說的梁安心中有了一個彆樣的想法,是因為那疑似是穿越者的王莽的到來帶動了時代的發展,還是其他的情況使得地形脫離了原本的軌跡,還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總之最終的結果就是天下成為了現在模樣。
不過話題扯的有點兒遠,梁安再一次將話題扯回來之後,看著孟廣義說了起來。
“孟兄,我要囑咐你的事情可不是這種事情。”
“那是什麼樣的事情?”
孟廣義疑惑的看著梁安,梁安急忙在他麵前說了起來。
“你不要覺得你和我親近,我所說的就是對的。你也應當心中有我是王莽這樣人的覺悟。
凡事不能夠聽我的,還要有你自己的主見,我所建議的你都要能夠掌握住,而且有相應的力量將我所建議的人和事掌控在你的手中這才是上位者該做的事情啊。”
孟廣義在梁安說完之後驚訝的撓了撓腦袋。
“梁兄,你這說的哪裡話?我就是一個在你手底下跟著你混戰功的將軍罷了,怎麼還要和這上位者扯上?”
梁安看著孟廣義如此咧咧嘴繼續勸解。
“你現在不以為意,可是以後你一定要記著,有些事情你必須要記到心中,而且記得清楚明白。
人不是一成不變的,萬一哪一天我被權利誘惑的昏了腦袋,難道你也要隨著我去做那亂臣賊子?”
“這怎麼會呢?我相信梁兄你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
“事事難說。”
梁安其實在孟廣義麵前說了如此一句,孟廣義看著梁恩最後堅定的點頭。
“我最起碼的是非分的清的。
起碼的尊卑還是知道的。
知道梁兄你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就確定梁兄你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而且梁兄你何必如此急著否認呢?”
梁安最後沒有辦法,隻能嘴角笑了笑。
“算了,不說這些了,說的有點兒遠,還是說眼前的事情吧。我的確對你有所要求。”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立馬站的筆直。
“梁兄有事隻管說。”
梁安笑了。
對於孟廣義在自己麵前站的筆直的樣子,梁安覺著有點兒過意不去了。不過孟廣義這也並不是和自己鬨著玩兒,反而是真正的尊重自己的意思,梁安心中有點感動,隻是那語氣說起來還是有點搞笑的。
“你看看怎麼又成了這樣的模樣,我隻是建議,並不是命令。”
“都一樣,都一樣。”
孟廣義嘻嘻哈哈的,讓梁安有點兒無奈,隻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隨即梁安清了清嗓子,就要在孟廣義麵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