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準備捕蟬(1/2)
州牧府邸。
州牧大人伸了個懶腰,從他挑選了幾個侍女的身上爬起之後看著床上橫陳的玉體不由得直樂。
隻是剛在旁邊幾個丫鬟的扶持之下起身,被他安排出去的不良人就來回報消息。
“大人我們探聽到了鐘刺史所在。他在清河縣的駐軍大營當中。”
“哦?這刺史到真實大膽。膽敢擅離駐地去到軍營當中,他難道不知道擅離駐地不處理公務一段時間,本州牧可以輕而易舉的罷免他嗎?”
這州牧剛說了這句話,而眼前的不良人急忙看著他。
“大人,要是我們真的將他罷免,那這一係列的事情都可以被按下來,隻是這麼做真的合適嗎?那畢竟是刺史,還是去傳達旨意讓他回州府?”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
不良人還是有點兒擔憂“他畢竟是一州的刺史,就算是真的做錯了事情,危害到大康,可是我們這樣貿然潛入軍營給他傳遞旨意讓他回去縣衙當中處理公務,他會不會想到是我們追殺他?”
這一句話都是說的州牧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 ?.?????.??
“你說的很對,那接下來該如何?”
“想方設法摸到軍營當中?看我們如何下手州牧大人你就知道了。”
這不良人比花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而且這州牧立馬明白過來,明著來不行,那就暗地裡下手,這不良人和自己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雖然隻在自己的管轄之內。
“很好。”
州牧說完話又指了指房間。
“這裡麵的都給你了,可不要浪費了,以後隻要好好的跟著本州牧,像是裡麵那樣的數不勝數。”
“如此多謝州牧大人。”
州牧離開,不良人笑的很古怪走路房間當中,沒過多時,裡麵又傳出了讓人一聽就浮想連篇的奢靡的聲音。
駐軍大營當中,一個和鐘刺史很像的身影冒了幾次頭,然後看著州府當中的屬官不住的將縣衙需要處理的一些公務送到自己帳篷外的守卒手中。
假的鐘刺史處理完畢之後再交出來,讓他們照著去執行,雖然時間間隔一點,不過那屬官卻沒有任
何擔憂的。
都知道刺史因為清河縣的縣令胡作非為,現在的刺史大人親自來料理後事。
如此倒是鑄就了公正的一麵。
清河縣的縣令可是他的學生,對於學生都能夠如此,更何況其他的官員。
不過真正的鐘刺史在處理真正的公務之時,卻是相當的難受。
看著雖然被收拾的乾乾淨淨,可是無論怎麼收拾,牢房當中的氣味總是無法讓鐘刺使習慣,那刺鼻的味道衝的鐘刺史差點都要暈過去。
而且在這個房間當中雖然很好,外人根本看不到裡麵是什麼,所有的門窗都關的嚴嚴實實的,隻是定時的通一通風,換一換氣,省的彆人發現房間當中的事情。
哪怕是房間當中點了不少的蠟燭,照的猶如白晝,可是在裡麵處理了一會兒公務的鐘刺史就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腿懊惱不已。
想我以前在家中是多麼的舒服呀,有不少的丫鬟歌女隨時服務著,這個胳膊腿酸了也有揉胳膊的,也有捏腿的,那日子過的可叫一個舒服呀。
鐘刺史不由得又想到了他在自己的院落當中胡作非為,仗著是刺史勾搭了不少的良家子女。
隻是現在鐘刺史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萬事隻能夠忍著,隻有現在忍住了,等到回返之時才能夠有好果子吃。
不然自己現在忍不住,就算是自己回去,也獲不得什麼好的結果,還有可能被說教一番,那可是自己不想出現的。
更何況想要享受,必須保證自己的小命,要是自己的小命都沒了,還何談享受啊?
鐘刺史還是比較能隱忍的,在那牢房當中兢兢業業的處理事務,而在營地當中梁安和孟廣義趴在一處帳篷旁邊留下的縫隙,看著遠處的營地。
梁安若無其事,還在自己身下墊了一個墊子,累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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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會兒,而孟廣義卻是一副甲胄齊,並且都隨時都要兵器出鞘作戰的樣子。
“梁兄,這真的沒有問題嗎?為什麼我們已經在此地一日了,還沒有任何人前來?”
孟廣義看著梁安悠哉悠哉的呼呼大睡。可是有點兒糾結,急忙將孟廣義眼中對他來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梁安搖起來。
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是自己遺漏的。
要是有遺漏的也好讓梁安提點自己一番。
梁安在被孟廣義搖起來之後看著他。
“你不休息休息嗎?”
“休息?我怎麼敢休息?”
孟廣義可是膽戰心驚的。
“要是我們一休息就來了低跟該當如何?” ?.?????.??
“你想的太多了吧,大白天的,除了來回巡視的士卒和前來送奏折的,而且那送奏折的都是我們安排的那幾個人輪流送,難道還會出現意外嗎?
更何況守在營地麵前的這一隊士卒可不是吃乾飯的,他們都會嚴厲的檢查的。”
梁安這一說,孟廣義更是看著他有點忐忑。
“可是如此情況之下,還會有敵人前來找自己的麻煩嗎?不會了吧?
我們是不是做的太過於嚴密了,要不要鬆開一個口子讓他們進來?”
梁安看著孟廣義打了一個哈欠。
“不需要,這個大白天的,就算是我們部將人撤走,他們也不敢來的,隻有等到晚上晚上的時候,我們的人也去休息,而鐘刺史的替代者也去休息,軍營當中根本就沒有人巡視後製造一個機會讓他們進去,那不是輕而易舉嗎?”
“哦。”
這一下子孟廣義知道梁安的意思了,急忙在梁安說完之後看著梁安說著。
“怪不得梁兄你現在在睡覺,原來是等到晚上的時候再出手?”
“不然你以為呢?”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瞬間往梁安旁邊一躺,這孟廣義也是實在人,也不管梁安現
在是怎麼樣的,就將梁安向著旁邊推了推。
“給我一個地方,我陪著你一起在這裡睡覺。”
孟廣義說出這句話,梁安急忙像是受了刺激的平頭哥一般,對著孟廣義呲牙咧嘴。
“你想什麼呢?還想在麵前和我一起,你這想的也太齷齪了吧?”
“啊?這哪和哪呀,我隻是想和梁兄在一起,萬一出點兒變故也好隨時應對啊。”
孟廣義有點兒心中不甘,在梁安麵前不住的認著錯,而梁安沒有辦法了,隻能歎了一口氣。
“好吧,就算是你說的有點對,可是你也不應該在我麵前陪著我啊。
你去找一個嬌滴滴的姑娘陪著你不好嗎?你不是要去洛陽萬花樓嗎?
雖然此地沒有萬花樓,可是找個差不多的地方,應該是能夠找到的吧。
你在我旁邊是怎麼回事?萬一你把我當姑娘了該當如何?”
梁安這一句話讓孟廣義有點兒無言以對,不過最後還是在梁安麵前低下了高傲的頭。
“梁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錯了,不應該把你當做女人。”
不過孟廣義剛說完,剛在兩岸麵前表現著他要認錯,兩岸就聽到孟廣義說了一聲。
“梁兄,雖然我不會把你當做一個女人,可是我在你旁邊躺著,你也不要把我當做一個女人呀。”
孟廣義剛說完這一句話,梁安心中那個惱怒啊!
“你說什麼?你在給我說一遍,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怎麼可能會和你有所牽扯?”
兩岸不說還好,兩岸越說這事兒描的越黑,對此孟廣義和兩岸越是尷尬,不過最後兩人總算是在帳篷當中各自找了一個角落開始休息,等候著可能在晚上出現的對於那刺史有所圖謀的敵人。
隻是他們所不知道的是,他們憂心的刺史大人現在也和他們一樣,處理完了公務,躺在床上。
隻是這刺史心中相當的難受“美女啊美女你們在哪?什麼時候才能夠再過上那樣美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