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如朕親臨(1/2)
來到了問題關鍵所在的清河縣,突然之間聽到有人說清河縣不是人待的地方,孟廣義不由的心中一驚。
“清河縣問題關鍵所在就要出現了嗎?”
孟廣字狐疑眼前的人沒有給孟廣義任何考慮的機會,反而是催促著他。
“公子,你們是一支商隊。來到了此地就不要久留了,儘快的越過清河縣或者改走其他的路線,不在清河縣久流啊。”
孟廣義看著這個老者說了這麼一句,急忙扭頭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也是急忙迎了上來這位老丈。
“我知道老丈是好意,隻是不知道清河縣出了什麼問題,何以老丈如此害怕?”
在孟廣義問出這句話之後,這個老丈看了看四周,最終示意隨著他來到旁邊角落。
“公子,我們這清河縣可是人間地獄啊。”
“啊,怎麼會如此?我大康治下何以會出現如此情況?”
瞬間這個老者就歎了一口氣,像是更是蒼老了幾歲,在孟廣義麵前說了起來。 ?.?????.??
“還要和公子好好的說一說,隻是這事公子知道也就罷了,切勿在和其他人傳話,更不要說是老頭我說出去的。”
孟廣義急忙點頭“放心吧,我這點兒還是能夠給你做下保證的,難道我們這天南海北的商隊還能給我不講信用嗎?那以後我們可以捎貨,捎人,捎口信兒呢。”
孟廣義作著保證,而那老者考慮考慮的確是如此,有一些走南闖北的商隊的確是會捎人捎信捎物,隨即在孟廣義詢問下和他說了一下。
他們清河縣為了那生辰綱,可是鬨得民怨沸騰。
還有一些地方的村莊被搞的灰飛煙滅。
聽到這裡孟廣義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可恨!這個縣令怎敢如此?難道就沒有人去告發此地縣令嗎?”
“誰有膽量去告發熱縣令啊?縣令的老師就是刺史大了,我們要先上刺史那裡去告縣令,但是有一個前提,必須在縣衙當中先告狀縣令,縣令大人出具文書之後我們才能夠去刺史處告狀。要是沒有消息當中的文書,我們私自去往刺史府,那就是誣告!”
這個老者
不住的在那裡說著誣告的後果,更是著重說了一句。
“我們去縣衙當中告縣太爺,這怎麼可能呢?而且這縣太爺發現我們去告他,難道就會給我們寫下文書,這更是不可能的。”
老者說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孟廣義摸索著下巴。
“的確這些事情很嚴重,不過還要多謝老丈,既然你們生活如此困苦,我們無以為報,你們給我們彙報的如此好的消息,一點貨物不成敬意,還希望你們一定要收下。”
孟廣義說話的功夫招了招手,很快的,後方幾個充做侍衛的士卒就拿著一袋糧食走了的過來。
“還望老丈能夠收下,生活已經如此艱難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看著那罪惡的縣太爺如何自處,我們一定給你們一個朗朗的乾坤。”
在這侍衛如此一說之後,那老者瞬間雙眼放光。
“借公子吉言,我一定好好的活著,我也要等到他作惡多端將我的兒子兒媳還有孫子通的禍害掉的縣令伏法。”
老丈如此一說後一步三回頭,抱著糧食眼中流著淚對這個孟廣義千恩萬謝著離開。
孟廣義的臉色相當的難看,確定了這縣令端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我們該如何呢?
孟廣義有點兒糾結,不過他旁邊作為他的家將心腹突然上前一步。
“公子出京的時候,陛下好像給了你一麵令牌。”
這人如此一說,孟廣義瞬間一拍手。
“對呀,我怎麼忘了陛下給我的那一份令牌,這可是代表如陛下親臨的令牌啊。”
在自己的心腹家將說出令牌之後,孟廣義急忙從懷中活出了那一麵,離開洛陽的時候,大康陛下陳書寶親自賜予的令牌看了看。
“對,就是這一麵令牌,有了這一麵令牌,一切都可以做的相當的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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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了,走我們回去!”
孟廣義突然之間調轉馬頭往回走,這讓那些侍衛們一愣一愣的。
“公子何以要回去?不是梁先生讓我們去探聽消息嗎?”
“這還有必要探聽嗎?已經確定了,那縣令是該死的玩意兒,還有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嗎?回去換上我們的禁軍行頭動用騎兵,以迅雷不及二次衝入縣城,拿下縣令,這才是最妥當的吧。”
孟廣義得意的想著自己大展神威會是何等的威風,而旁邊的侍衛們急忙恭維著孟廣義。
“公子說的甚是,我們怎麼沒有考慮到這些?現在就按照公子所說調轉馬頭回去將那罪魁禍首統統的拿下。”
“理應如此。”
孟廣義心中的一個勁的得意。
等到自己大展神威,自己的梁兄弟一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的吧。 ?.?????.??
就這樣孟廣義一行人馬快速的回返,隻是剛回來,梁安看著焦急回來的孟廣義也是捉摸不定。
“你怎麼回來了?”
看著在自己麵前目瞪口呆的梁安孟廣義嗬嗬一笑。
“梁兄,我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訴你。”
“好消息,什麼樣的好消息?難道比解決那些貪官惡霸還要好的消息嗎?”
“那可不?”
孟廣義得意的說著“肯定是比這要好的消息啊,我們身為武將是沒有權利處置地方上任何官員的,哪怕知道他罪惡深重,也隻能一級一級上報。”
孟廣義說出這句話後,梁安也是臉色陰沉的像是能夠滴下水來一般。
“的確如此,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可是我們不能夠為他們主持公道,起碼也能夠站在他們的立場上,讓他們沒有膽量再次去做這樣的事情才能夠保證百姓的平安,才能夠等待朝廷的命令,說不定有我等聯合上書,並且將官員的罪行告知陛下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急忙在梁安麵前點點頭。
&g;“梁兄你說的很對,本來我也是這麼考慮的,隻是現在有了其他的辦法。”
“哦,其他的辦法,難道你又聯係了你的父親,這些事情可是不能夠牽扯到你的父親的,必須要通知陛下,我等可不能越權。”
孟廣義看著臉色嚴肅叮囑自己一定要萬事小心的梁安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從懷中摸出了大康陛下陳書寶親自給予的那一麵令牌。
“梁兄,你看這是何物?”
令牌?
隻是看著這個由黃金打造的令牌一麵寫著禦字另一麵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不過那大大的禦字卻是讓梁安一驚。
“這是皇宮當中的令牌?”
孟廣義不由的對著梁安比了一個大拇指。
“梁兄真是聰明,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令牌的所在,的確,這就是皇宮的令牌,而且還是當今陛下的令牌,見到如此令牌可是如朕親臨。”
什麼?
這一下子梁安急忙要對著令牌行禮,不過確實被孟廣義拉住了。
“我們兄弟不用如此見外了。”
“這怎麼行?禮不可廢。”
梁安一個勁兒的在那裡說著禮不可費,而孟廣義確實急忙收起了令牌。
“好了,令牌沒有了,你也就不用行禮了,有這一麵令牌我們就可以拿下縣令,就連刺史也說不出任何的不應該的。”
梁安看著孟廣義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做一回青天。”
“太好了。”
一說到又要做青天,孟廣義想都沒想一蹦三尺高,他就是想和梁安一起主持公道,現在又碰上了如此好的機會,怎麼能夠不為那些受苦受難的民眾主持公道呢?
哪怕是已經安撫了一戶,可是他那悲慘的遭遇讓梁安恨不得抽出自己腰間的兵器上前去將那縣令切個七八塊,哪怕是現在身上沒有了兵器,可是自己的武將身份不是還在那擺著嗎?
兵器那不是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