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無心之失(1/2)
梁安和縣令不住地交談,在其他的地方,眾人看著用梁安的辦法建造的工廠不住的產出物品,在建設家園更是喜氣洋洋。
秦康安原本憂愁著有些低窪的地方積水該如何為他們將積水引開?不但要挖開道路,還要逢山開路,遇田也要挖出一道又一道的溝。
對於秦安來說,這個會給他們帶來不少的麻煩。
你總不能為了排水挖開溝讓很多人不從路上走吧?
不過等到一根又一根用泥土燒製的,一敲發出像是瓷器一般清脆聲音的管道被送到秦康安麵前之後,秦康安有點兒驚訝。 ?.?????.??
“這這是何物?”
秦康安看著那些不明所以的物品,當先就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旁邊的一些官員急忙開始按照梁安所說開始為秦康安介紹眼前是什麼樣的物品,這物品有什麼樣的效果?
秦康安雖然不是工部的人員,不過對於這些物件也是一點就通的,立馬明白這是什麼有什麼用。
“好!真是好東西。”
秦康安不住的讚美著這些管道,而這些管道很快的就被秦康安發下了批文,送往雲州各地需要的地方都要用這管道進行對接排水,秦康安還在那裡得意著徐渙作為工部侍郎,突然之間發現了送過來的管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多方探究,發現這是自己的梁兄弟所作更是開心的記錄下了這些管道的使用和生產的工藝,第一時間上書朝廷。
現在這些管道如此纖細,可能做不了什麼嚴重的事情,可是這管道再大一點,走個人是沒有問題的,等到那種時候在一些易守難攻的地方,或者是易攻難守的地方埋伏下伏兵,想想敵人來犯,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不過一想到這些東西,徐渙又想到了,要是這管道真的能夠有人在裡麵穿行自如,整個大康不就相當於有了兩份國土嗎?
一想到那輝煌壯闊的場景,徐渙更是不遺餘力的在那裡研究著,更是偷偷的在自己的小型營地當中埋設了幾個管道,讓幾隻野貓野狗帶著管道當中生
活上一段時間,以此驗證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美妙。
徐渙有了準備更是將自己的想法上書朝廷。至於朝廷方麵該如何獎賞,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於燒製的磚,雖然梁安這邊燒出來的是紅色的,和現在流行的黃色的泥土磚或者是青色的磚塊有所區彆,不過也是修城建房的不二神器。
又是一番操作,又是確定沒有問題,再一次將這眾多的功績上書朝廷,為自己的好兄弟梁安請功。
隻是徐渙想的很好,在奏折從他手中送出去送往京師洛陽,在京師洛陽的徐渙的父親徐文昌看著自己兒子送來的工部的奏折根本就沒有多少在意的,還以為是彙報朝廷船隻等一係列事情,讓自己不要擔憂的奏折。
隻是打開一看,瞬間勃然大怒。
“庶子真是糊塗,這些東西怎麼能像你想的這麼簡單呢?
要是我們可以在地下建築第二個世界,敵人也可以在那易守難攻的地方用這管道挖出通道進入關卡當中。
這種東西無論如何也不能出現,就算是我們在嚴防死守,可是財帛動人心。
誰知道那些負責生產製造的人員會不會被敵國收買?會不會做出讓我們意想不到的安排,會不會讓我們麵臨巨大的粉絲?”
徐文昌想都沒想,直接將徐幻的奏折向著旁邊一丟,丟到廢紙簍當中,就這樣徐渙苦心為梁安準備的奏折就這樣杳無音訊。
不過為徐文昌清理垃圾的宦官,再將垃圾倒出去之後,突然發現這個垃圾當中怎麼還有一本奏折?
好奇的拿起來看了一下,這一下子可是把這個小宦官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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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工部尚書怎麼可以將這樣的東西隨意的丟棄,是他有意的還是放錯了?”
不過一看那奏折寫的是徐渙的名字,這宦官就有點兒像是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般,急忙將奏折揣入了自己的懷中,趁著四周沒有任何的人影,快速的朝著能夠遮蔽自己身形的位置,去到旁邊的小花園在和一個同樣是不知道為何溜達到此地的宦官交談了幾句之後,他懷中那一本徐渙尚書為梁安請功的奏折已經轉移到了新的小宦官的手中。
而這小宦官急忙外出,離開了工部的衙門去向著他該去的地方行進,而在這個小宦官離開之後,另一個宦官擦了他額頭的冷汗。
“徐尚書啊徐尚書,既然此人有如此大才,你看不上那就讓我家殿下收下吧。”
就在雲州,這些事情暫時告一段落。當然是梁安製作的磚廠和管道廠的事情,在其他的地方梁安老家梁家村,梅靜靜逗弄著她的竹鼠,想著事情。
“不知道夫君什麼時候會回來,這幾隻竹鼠我看看長得又肥又壯,等到夫君回來給他們燉了,好好的伺候當家的。
不對,這竹鼠不能吃要賣錢,當家的是讀書人,讀書科舉可是很是需要錢的。”
不過梅靜靜一想到自己的當家的需要錢,又看了看自己的小金庫方向呢喃一句。
“可是當家的好像是有官身呀,隻是當家的真有官身的,為什麼還住著這樣的房子?我是不是也能夠有朝一日成為官太太?” ?.?????.??
不過梅靜靜越是這樣想,越是覺得自己的臉色發燙。
“梅靜靜啊梅靜靜你這是想的什麼呢?以前的苦日子過也就過了,怎麼現在就突然想要過過那官太太的日子?”
梅靜靜搖了搖頭,將那些不切合實際的念頭搖出腦海之後前去附近的竹林當中砍些竹子做竹鼠
的食物,竹鼠可是吃新鮮的竹子。
不過梅靜靜所經過的地方,可能是竹子太過於多,到處都是一些小溪上架著一些水車,一根又一根的空心主管用這水車車上來的水向著四周運輸著將需要灌溉的稻田灌的水滿滿的,而那稻田當中一尾又一尾悠哉悠哉遊動的稻花魚,讓人看著口水直流。
隻是從這到田旁邊走過的,梅靜靜卻並沒有在意這些,反而是在心中打定了決心。
一定要好好的陪著我的夫君。等到夫君有錢了,我也買上幾畝薄田,我也種上水稻,我也養上稻花魚,然後為夫君做魚吃。
梅靜靜這樣開心的想著,又一次看向了南方,祈禱著自己的夫君早點兒回來,而現在梅靜靜的夫君正和永寧縣的縣令在那裡相互客套著。
你一言我一言說的那叫一個相見恨晚,永寧縣縣令不愧是官場上做的風生水起的縣令,說起話來滴水不漏,而梅靜靜夫君梁安腦袋瓜當中裝著的可謂是天馬行空的想法,相互交談起來也是相得益彰。
越說兩人越是激動,越說兩人越是開心,越說兩人越是相見恨晚,越說兩人都恨不得直接結拜。
隻是他們的身份在那裡擺著,一個是刺史看中的,不知道是兄弟還是什麼樣的人?而且還有陛下愛將彆部司馬的身份。
縣令怎麼可能和梁安能夠拜把子呢?
雖然縣令有這種想法,可是身份上的巨大的差距可不是現在這個聊聊的幾句話就能夠拉平了的,而梁安對於永寧縣縣令還是很有好感的,做事雷厲風行,深得百姓愛戴。
梁安也是有意和他打好關係,就這樣,兩人聊著的話越來越多,從宇宙洪荒到開天辟地
無所不談。最後實在是談的沒有辦法,談了良久,梁安還一口一個縣令,縣令一口一個司馬的叫著,兩人感覺是相當的尷尬和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