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證明(1/2)
梁安吐啊吐的,看的旁邊的侍衛們有點兒膽戰心驚的。
“這是咋的了?好端端的怎麼吐起來了?難道是水土不服?”
在這個古代一旦出現水土不服上躥下跳,可是要人命的玩意兒。
幾個關心兩岸的士卒快速上前看一看梁安有什麼需要的,隻是一上前眾人就發現了梁安為什麼在那裡吐的原因。
地上那一個淪為食物的人形物體,誰看了不想吐呀?
眾人吐槽著,不過有一個侍衛還是咬著牙硬著頭皮來到那人形生物旁邊。
伸手就抓起了他的袖袍,想要看一看他的手是什麼模樣的,隻是那節手臂直接就被拽了下來。 ?.?????.??
呃?
這一幕讓周圍的人異樣的看著侍衛。
“我……我不是有其他意思,我隻是想看看他是何等年紀,會不會是我們要找的陳文洛,畢竟旁邊有一頭毛驢。”
他這一句話把梁安說的心中咯噔一下。
蔣阿姨也沒有再管眼前的氣味兒和讓人十天可能緩不過來的景象,快速的來到人形生物旁邊,不過在這個衣服上看了看後搖了搖頭。
“此人應當不是。這衣服有這麼多的補丁,而且如此的破舊,應當是一個老者,更何況旁邊還有一些殘存的頭發。都是灰白相間的,陳文洛可不會是老家夥。”
梁安反駁眾人這不是陳文若,本著對梁安的相信,眼前的一眾人點了點頭。
既然確定了眼前的人不是陳文若,梁安也沒有讓眼前的士卒們放心,反而是指著他們。
“不要在這裡傻愣著了,快搜索搜索四周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情況,可不要因為不是再出現另一位可就是了,那時我等麻煩很大。”
梁安說的是最壞的結果,眼前這些士卒們一愣,不過還是按照梁安所說快速的在現場搜尋起來。
“又找到一個。”
一聽到這裡所有人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就怕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過還不等梁安等人跑過去,另一個人就說了起來。
“這一個不是,這一個也是一個老家夥。”
眾人剛鬆了一口氣,在他們離著
很遠的又一處地方,又有人膽戰心驚的說著。
“又又……又找到一個。”
看著這個說話結巴的樣子,所有人都是膽戰心驚的,不過知道他說話結巴的那些夥計卻是看著他。
“你這個結巴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呀?天天的這說的大喘氣,可是讓我們很是害怕。”
那結巴的急忙變了臉色,又是筆又是畫的就差蹦著跳著在那裡說什麼了,最後總算是口齒清晰的喊出一句。
“這是年輕人。”
這一下子,所有人還以為是結巴受了刺激,嘻嘻哈哈的來到他的旁邊,不過一看地上那一個一頭烏黑的頭發,這果然是一個年輕人。
不過就在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看著梁安,等著梁安拿主意的時候,蔣阿姨確實看著他們說著。
“你們看我乾什麼,沒有看到這是一個姑娘家家的嗎?你看他穿的衣服多麼的鮮豔,多麼的女性化。”
這一下子眾人再仔細看去,的確將那人形生物上那些蚊蟲驅趕掉,就能夠顯示出它那被血跡展覽了部分的衣著。
不正是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衣服嗎?
陳文若可是爺們啊!直男!
一出鬨劇再一次結束,眾人仔細搜索四周,就害怕出現他們不想看到的情況。
好在最後沒有再出現第四個人形生物,就這樣三個人形生物被就地掩埋立下一個小小的墳頭,顯示著這裡有人安葬之外,那一頭毛驢就被梁安等人征用了。
雖然毛驢很是不情願的吱嘎吱嘎的在那裡叫著,想是想到了自己可能會麵臨的被彆人吃掉的命運,不過不能違逆梁安,最後隨著梁安等人不情不願的順著河壩繼續向上行進著。
不過又行出去半日,本來沒有任何人影的蹤跡,就算是加固河壩的小型營地也沒有發現,這不由得讓那些士卒憂心忡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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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小心翼翼的看著梁安。
“梁公子,我們是不是走錯方向了,亦或者是在河的另一邊的?”
這個是梁安所沒有考慮到的情況,要是他們走錯了方向有可能。
可是他們現在總不能再想辦法越過永寧縣的永寧河,去往河的對岸。
不過就在梁安考慮著是否是調轉方向,突然有人指著前方喊著。
“公子,前方好像還有一個營地。” ?.?????.??
在那侍衛伸手指的前方,眾人急忙看去,在視線的儘頭若有若無的好像有那麼一個小型的營地。
在營地裡麵好像有幾股炊煙升起,看到這裡那一個說話的人又說了一聲。
“俗話說的好望山跑死馬,可不要我們看到小營地了,今日也跑不到。”
他說出這一句話之後,眾人是相當的頭疼。
“你能不能給我先閉嘴?你一時半會兒不說話,是沒有人會當你不能說話的。”
犯了眾怒的侍衛隻得小心翼翼的低著頭認著錯,不敢在有任何其他的舉動。
但沒有了那多刺耳頭挑釁,眾人快馬加鞭的向著遠處的山地趕去,去尋找應當是他們任務目標的陳文若陳公子的下落。
這一次眾人的運氣總算是稍微好了一點,看著離著自己的隊伍越來越近的小型營地,眾人剛在那裡開心著忽然又是轟隆隆的聲音響起,將所有的人嚇了一跳。
這又是怎麼回事?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看著河道突攔變淺了一點點,很快又變淺了一點點,梁安呢喃細語。
這是有地方決口了嗎?
梁安等人疑惑不解,不過還是快速的向前趕去營地當中,而且那營地地勢較高應當部會出現什麼其他的危險。
不過還不等涼他們來到營地旁邊就聽到了營地當中不住的歡呼聲。
“洪水沒有了!洪水沒有了!”
聽著這不住的歡呼,梁安總算是明白過來原來這個水位猛的下降並不是有地
方決口,而是洪災過後洪水退去,總算是將眼前到洪水危機度過去了。
梁岸鬆了一口氣但是他們這一行人古外的樣子還是引起了營地當中人的注意。
“你們是乾什麼的?來我們營地當中所謂何事?”
雖然說話的人麵無表情,不過將手搭在腰間一把武器上嚴陣以待著,讓梁安等人的臉色有點發苦。
“這位小哥不要動怒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奉刺史大人的命令前來尋陳文若公子的,不知道陳公子可在營地當中?”
梁安作為這一隻隊伍的首領剛說完這一句話眼前的人就看著梁安一副狐疑的樣子。
“你是刺史派來的官軍?可是你們官軍可以成了如此模樣?要盔甲沒盔甲要官袍沒有官袍的,怎麼能證明你們是官軍?我看你們是打家劫舍的劫匪都有可能,是不是覺著我們陳公子人品好想要帶著我們陳公子腰挾刺史府的刺史大人?你們休想。”
這一下子的事情又進入了鑽牛角的情況。
梁安不住的在那裡考慮著用什麼樣的辦法用什麼樣的姿態才能夠將眼前的事情解決。
不過就在梁安在那裡絞儘腦之考慮著該用什麼樣的東西證明自己的身份,後麵有一個侍衛從懷中摸令牌的時候一不小心那令牌掉在了地上。
這令牌掉在地上也像是觸碰了正站在自己眼前嚴陣以待的那一個青年的神經,突然之間他就將腰尖的武器抽了出來。
“都不要動!”
那掉了令牌的正是那精明,可是在眾人印象當中他就實像是一根攪屎棍一般的人物。
“不要誤會!不要誤會!這是我們刺史大人的令牌,我拿出來給你展示一下。隻是一不小心掉地上了。”
侍衛剛說完這一次總算是沒有再子引起誤會,那嗬斥他們的人再一次拿著兵器向前一步。
“你們退後把令牌讓開我看一看是不是刺史大人的令牌。”
就這樣梁安不情不願的和他的小弟們向後退了一步,任由眼前的人將他們驅趕之後拿起令牌仔細端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