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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到來,難道發現我們了?不過這怎麼可能?”
一個穿著盔甲的人說了如此一句話之後,旁邊一個在大晚上還拿著一把扇子扇下風,雖然現在溫度已經夠低了,並不再是夏天,但是這氣場,這作派無一不顯示他是文人的家夥,卻是將扇子刷的一生閉合起來之後用力的一敲自己的手。
“不用擔心,肯定是這些人回返的速度太慢了。”
“不是說他們看到了洛陽城,要第一時間趕到洛陽城下,等到明日清晨進入洛陽城的嗎?”
在這文人剛說完之後,他旁邊那一個一身甲胄的人再次詢問了一聲,周圍人有點兒心中不快,看了他一眼之後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不過還是再次說了一句。
“你安排你的人沿途和他們彙合,碰到一起看你的情況到底準確嗎?”
這一句話像是刺激到了眼前的將軍一樣的人。
“這怎麼可能會有假?這都是我揮下得力士卒去探聽的消息,不會出錯的。”
不過他剛說完,這文人看著他更是冷笑一聲。這笑的這將軍很是難為情,不過想到這文人的身份,這將軍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不過還是在那裡小心的問了一句。
“我們在這裡埋伏著,將他們襲擊洛陽罪名坐實了,真的不會有危險嗎?其中一個可是文聖公的二公子。”
武將剛說完,文人再次看著他譏諷的笑著。
“有什麼好擔心的不就是陛下老師的兒子嗎?這又不是陛下的兒子,有什麼需要在意的,這個文聖公居然如此看不起我們江南世家大力扶植江北文人,我們怎麼可能讓他安安穩穩的?”
一句話又暴露了他的身份。大康以洛陽所在洛水南北分域,北邊為江北,南邊為江南。
江北一直有戰爭的隱患,文人有點兒少,好不容易出了一個文聖公,來到朝堂之上處處的受江南世家文人的打壓,好不容易有機會讓江北學子崛起,可是到江南的學子也不會如此老老實實的讓江北的文人們無憂無慮的崛起,不住的製造著麻煩,現在更是要拿著他的兒子做文章。
你好好的一個文人不當去當行伍,丟儘我們文人的臉麵不說,還助長了文聖公囂張的氣焰,不是天天的和我們不對付嗎?
我們就讓你知道知道和我們作對是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看著眼前的文人一個勁兒的在那裡嘚瑟著,武將小心翼翼的說著“大人,要不我安排幾個斥候在到前方去探查一番?”
不過這將軍剛說完文人卻是看著他搖頭。
“不用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用你們去探查了,還是我讓我的家仆先去探查一番吧。”
說話的功夫,文人將自己手中的扇子對著前方指指點點,身後兩個家剛才就在他旁邊跟著的已經明了了自己的老爺是什麼意思的人急忙一抱拳之後向前跑去。
兩個家仆快速的向前方摸去,而在他們前方已經駐紮的孟廣義一行人卻是並沒有多少的睡意,梁家四兄弟好不容易攔住了孟廣義,在那裡虛心請教著,明日要是進了洛陽城去拜見大康皇帝陛下,該行什麼樣的禮節,可不能丟人丟到全天下皆知,那就熱鬨大了。
孟廣義也是明了他們的心中擔憂。作為蠻族出身的人,並且立下不世之功的存在,身份地位真是特殊,不能出任何一點的意外。
既是為了在大康以後的日子,也是為了自己的好兄弟梁安。
不過一想到梁安,孟廣義又想到了梁安給自己的錦囊。
在教導梁家和兄弟之後,好不容易將他們剛從帳篷當中送出去,立馬回身打開自己懷中而重之收藏著的錦囊。
一張疊的工工整整的紙出現在錦囊裡麵,孟廣義嘴角帶笑。
“我就知道梁兄肯定是有什麼要囑咐我的。”
隨即打開紙張,這一看可是讓孟廣義看的膽戰心驚的。
“還能如此,這真的假的?熱的穿鞋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這馬穿鞋也就罷了,你還給他不穿鞋,我他的馬掌上釘釘子?這個豈不是往人的腳掌上釘釘子一般?這真的沒有問題嗎?
還有要修剪馬的馬蹄。這個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人所能夠想出來的。梁兄啊,你可不要欺騙我學問少啊!”
孟廣義吐槽一聲之後再仔細看看,果然是自己的梁兄所寫的文字,意思也沒有錯。而且這錦囊也是自己的梁兄珍而重之的交給自己的。
隨機撓撓腦袋“看來回去之後隻能夠找幾個軍中的將校好好的研究研究,看看此事能不能行,要是可以的話,就和陛下上書,要是不可以也可以在書信回複梁兄,隻是不知道梁兄幾時會來到洛陽?”
至於孟廣義心心念念的梁安現在正在營地當中呼呼大睡,雖然所處的位置有點兒不甚美妙,不過營地之外,那樹林當中稀稀索索動物穿行的聲音就像是一曲優美的音樂一般讓梁安心中很是舒坦,就這樣美美的睡去。
至於其他人會不會因為這個樹林當中的動靜和他們埋的物品產生不一樣的想法,這就不是梁安所能夠考慮的。
梁安和孟廣義兩相一對比,差距相當的明顯,不過還不等梁安美夢結束,孟廣義剛要進入夢鄉,突然就有聲音在孟廣義的帳篷之外響起。
“公子。”
聽著這聲音,孟廣義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早上了嗎?”
抬頭看了看帳篷旁邊的縫隙,外麵依然是烏漆麻黑的。
“並沒有早上啊,難道我出現幻聽了?”
孟廣義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以前一直都聽人說過在荒郊野外有一些慘死的人化做亡魂野鬼就喜歡找人為他們主持公道,難道今時來找到我孟廣義孟公子為他們主持公道了?
孟廣義並沒有任何害怕的,反而是得意洋洋的在那裡考慮著,要是真的如此,自己以後一定會在這些精怪故事當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隻是孟廣義想到這裡,也不怎麼想睡覺了,突然之間有點兒害怕起來,隻是這些精怪們有的沒有腦袋有的是一個怪獸,有的還喜歡吃人,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就在孟廣義在那裡擔憂的看著外麵,還好自己的帳篷當中有一個蠟燭點燃照亮著漆黑的帳篷,讓自己感覺到了稍微有一點兒溫暖的時候,帳篷之外又有一聲喊話。
“公子。”
這一下子孟廣義啊的一聲蹦了起來,這更是被嚇得,而帳篷之外的人聽到動靜急忙掀開帳篷的門鑽了進來。
剛開始一陣冷風襲來,孟廣義急忙扭過頭來看著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進來了,等到他看清楚之後鬆了一口氣。
是自己的禁軍,而在他進來之後,突然又有一個黑影從帳篷之外鑽了進來,本來孟廣義剛安撫下的心,突然又提到了嗓子眼,不過再次看清楚進來的身影居然是自己的哈士奇。
自從和梁安碰麵之後,這隻狗自己就沒有怎麼管,讓梁安欺負的見了自己也要躲著走,不過現在又跑了回來,孟廣義到是嗬嗬一笑。
沒有想到是這東西又回來了。隨即看著眼前的禁軍士卒掩蓋自己眼前的尷尬,不過這禁軍士卒卻是對孟廣義佩服不已。
“孟公子真是了不得,一聽到有動靜急忙就起來了,真是天生的將軍。”
這一句恭維讓孟廣義心中火熱,不過還是詢問著“不知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難道是這隻可惡的狗又惹了什麼樣的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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