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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孟廣義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再次對著梁安說著。
“梁兄有一點你要知道,雖然你的父親亡故了沒有多長時間,安理你應該在家中丁優,可是朝廷安排你為彆部司馬是奪情,你就沒有必要再丁優了。
明年開春鄉試之後就要進京參加會師了。明年秋季要是陛下仍然沒有昭命招你前往京城,可一定要在秋季的時候來洛陽參加會試,等到高中來年殿試我等等著你大展神威。”
不過孟廣義剛說完,李春確實在旁邊看熱鬨一般的說了一句。
“不是梁先生不是已經是彆部司馬,是軍中將校了嗎?何故還要參加科舉?”
隻是李春剛說完蕭峰也在旁邊勸了梁安一句。
“梁兄能科舉還是科舉啊,行伍並不是長久之計呀。”
這說的梁安很是不滿。
“蕭兄為何你一直對行伍有所偏見?”
梁安看著在蕭峰說了這句話之後,有點兒臉色不爽的孟廣義和李春等人,至於在後方隊伍後邊的梁家四兄弟更是去巡視著他們的民眾,他們是隨著禁軍一路北上,還是轉到其他方向沒有聽到這一句話。
不過蕭峰在看著梁安詢問自己,而且一眾士卒都看到自己之後急忙對著他們歉意的一拱手。
“諸位兄弟,我並不是說你們不好,而是我等好不容易有了科舉為官的機會,還請諸位能夠放我兄弟一馬,讓我梁兄弟能夠科舉光耀門楣。”
“難道參軍就不能光耀門楣了嗎?”
梁安在蕭峰說出這句話之後很是震驚的問著蕭峰,蕭峰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而李春確卻是看著梁安勸解一句。
“梁先生,我們知道蕭兄弟的意思,世人多重文而輕武,看不起我等也是正常的,隻覺得我等是有一身蠻力的武夫。”
不過李春剛說完孟廣義在他旁邊神助攻。
“你放心,我是不會這麼覺得你們是一身蠻力的武夫的,我這不是文聖公的公子,還和你們稱兄道弟想要加入你們,現在總算是得了陛下的封賞,可以在禦林軍當中任職,這可是文人帶兵領兵作戰了。”
不過剛說到這裡,孟廣義好像知道了自己說錯話了。
“不對,梁兄就是應當做將軍的。額?也不對,梁兄是適合做文人的。這也不對……”
孟廣義說過來說過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說梁安適合當將軍吧,又可惜了他的才華,說梁安以文人領兵吧,又有點兒看不起武夫,說梁安就這麼著吧,又有點兒沒辦法說,隻能在那裡這這那那的鬨著笑話。
梁安看著他們“你們放心,要是我有一日和你們再次並肩作戰,我一定要改變文人對於我等武將的觀點。保國者匹夫之賤,為國者不能讓人相忘與心。你們記著我梁安說的這一句話,隻要我們是真心實意的去保家衛國的,就感受所有人的尊敬,文武就像一個人的雙腿,缺一不可。”
梁安說完蕭峰也知道自己好像說的有點兒太片麵了,不再說什麼,反而是看著梁安。
“梁兄教訓的是,兄弟們我知道錯了,一定陪著梁兄好好的科舉造福一方,雖然不能夠和諸位兄弟浴血沙場,不過以後朝堂再見,一定為諸位兄弟仗義之言。”
“如此就多謝了。”
李春總算是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對著蕭峰一拱手,看著返回來的四個梁姓的爵爺詢問了他們的意向,而這四兄弟看著梁安。
“我們想要去梁兄弟的家鄉,不過又怕為梁兄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隨著孟公子去往洛陽,拜謝陛下隆恩後在聽後陛下安排吧。
等到有機會在洛陽定居,我們一定好好的為兄弟接風洗塵。要是去往邊疆等有機會再次並肩殺敵,兄弟可不要忘了有我們這幾個老哥哥。”
“這說的哪裡的話。”
梁安看著情真意切的四兄弟對著他們也是不住的噓寒問暖,同時也囑咐著一些事情,出入洛陽可一定謹言慎行不要衝撞了貴人。
雖然梁安相信天下還是大多數人都是好的,可是萬一就碰上了一個壞的,而且還位高權重,本來就是出身不好的眾人,豈不是羊入虎口?
就這樣在三岔口整支隊伍分道揚鑣,梁安看著依依不舍的梁家四兄弟和眾多對自己行禮之後越過自己走向正北方向的隊伍和蕭峰示意。
“蕭兄我們也啟程吧,現在我們首要的任務是先將你這個板車的橘子販賣掉,再運點兒貨物讓你帶回家,天天的隻知道運糧,也不知道變通,你可是錯失了不少的銀子。”
如此打趣蕭峰一句,蕭峰本來還心中有點忐忑,不過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上前錘了梁安一拳。
“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嘛,以前說話不經腦子,還請梁兄多擔待。”
“你這說的哪裡話?我們可是好兄弟。”
就這樣一行人馬再次向前,不一會兒就到了新的縣城,然後這邊就多了一個和其他商販不一樣的客商在那裡不住的吆喝著。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新鮮的橘子,好不容易運到此地。諸位走過就是有緣,還請諸位能來捧個場。”
梁安在現場不吆喝還好,這一吆喝就有一些貪圖小便宜的來到梁安的近前,看著擺著攤的梁安,在那裡詢問著這橘子甜不甜,能不能夠讓我們嘗一嘗。
梁安雙眼笑的像是月牙一般。
“可以嘗一嘗,不嘗怎麼知道是甜的呢?諸位儘管放心,這橘子不甜不要錢。”
梁安是有底氣的,這橘子又不是沒有嘗過,眾人吃了都一路了,雖然一馬車都沒有吃完,不過這甜的眾人都是確認的。
不過就在梁安說出這句話之後,看著這個隊伍外麵有幾個人相互對視一眼,然後一個穿著衣服很是隨意,有幾個紐扣都沒有扣起來,雖然現在的天氣稍微冷了一點,所有人都加了衣服,可是這漢子還是穿著單薄的衣服,從露在外麵的皮膚上看到一些烏漆麻黑的紋身就知道他不是什麼正經人。
這個家夥在來到梁安的攤位前,拿起一個橘子,直接用手就扒開,然後啃了一口。
“哇呀。你這賣的是什麼東西?要酸死老子嗎?”
在他說這句話之後,旁邊幾個小弟急忙來到近前,二話不說一人就拿開一個橘子咬一口。
“哎呀,酸死了!”
嘗了一口就往旁邊一丟,然後就拿起第二個,再次吃了一口,又往旁邊一丟,看到如此模樣,蕭峰急忙上前想要和他們理論,不過還不能蕭峰上前梁安已經揮手製止。
“這幾位客官我們是來做生意的。賣的就是甜橘子,怎麼可能賣給你們酸橘子?你們嘗也就罷了,可是你們製造的垃圾總不能給我扔在這附近吧?”
梁安看著這些吃的正歡,吃一口就往旁邊一丟,還剩下大半橘子肉的橘子很是心痛,一副不應該如此浪費的樣子,這更是讓這些人哈哈大笑著。
“有意思,你怕不是不知道我們是什麼樣的身份吧。”
梁安看著他們也沒有過多在意什麼,反而是再次嗬嗬的笑笑。
“我們是來做生意的,和氣生財。”
看著梁安一副就是不惱怒不生氣的樣子這幾個人也沒有任何好臉色,反而是更是張狂。
那一個身上有紋身的漢子,直接在馬車旁邊用手一撐,然後就一屁股坐在了馬車之上,而他屁股底下幾個被坐的稀碎的橘子也沒有讓他在意多少,反而就這樣在馬上坐著。
“哎呀這橘子把我都酸的蹦起來了,你們還敢在這裡賣橘子,你們不給我一個公道,我可是不會從馬車上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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