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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剛來到鎮南關,還沒有向著營地方向行進,就被那奇怪的一幕震懾住了。
哪裡有自己的兄弟所說的梁先生過世了,營地一片白色海洋的景象?
就在裴元慶不住的嘀咕的時候,看著前方那些古怪的人群更是好奇。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應當在軍營當中令行禁止的嗎?可是看看這些士卒他們是什麼樣子,這做的都是什麼事情?
居然不住的被一個人從左邊趕到右邊,又從右邊趕向左邊,這到底是咋回事?
而那一個驅趕人的為何如此的眼熟?
就在裴元慶如此嘀咕的時候,這驅趕的一支隊伍已經來到了裴元慶麵前,看著那惱怒的臉龐裴元慶哈哈一笑。
“梁兄弟,這是怎麼回事?”裴元慶稱呼梁安一聲梁兄弟還是有他的算計的,要是張口閉口稱呼梁先生,萬一這先生覺著自己的身份比這個學生的地位稍微高了一點,在眾人麵前教訓自己一頓,自己這做學生的臉麵往哪裡放,而且這學生可是造成這一出鬨劇的始作俑者。
裴元慶也不相信他和梁安演了這一出戲,就造成了眼前的情況,更何況他身為航行伍中人,行伍中人稱呼自己的兄弟,那是沒有問題的,一句梁兄弟叫的得心應手,作為兄弟,你總不能夠不講顏麵?不給自己的兄弟不留任何的臉麵了吧?
梁安看著不住的跑過來跑過去的人,最後看著裴元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前來尋求救命,更是氣的有點兒跳腳,來到裴元慶麵前一拱手。
“裴將軍你給我評評理,我隻是睡著了,他們就把我裝在棺材裡麵,而且整個營地布置的我像是過世一般。
要不是我突然被他們這哭嚎的聲音驚醒,我是不是就要被他們挖坑給埋掉了?”
梁安說出這句話之後,孟廣義在旁邊更是歇斯底裡的喊著。
“裴將軍,你可得給我們主持公道呀,我們真的是看著梁兄倒在地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們把它抬回來,以為是你出手失誤把梁兄打倒在地上,讓他一命嗚呼了,我們為他準備後事,這難道有什麼錯嗎?
而且在發現我們錯了之後,第一時間就將營地當中這些布置全部都摘除了,怎麼還怨到我們頭上來了?”
梁安不住的惱怒著看著孟廣義不住的在那裡叫囂著,指著他惡狠狠的詢問著。
“是不是你就是你出的點子,是吧?”
“不是我,不是我!是李春。”
孟廣義急忙將李春推了出來,而李春一個頭兩個大,不過還是低垂著頭。
“梁先生是我,這次是我的提議,既然您於軍中陣亡,我們一定要讓你走的風風光光的,這不才有了如此一出鬨劇,可是誰知道您就是睡著了?”
梁安聽完更是火氣相當的大。
“要不是我提前醒了過來,你們今天在讓裴將軍來看我一次之後就要直接把我入土為安了吧?
等到那個時候我再醒過來也是在土裡埋著,可就真的是你們所說的陣亡沙場了。”
“額……”
“哎……”
“既然是一出鬨劇,那就這麼算了吧。”
裴元慶開始打著援場,更是在那裡說著“還要托梁先生的福,整個愛新覺羅部落前來此次比試的全都被我們打敗了,而且還拿下了蠻族的鎮北關。
現在夾縫地帶對於我大康來說就是我們的領地了,現在可不是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時候,而是應該好好的研究研究如何讓夾縫地帶真正的歸心。
這可是大功一件,有了這夾縫地帶,蠻族沒有辦法再從山上去偷襲我們,隻有我們去偷襲蠻族的份兒了。梁先生此次可是大功一件啊!”
裴元慶開始不住的叉開話題,他可不想將所有的問題源頭都引到自己的身上,的確是自己和梁安演的一出戲,隻是這裡安為什麼突然暈倒在地上,被眾人誤以為是一命嗚呼了,就有點兒尷尬了。
難道是自己外形如此的驍勇善戰,讓敵人見一麵就腿肚子打哆嗦站不穩,倒在地上還能夠自己把自己給摔死?
裴元慶不住地暢想著自己的英明神武的形象,會給自己帶來多少豐厚的回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旁邊。
在確定梁安沒有事情之後,不住的擦著眼淚哭的是梨花帶雨,但卻是哭一哭就笑一笑著自己的妹妹裴安安。
至於裴元紹,現在已經在鎮北關當中駐守了,現在的鎮南關,將由安南將軍裴元慶駐守,並且從四周再調集人手開始著手針對夾縫地帶當中的一係列事情。
好說歹說,總算是將梁安勸住了,梁安也不在氣鼓鼓的看著他。
“既然事情已經如此,那就讓一切隨風而去吧,不過你們都要給我記清楚了。我的盔甲呢?那滿是寶石的盔甲呢?那可是我的老婆本啊!”
梁安已經結婚了,想要再補充上一句是我兒子的老婆本兒,可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至於一聽到梁安要拿著這些寶石做老婆本兒,不知道怎麼回事,裴安突然不哭了,就那樣看了梁安一眼之後,扭頭向著遠處走去。
這突然離開的一個人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沒有引起任何一個人的不滿,而梁安還是在那裡喊著。
“誰拿了我的寶石抓緊給我拿出來。”
隻是梁安在那裡說著的時候,孟廣義尷尬的看著他。
“梁兄,你還是不要再找你的寶石了,這寶石肯定是要當做戰利品送給陛下的,如此華麗的一套甲胄怎麼可能歸個人所有?”
梁安看著孟廣義有點怨念。
“怎麼能夠這樣呢?不是戰場上繳獲的都是自己的嗎?”
“梁兄,這事哪能這麼論?肯定是最好的東西,都是陛下的,剩餘的才是我們的。”
“這……”
梁安一時語塞直接蹲在地上開始畫著圈圈,而裴元慶確實在那裡說著。
“梁兄,你不用太過擔憂,你設下如此計謀大破滿族,並且拿下了蠻族的鎮北關讓我大康對於蠻族並不是一味的防守,而是可以退可守進可攻,全麵處於壓製蠻族的狀態。
以後隻要我們守好了鎮北觀就能夠保證蠻族越不過夾縫地帶,不可能再對我天南道造成任何的威脅?如此大功,陛下絕對不會吝嗇的,一定會讓梁兄滿意的。”
“希望如此吧。”
然後梁安就和一眾士卒結束了今天的鬨劇,陪著裴元慶開始商量如何解決夾縫地帶當中的事情,而且此戰還俘虜了不少的俘虜,眾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梁安卻是想都沒想就提出了建議。
順著鎮南關和鎮北關中間的通道,讓這些俘虜修建像是長城一般的城牆,這樣既可以保證通道當中的軍隊行進,不會被彆有用心的蠻族人針對,省的以後再有蠻族被原本的蠻族人鼓動和大康不站在一條線上,也有力的保證了通道掌握在自己手中,轉進士卒物資絕對的安全,而且就算是不修建長城,也可以修建一些要塞。
隔上一裡地就修上一個住上個百八十號的大康士卒也是很好的震懾。
梁安的想法立馬就讓裴元慶雙手讚成表示支持,這可就苦了那些蠻族俘虜,不過好在梁安著重強調了不能夠虧待他們,讓他們吃飽喝足才有力氣乾活,這意外的安排倒是讓所有的蠻族對大康更是感激。
開采石頭建一點兒要塞,這不就是他們以前經常做的事嗎?
隻是這個要塞相對於他們以前的房子罷了。
可是他們現在有一個好處,能夠吃飽。
這就比以前強多了,哪怕是稍微累一點,他們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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