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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廣義心中有點兒不甘,不過還是隨著梁安快速的向前行去,隻是看著這梁安有點兒回返的跡象,立馬又好奇的問著他。
“梁兄,難道我們要回反鎮南關嗎?不過也是,我們此次外出將這千餘人的隊伍打殘肯定是能夠為我們的兄弟報仇了,此時回去倒也說的過去。”
隻是梁安看著他有點不快。
“你能不能不要隨意的揣摩我的意思?我雖然沒有明說,可是你就自以為是的我們要回去,這可是要不得的。”
梁安又是說的孟廣義一愣一愣的。
不過孟廣義急忙撓著腦袋“是我錯了,那不知道我們現在何往?”
“最大效果的殺傷蠻族的有生力量。”
梁安留下這一句話,就帶著士卒快速的向前,再來到一處樹林茂密的地方之後急忙安排士卒休息,順便準備好弓箭,隨時準備對著敵人發動致命一擊。
這一下子梁安所作所為倒是讓孟廣義反應過來。
“我知道了,梁兄是要在此地埋伏新的一隻蠻族押送糧草和運送人員的隊伍是吧?”
看著孟廣義如此猜測,梁安淡定的說著“這就要看蠻族是如何準備的。要是他們有新的押送糧草或者是人員的隊伍同時經過,肯定是要對著他們當頭一波箭雨,給他們造成一點傷亡的,要是不是押送物資和運送人員的隊伍,反而是前來救援的,我們也可以遲滯他們行進。讓他們首尾不能相顧。”
“首尾不能相顧?”
孟廣義又是一個頭兩個大,哪裡是尾,哪裡是頭,哪裡不能相顧?
梁安安相當的無語“你就等著吧,你這樣的水平還想領軍作戰,還差的遠了吧。”
梁安嘲諷了孟廣義一句,孟廣義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樣子,看著梁安急忙的說著。
“是我的不是,居然衝撞了梁兄,梁兄你要是有什麼教導的,隻管說就是。”
梁安也沒有在意多少,反而是看著周圍的士卒繼續吩咐一句。
“都休息休息,大家該吃吃該喝喝,可不能夠在敵人追擊我們的時候都沒有力氣了。”
梁安說出這一句話,當先就拿起了食物開始吃了起來。孟廣義很適合事宜的遞過來了一個水壺。
“梁兄喝水。”
梁安對著孟廣義點點頭,拿起水壺就往水嘴裡灌,根本就沒有任何不好意思。
等到梁安咕咚咕咚將水壺當中的水喝了大半,再次還給梁安旁邊充當小弟的孟廣義,孟廣義看著梁安再次厚著臉皮詢問一下。
“梁兄。要不你也休息休息,你看你臉色白的。都一日一夜沒有休息了,可千萬不要出意外啊。”
梁安揮揮手“不用擔心我的身體,我知道什麼狀況,要是真的累了,我就該帶著你們回去了。”
梁安說了這麼一聲,孟廣義還要再說點兒什麼?前方卻是突然有一些蠻族隊伍快速的向著後方跑來,看著他們那模樣就是在鎮南關前方耀武揚威,準備攻擊鎮南關的蠻族隊伍當中的人手。
雖然是下層蠻族,不過為了攻擊這鎮南關還是做了不少的準備,每個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皮甲充當防禦。
看著這火急火燎衝過來到一隊人,梁安原本靠在樹上,借此緩一緩,稍微恢複一點體力,猛的又站了起來,抽出了腰間的戰刀,對著前方一指。
“放箭,不能讓他們如此隨意的過去。”
隨著梁安話語落下,三百支利箭不住的從樹林當中射出,射的這一支向回應當是前去救援的蠻族隊伍,立馬損失慘重。
幾波箭雨之後,現場倒下了數百個蠻族士卒,其他的蠻族士卒想都沒想就開始往後跑。
梁安看到這裡也沒有任何吩咐打掃戰場的準備,反而是對著禁軍再次吩咐。
“兄弟們再次回返去,剛才我們放火的地方,將那些已經被我們燒了一番,此時應當已經膽寒或者是救援完畢的隊伍在予以重創。”
這梁安天馬行空的想象,讓孟廣義一愣一愣的。
“還能夠這樣?”
雖然孟廣義不住的可是,最後還是跟著梁安快速的返回去,的確如同梁安所說那一支隊伍在遭遇了火燒和滾木礌石攻擊之後再發現了沒有敵人繼續在山頭上對著他們放進收割他們的生命,再將四周的大火撲滅救援同胞之後在路邊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嘰裡咕咕的商量著什麼。
除了這些還活著的蠻族,那些死掉的在現場屍橫遍野,沒有任何一個人去管他們,這倒是讓那借著山林觀察清楚情況的梁安不由的更是憂心。
蠻族之人如此無視生死,地上死了這麼多人,他們都不以為意,想要徹底的解決滿足,可能需要數十年的時間了。
雖然梁安感慨蠻族的作為,不過還是對著身後的禁軍士卒們喊著話。
“兄弟們,這一次我們衝下去和他們真正的短兵想接,靠的是我們超過去的敵人的時間。
無論如何也要在一柱香時間之內結束戰鬥,不管一炷香之後還有沒有敵人活著,全部撤回山上隨著我在行轉移。
切記切不可超過一炷香時間,不然蠻族軍主力來襲,我們可是擋不住他們的。”
梁安說完之後當先衝了下去,對著蠻族的補充的兵員大開大合的攻擊著,
這讓剛才已經獲得了一線生機,可是沒有離開現場,正在旁邊三五聚在一起聊天的蠻族人震驚不已。
“大康的軍隊來了,大康的軍隊來了!”
幾個最早發現大康軍隊的蠻族士卒大聲的吆喝著,這讓其他的人一愣。
有些人倒是靈敏,瞬間就反應過來,向著四周的樹林撒鴨子逃命,不過還有一些卻是拿起旁邊的武器,喊著一些古怪的口號,像是給他們加上一個莫名的狀態一般,對著梁安他們的隊伍就衝了上來。
不過這些像是難民多過於士卒的蠻族士卒和武裝到牙齒的大康進軍碰撞,而梁安雖然並沒有練習過軍中的搏殺之術,可是憑著身上堅固的盔甲和手中鋒利的戰刀,用著蠻力不住的平砍,到也砍到了兩個蠻族士卒。
等到梁安用手擦了擦身上沾染的血跡,抬頭向前看去,原本近千的蠻族補充士卒,經過梁安的滾木礌石和火燒之後,又被自己射了一波箭雨已經折損三分之一,這一次衝下山頃刻之間蠻族就被斬殺殆儘,除了那幾十個靈活的跑入山裡頭的拾取了一條性命之外,現場已經沒有活著的蠻族了。
梁安看了看時間,還好半柱香的時間都沒有就結束了戰鬥,不由得對禁軍士卒更是刮目相看。
隻是大康禁軍有如此戰力,這並不是弄巧,而是正兒八經的對抗,那為何在北邊和在西邊一直處於被動防守的狀態。大康的敵人就有這麼的強大嗎?
梁安不住的感慨自己運氣好,也有可能是孟廣義眼尖,立馬拿著一塊金燦燦的令牌來到梁安身前。
“梁兄看這一次我們又獲得了了不得的好寶貝。”
“哦,這是什麼?”
梁安根本就不了解戰場上一些物品,在孟廣義拿著一塊令牌來到梁安麵前顯擺著的時候,梁安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希望,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孟廣義也沒有托大,急忙在梁安麵前說了起來。
“這可是蠻族高層調兵調集物資的令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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