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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押送棕熊來鎮南關的,還有一月左右就要和蠻族比試了。
按照以往慣例,每次比試之後的猛獸都要運回陛下的猛獸園中。
看來小二你還要在鎮南關再等上一個月啊。”
“還有這樣的事嗎?”
在聽到裴安安一句話之後,孟廣義可是有點兒膽戰心驚的。
“我怎麼不記著還有這樣的事情?”
隻是孟廣義剛說完裴安安就看著他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
“你怎麼不記得這些事情?還不是前幾次我們大康接連猛獸戰敗,都成為了蠻族猛獸的口中糧。所以沒有任何的猛獸被運回去嗎?”
“還有這樣的事情,我居然不知道,慚愧,慚愧。”
孟廣義一副比死了爹還難看的表情看著裴安安,而裴安安看著孟廣義如此,立馬就嗬斥一句。
“你怎麼回事?還沒有比鬥呢,就這種難看的臉。難道你是覺著我大康的猛獸這一次又打不敗蠻族的猛獸嗎?你要是敢如此說,我現在就先修理你一頓。”
“不敢不敢。”
孟廣義被裴安安嗬斥一句急忙低著頭認錯。這倒更是讓旁邊的梁安呲牙咧嘴。
原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行事放蕩不羈的孟公子居然成了如此模樣,真是罕見。
隻是梁安不知道他在孟廣義低頭認錯的時候,咧嘴在那裡笑了一下,就被裴安安看到了。
“你是何人?居然還如此模樣?難道我這做姐姐的教訓弟弟不應該嗎?”
梁安又不自知看了看左右,這更是惹得裴安安有點兒惱怒。
“就說你呢。”
說話功夫裴安安直接將馬上掛著的長槍提起直指梁安,這可把梁安嚇了一跳。
“裴將軍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更是一個苦命人。你何苦要為難我呢?”
隻是梁安說的大實話,裴安安卻像是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一般看著梁安怒火中燒。
“你敢說你是普通人,看你這穿著分明是我大康禁軍。
都是你們這些好吃懶做貪生怕死的人,上不可保家衛國,下又不能為黎明百姓主持公道平定四方,天天的就是逞口舌之利。
要不是你不歸我管,我一定把你吊起來打一頓。”
“這哪和哪啊。”
沒有想到這裴安安還是一個憤世的女青年,梁安更是疑惑的看著孟廣義和已經走遠了的李春想要再問問大康的禁軍,難道給人就是這樣的印象嗎?
隻是孟廣義低著頭什麼也不敢說,李春走的遠遠的更是什麼也不敢說,至於留在旁邊那些護衛著孟廣義和梁安的一些禁軍士卒卻是看著裴安安覺得這人居然敢如此針對他們的梁先生,這是活的不耐煩了,不知道咱家梁先生的手段是什麼嗎?
隻是就在梁安在那裡疑惑的時候,孟廣義悄悄的拉了拉梁安盔甲的下擺。
“梁兄你就低個頭認個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哦哦。”
梁安好像是反應不過來一般。
“我認錯?我做什麼了?”
梁安一副天然呆的樣子,這更是讓裴安安怒火中燒。
“你個混球,我忍不住了,居然如此無視於我。
被我揭了短還當是自己什麼也沒有做。看打!”
隻是裴安安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上前拿著長槍,一轉方向當做一根木棍一樣敲打一下梁安。
梁安旁邊一個小士卒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抽刀就架住了裴安安手中的長槍。
這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幕。
在自己的長槍被架住,裴安安不敢置信當中這禁軍一用力將自己的長槍推後,再次抽刀入鞘護在梁安身前。
這一下子梁安身後的禁軍士卒反應過來。
“不得了啊,你居然敢欺負我們梁先生!為了你的小命著想,我們先把你修理一頓吧。可能如此情況之下,梁先生會看著你被修理了,不過分的難為於你。”
隻是這一下子裴安安更惱怒了。
“你們是什麼人?想和我們飛鳳軍為敵嗎?列陣!”
裴安安剛說這句話,她身後十幾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瞬間駕乘戰馬來到裴安安近前排成一列。
步卒對抗騎兵本來就處於弱勢的,而且梁安旁邊他們的禁軍士卒隻有十個,而飛鳳軍那邊卻是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一個。
兩倍的兵力還要多一個。
不過這些禁軍士卒沒有任何擔憂的,大喊一聲備戰後急忙按照梁安曾經和他們所說的結成密集的陣型,盾牌全部從背後背到身前。
三人在前方用盾牌組成一個三角形,兩人急忙拿著長槍護衛在盾牌旁邊,剩餘的五個想都沒想整齊劃一到摘一下長弓,張工搭建建議拉滿瞄準著前方隨時準備衝擊他們陣型的二十一個騎兵。
“謔,精銳,不愧是我大康最精銳的禁軍啊。”
所謂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作為鎮南侯裴世基的小兒子,鎮南關守將裴元紹一眼就看出了這十個禁軍的厲害。
隻是他們這邊這一係列的動靜還沒有開始,可是這備戰一句話響起還沒有走遠的禁軍士卒扭頭一看,瞬間嘩然了。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還打起來了?
一隻信奉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的禁軍,當然是被梁安教導出來的禁軍一看這還得了?
瞬間又是百多個禁軍士卒嘩啦啦的衝了回來。
隨著他們回來,那些前方正隨著李春向前走的也和李春說了一聲,李春一愣。
“這是哪和哪啊?怎麼還要打一場?我們禁軍可不能丟了麵子,正好讓他們見識見識,梁先生教導我們可是脫胎換骨,不可同日而語的禁軍的實力。”
李春一句話除了留下百多個護衛著棕熊的馬車和他們的補給品,剩餘的嘩啦啦的衝上進前,同樣是擺成各種軍陣。
刀盾手,長槍手,弓箭手各司其職擺成各自最適合的陣型,快速的推進。
看到這一幕鎮南關守將裴元紹急忙對著自己的小弟們揮手。
“快浪開,先把這個戰場交給他們,我倒要看看孟兄帶的這一支精銳,到底精銳到了何種模樣。”
裴元紹想看看禁軍精銳如何,禁軍在李春的帶領之下也沒有讓他們失望,頃刻之間就將飛鳳軍圍的水泄不通,而且裡三層外三層都是用盾牌結成的最嚴密的,根本就不害怕騎兵衝擊的軍陣。
隨著軍隊的集合,一眾禁軍士族大聲的在那裡喊著繳械不殺,這可是把裴安安氣的銀牙都差點兒咬碎了。
“好,這一次你們仗著人多,我不難為你,你可敢給我留下姓名,到底是哪一個將門之後?居然敢如此無視於我,此仇我裴安安必報。”
裴安安這一次留下了姓名,而梁安確實有點兒無辜。
“這位裴將軍,在下隻是山野村夫,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將門之後,也不是哪一個大人物的後代,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受了孟公子雇傭前來護送棕熊的存在罷了,何苦苦苦相逼呢?”
梁安又說的大實話,不過在裴安耳中確實根本就看不起她,連名字都不屑和自己介紹,這一下子裴安安更是想要發怒。
可是看著自己這二十個姑娘家家的根本就不可能在如此精銳的禁軍當中討得任何便宜,隻得無奈的說著。
“這一次是我敗了。如果有機會,我肯定會找回廠子的。”
留下這一句話就想要離開,隻是梁安安沒有發話,孟廣義也沒有說什麼,李春更沒有動作,士卒怎麼可能將這嚴密的軍陣鬆開?
就在所有人都在那愣神的時候梁安擺擺手。
“你們不是去押送棕熊嗎?怎麼都回來了?先去完成你們的任務要緊。”
這一句話像是讓這些士卒得了赦命一般,快速的返回隊伍去押送棕熊的押送棕熊,護衛著梁安的護衛著梁安,而梁安全沒有注意到裴安安看著他想要吃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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