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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隊伍當中,梁安位居首位,騎在那矮腳的軍馬之上,悠哉悠哉的向前行進著。
梁安四周十幾個大康禁軍當中最精銳的士卒不住的警惕著四周,護衛著馬車向前行進,而梁安為了引出可能存在的,暗地裡盯著自己的人隨意的拿著一把銅錢,不住的拋棄幾個又落在手中。
隻是敵人還沒有來,這銅錢碰撞的聲音卻是讓梁安那樣的著迷。
不過梁安再一次將手中的銅錢拋起接住之後,前方果然出現了自己不想出現,但是實際情況真的出現了的攔路劫匪。
“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要是敢收一個不字,管殺不管埋。”
這劫匪還是相同的話語,相同的動作,就這樣氣勢恢宏的自以為是了不起的英雄,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隻是他剛說完梁安一副害怕的樣子讓對麵很是受用。
“這位好漢,我等是路過此地的客商去往南邊販運一點山貨,車上沒有多少閒錢,能否讓我們返程的時候賺了錢再給你錢財呢?”
梁安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不住的恭維著眼前的劫匪,而這劫匪相當的彪悍,看著梁安很是不滿。
“你以為我傻呢,還你們去南方交易了賺了錢?誰不知道你們這些往來客商都是帶著錢去往南方購買物品的,還想去南方交易,你們能夠拿著什麼東西去南方交易?南方有什麼事他們必須從你們這裡獲得的?”
這劫匪獨眼龍模模式難道是通用的?
隻是為什麼這一個獨眼龍比上一個獨眼龍要精明不少?
梁安砸吧砸吧嘴,再次看著眼前的獨眼龍。
“那不知道這位大當家的要做什麼要求?要我們多少東西?要是太多了,我們可拿不出來,我們還要留著去做買賣呢。”
“嗬,還敢和我討價還價?”
梁安這沒來由的一處鬨劇可是讓這個大當家的相當的無語,然後就在這裡和梁安不住的扯起了,要留下梁安多少的錢財,而梁安卻是自顧自的從馬車上下來,在旁邊饒著幾個指頭在那裡說著。
“你看看我這運送的貨物……”
梁安立馬開始將成本,利潤等等一係列像是天書一般的內容在這獨眼龍麵前不住的說了起來,而這獨眼龍居然離奇的在現場聽著梁安所說,這讓梁安心中不由的咯噔咯噔的。
難道這獨眼龍還有後手?難道這獨眼龍還有靠山,不然為何會如此的穩若泰山?
雖然大康境內並沒有泰山這一座山。
等到梁安說的口乾舌燥,這個大當家的卻是一擺手。
“你不要和我說這些,誰不知道你們做商人的都要一半的利潤,現在你隻要將你們一半的錢才拿出來,剩下的你們去交易還能夠再獲得你們現在的財務。”
“這是從哪裡算的?”
梁安急忙和獨眼龍又爭辯了起來,梁安一個勁兒的咬著,就算是按照獨眼龍所說一半的利潤,也不過是再次恢複原本前錢財的七八成,而獨眼龍確實在那裡咬著,肯定是能夠恢複原本的錢財的。
不過就在兩人不住的在那裡說的時候,一聲又一聲南方不可能存在的布穀鳥咕咕咕咕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些聲音,梁安和馬車四周的劫匪對峙的士卒們的心中一鬆。
看來是孟廣義和李春兩人帶隊從兩側行進得手了。
梁安也不由得感慨著自己真的是碰上了如此麻煩的事情。
這些劫匪的確是有備而來,不但有在峽穀當中攔路打劫的,還在山坡之上有人埋伏著,而這布穀鳥的聲音就是梁安和孟廣義李春等人安排好的信息。
李春和能廣義一人帶著一隊士卒快速的從山崖之上攀爬而上。
至於李春是正兒八經的攀爬,而孟廣義卻是在其他的士卒攀爬上去之後,垂下了幾根繩索,把他捆得像是木乃伊一般這樣拽了上去。
雖然李春很有氣勢,但是孟廣義的臉麵卻是徹底的掉在了地上,不過也沒有任何人能夠說什麼,他們何曾想過會有如此辦法行進?
為了防止孟廣義的臉麵真的掉在地上,被不停的摩擦,梁安還想出了一句了不得的話語,可以讓孟廣義充當一個傷員。大康的士卒在行進當中有人受傷了,可不能被自己的同胞拋棄,必須要將他救起,而目標是不會有人去充當的,可是這一次有機會了,他們倒是樂得其所。
隻是在這兩支隊伍攀上山巔,順著這山巔快速的行進當中,李春不由的感慨著梁安所教導的知識有用,真的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輕而易舉的就在山巔之上立穩了腳跟之後快速的向著梁安所在的地方衝去。
沿途越過一片又一片的溝壑,一片又一片的樹林,果然在峽穀上方一處稍微平坦的地方,看到了有些人在那裡埋伏著,隻是這些人有的穿著皮衣,有的穿著布衣,還有的穿著一些像是戲子服裝一樣的衣服。
李春等人想都沒想就知道這些肯定是攔路打劫的,不然何以將唱戲的衣服都搶來了?
又是按照梁安所說,悄悄的行進打槍的不要。
兩隊人慢慢的摸到眾人身旁,暴起發難將那些正在懸崖上趴著,一旦情況不對,就從懸崖頂端拋下石頭封鎖道路或者是打擊敵人的目標的壞人徹底的消滅。
就在這些人不住的看著下方不住在那裡扯皮的兩支隊伍恨得牙癢癢的時候,突然就感覺身上一重,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眾大康士已經徹底的將他們壓在了身下。
“這是怎麼回事?哪裡來的官軍?怎麼自己就沒有發現這官軍穿著如此甲胄還捏手躡腳的,像是沒有任何動靜一般。不靠譜,相當的不靠譜啊。難道這是神兵天將?”
雖然他們不甚理解,不過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他們膽戰心驚。
在他們發現自己被控製住之後,想象對麵去救援,還不等張開口這些禁軍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些破布,不管是酸爽的還是辛辣的,就那麼毫不留情的塞到了自己的嘴巴當中。
劫匪也是要臉麵的。不住的掙紮著。
可是掙紮過來掙紮過去,發現了對麵和他們一樣,兩方人馬就如此輕而易舉的成為了階下囚,然後就是咕咕咕咕的鳥鳴聲響起。
等到這聲音在峽穀當中不住的流傳,梁安卻是嗬嗬一笑一揮手。
“動手!”
隨著梁安話語落下,原本正在和那些劫匪們有說有笑,雖然是警惕大過於說笑的士卒立馬將馬車上的蓬布掀開,其中的景象顯露無疑,。
八個手持弓弩的大康士卒在篷布被掀開的第一時間就向著自己馬車旁邊同伴眼前的目標攻擊。
刷刷幾支利箭射出,當先就有數個劫匪倒在地上。
這一下子,那劫匪首領還沒有反應過來,馬車旁邊的侍衛又從馬車底下抽出了他們的兵刃,對著剩餘的劫匪就衝了上去。
又是一次輝煌的勝利。
梁安和孟廣義李春等人集合之後控製了峽穀,等待後方押送棕熊的大部隊到來,再次集合成一支隊伍之後快速的向南行進。
這一路上李春不住的在那裡感慨著。
“梁先生真神人也。梁先生教導的真是超乎想象,不知道梁先生是否有意軍伍?
如果有意我一定向著禁軍統領引進梁先生,要是梁先生不想去禁軍,想在南方,這鎮南關的鎮南將軍裴世基,裴將軍也是一個響當當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不知梁先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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