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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看著梁安。
“梁兄,現在陷阱都演示完畢了吧,我們該吃飯了吧?”
“是該吃飯了。”
梁安回複孟廣義後,孟廣義開心了。
“好,我一定會在酒場上把這麵子找回來的。”
“你還要將麵子找回來?”
梁安好奇的看著他“你真的以為我這燒烤達人,小麥果汁消耗機是白叫的?”
雖然還有什麼電動小馬達的,還有什麼吃軟飯等不堪入目的名號,不過梁安卻是嘴角帶笑的看著孟廣義。
“好,那我們就去吃點兒肉吧,畢竟要多吃點兒肉才能長力氣更好的。將急行軍應在自己的身體記憶裡麵。”
隨著梁安和孟廣義李春等人來到衛隊當中的火頭軍為他們臨時加餐製作的烤肉麵前,梁安就有點兒無語了。
你家烤肉是這麼烤的嗎?一整隻羊腿。放在火上烤到外麵烏漆麻黑的,裡麵都有可能帶著血水,這個就是你們說的難得的美味?
梁安疑惑不解,這具身體以前可沒有這待遇,自然沒有見過如此豪放的吃法。
不過看著已經一人抱著一根羊腿啃起來的,李春和孟廣義梁安也無奈了,隻得低下頭咬了一口。
雖然外表有點黑,不過吃到嘴裡真是美味啊!
純天然,毫無添加,毫無科技與狠活的古法烤羊腿真是好吃啊!
隻是剛啃了幾口,梁安還在那裡回味著。
孟廣義已經倒了一大杯的洛陽名酒。
“來梁兄,咱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是不是玩個小遊戲啊?”
“玩遊戲,玩什麼樣的遊戲?”
梁安有點兒好奇。
“當然是文人之間的行酒令了。”
“行酒令?”
梁安看著孟廣義,又看了看旁邊的李春,而李春卻是直接將頭低了下去。
“你們兩個隨意,不用在意我,我吃點兒肉,喝一點點酒就行了。還要安排士卒繼續巡邏提防著各種意外,可不能夠擅自喝酒,喝醉了會出事的。”
梁安看著李春的借口無懈可擊,而孟廣義也是讚同著李春的意思。
“好,那你就給我們兩人做個見證,看看到底誰的酒量還算是海量。”
孟廣義剛說完就看著梁安說了起來。
“梁兄,我們這是朋友,要不就用朋友為題,一句一杯。隻要說不上來的就少酒一杯如何?”
“這可以啊。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
梁安張口就來,後世的九年義務教育可不是白學的。
詩詞歌賦那不是自己的強項嗎?
“好詩好詩。”
孟廣義直接確認了梁安的詩相當的完美,自己一時之間做不出能夠超越他的詩句,而孟廣義認同梁安直接對著孟廣義舉杯。
“孟兄請吧。”
“額?我乾什麼了?為什麼要我喝酒?”
孟廣義一副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梁安,梁安看著他詢問著。
“不對吧,我喝酒?難道不是應當你喝嗎?”
孟廣義在梁安發話之後急忙搖了搖頭。
“梁兄,你是不是對於行酒令有點兒誤解啊,是誰做出的詩詞好,誰喝酒的。”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
“對的,對的,梁兄請吧。”
“沒有想到我一世英名,居然毀在小人手中。”
梁安嘀咕一句。要是他讓彆人聽到,肯定會覺得他孤陋寡聞的,行酒令就是為了搶酒喝,誰做的詩詞好誰喝酒,這不是應當的嗎?
梁安雖然無奈,可還是拿起了酒杯一飲而儘啊,梁安長出一口氣,心中不住的吐槽著。
“真特麼難喝。”
孟廣義看到梁安確實海量,剛才已經喝了一杯,現在第二杯一口就下去了,不由的比著大拇指。
“梁兄海量,梁兄真是海量啊。”
“喲,現在你就知道我海量了?”
孟廣義剛恭維了梁安一聲,梁安就在旁邊得意洋洋的看著孟廣義說完話,順手拿起羊腿在狠狠的咬上兩口。
雖然這是啤酒一樣的酒味道不如何,可是這烤的羊腿,在配上這酒和我做的燒烤差不多了,我能醉給你?
孟廣義看著梁安吃的這麼香,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又看了看旁邊的李春一個勁兒的在那裡吃著羊腿也是吃的那叫一個神采飛揚,想要喝酒立馬右眼珠子一轉。
“梁兄現在已經晚上了,要不我們就以明月為題賦詩一首,注意啊,這一次是一首,不是一句了,誰做的好誰喝如何?”
“可以啊。”
梁安不知道怎麼想的,本來想要讓孟廣義喝酒,看看他的酒量的,卻是一聽到明月,不少的明月詩詞又湧上心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又是一首膾炙人口的詩詞說出來之後梁安得意洋洋的,而孟廣義當場石化。
至於李春還在對著他的羊腿不住的啃著,好像根本就不在乎眼前的行酒令。
孟廣義卻是哆哆嗦嗦的。
“梁兄你喝吧,你喝完我再做詩吧?”
“你還想要再做詩?我看著這酒也不多,說不定我都給你喝完了。”
梁安豪爽的又一次喝了一杯洛陽美酒,又一次開始吟唱了起來。
床前明月光……
又是一杯酒下肚。
孟廣義有點兒擔憂,這梁安真是才氣如此敏捷嗎?為什麼做出的如此詩篇,每一首拎出來都像是能夠流傳千古的名篇,而自己這一首也做不出來。
就在梁安又喝了好幾杯洛陽美酒之後孟廣義總算是認輸了。
“梁兄,咱們不行酒令了行吧,就還有一點點酒了,你給我留一點兒,好不好?你不給我留,你也得給李校尉留一點兒吧。”
“這個好說,李校尉咱們兩個喝一杯?還要承蒙這一段時間的照顧了。”
梁安又一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最後僅剩的一杯送到了李春麵前,李春正在那裡啃著羊腿,沒有想到會有如此餡餅從天上掉下來打到自己身上。
“多謝梁先生。”
李春也是豪爽的拿起酒杯和梁安碰撞一下之後一飲而儘。
“爽!”
李春大喝一聲,隻是梁安這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這真的爽嗎?不會是你們沒有見識過美酒吧,等到有機會我給你們做做我的美酒,絕對讓你們流連忘返。”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又看著他。
“梁兄還會做酒?”
“那可不?各地都有一些特色的酒。我的家鄉有酒也是正常的。”
“等到咱們回返的時候,一定要在梁兄的家鄉好好的喝上一頓,看看梁兄家鄉的美酒到底如何。”
“那就這麼說定了,不要像今日一般,我還沒有儘興,酒就沒了啊。”
這一下子孟廣義有點兒尷尬了。
“沒有想到梁兄真是海量,剛才喝了最少也得十杯酒吧,沒有想到還是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佩服佩服。”
“嗬嗬。”
兩人隻能抱已嗬嗬兩字,就這和小麥汁差不多的水平,十瓶十杯的結果有和差彆嗎?
第二日清晨,整治隊伍再次向前行進,隻是這一次梁安在喊出又一次急行軍之後,沒有任何人有怨言。
梁安酒量好,他們相信他了。
他們一直的理解就好比他們軍中一些大將的確是和梁安的酒量不相上下而且做事毫爽,深受士卒們的愛戴。
沒有想到喝酒還有這樣的收獲。
隻是梁安他們剛想著在急行軍將一日該走的路程走完。再次修整完畢,要準備第二次進行軍的時候,剛拐過一個路口,在旁邊一處樹林旁邊一行人不住的在那裡轉著圈兒。
“可恨,這裡怎麼會有劫匪?將我等財產全部搶奪一空。這如何是好?”
一個尖嘴猴腮的文人剛說了如此一句,旁邊的同伴也在那裡說著。
“還要多虧了我們身上有點一點錢財,要是沒有銀兩,他不給他們抓到了山上做肉票吧?那個時候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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