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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不知道是誰準備的水被梁安拿起來一飲而儘之後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們這是誰呀?想害我嗎?居然準備酒?”
這一下子李春有點兒愣了。
“怎麼回事?這個酒是怎麼來的?”
孟廣義在旁邊卻是尷尬的說著。
“我這不是看著梁兄不住的給我們講解口乾舌燥嗎?就想給他找點兒喝的,一時之間沒有去取水,但是我們補給當中有上好的洛陽名酒,我就給梁兄倒了一杯,誰知道梁兄如此海量,一口就乾了。”
聽到是洛陽名酒梁安不住的直咧嘴。
真難喝!
這樣的東西居然是酒?還是名酒?
度數也就啤酒的度數,可是這味道比啤酒可是難喝好幾倍啊!
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出來的,是不是做的不乾淨,裡麵有什麼雜質有點兒酸有點兒澀,還有點兒苦。
不過梁安一飲而儘一大杯洛陽名酒倒是讓孟廣義不住的驚訝。
“梁兄好酒量。”
梁安也沒有在意孟廣義和自己說的是什麼,反而是看著他。
“你是不是給我找點兒水呀?就你這樣的酒,就算是我再喝上幾杯也不解渴。”
隻是梁安剛說完,孟廣義就說著。
“你也不要如此的硬撐著吧,喝了如此大的一杯酒,普通人有可能都扛不住,你就直接倒下就行了,我們不會笑話你的。”
“啥?這一杯也就是一瓶啤酒的量,居然有人就扛不住,你們的酒量到底行不行啊?這樣的東西少說也不得幾十杯才會出現醉酒的情況啊。”
“什麼你還想喝幾十杯?你要是能喝上十杯沒有問題,你讓我乾什麼就乾什麼。”
“十杯?”
梁安在那裡摸索著下巴。
後世自己吃個燒烤,哪一次不吃以箱論量的,你這個區區十杯,而且這一杯也沒有後世的度數,怎麼喝不下去?”
不過梁安在那裡摸索著下巴,李春卻是急忙出麵打圓場。
“好了,梁先生正在教導我們陷阱的使用,我們還沒有學完呢,還有幾個沒有觸發,還是再等等,等到梁先生說完了我們好好的吃一頓喝一頓,順便將存著的洛陽名酒都拿出來,省的我們梁先生被小看了。”
這李春如此一說。孟廣義更是在旁邊點著頭。
“對對,先說完了這些陷阱,然後再好好的喝一頓,可不能讓我們的梁先生被人小看了。”
梁安也不以為意。
“不就是喝酒嗎?你們去烤點兒肉,待會兒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海量。”
梁安說出這一句話,所有的人都以為梁安吹牛,不過也沒有在意什麼。
既然梁安如此說,那麼他們就老老實實在這裡等著,看看梁安到底最後能夠喝多少。
而梁安說完之後也像是發現了可疑的目標一般直接對著孟廣義說了一聲。
“孟兄,要不你就幫個忙去試試這幾個陷阱?放心,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梁安剛說完害怕孟廣義不去,直接在麵前喊著。
“大家要不就歡迎歡迎我們的孟公子為我們展示展示這些陷阱的威力,這陷阱都是將那一擊必殺的東西都摘除了的,隻有一些最簡單的功能是不會有危險的。”
梁安不住的吆喝著,而那些士卒也被剛才梁安的機關陷阱折服,紛紛的鼓掌叫好。
隻是這一下子孟廣義有點兒糾結,去還是不去呢?
他可是實驗過梁安的陷阱的,當初帶著他的狗一起被吊在樹上,而他的狗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梁安就不敢靠前。
本來是和自己形影不離的哈士奇,現在遠遠的掉在自己後方。寧願陪著棕熊吃點兒棕熊的剩下的食物也不來到自己旁邊和自己吃差不多的美食。
究其原因還是梁安。
在看到哈士奇之後,時不時的就逗弄它,讓它產生了心理陰影了吧。
雖然孟廣義如此嘀咕著。可是梁安將他架在火上烤,他也沒有辦法,最後一咬牙。
“行,你不就是借機報複我,讓你喝酒丟了麵子嗎?現在我被你丟了麵子,待會兒我就看看你喝酒的時候如何被我比下去吧。”
孟廣義決然的上前一步,立馬就踩入了陷阱當中,瞬間一條繩索像是遊龍一般抖動起來。
頃刻之間,孟廣義就像是不受牛頓定力的控製直接倒飛了起來,頭朝下腳朝上,就那樣被吊在一棵樹旁。
孟廣義剛被吊起來,驚呼還沒有從口中傳出,又是一條又一條的繩索從四周出現,將孟廣義捆的死死的。
在這孟廣義被捆住之後,梁安在旁邊說著。
“其實我們還可以在這個捆紮目標的繩索之上綁上一些鐵釘,你們想想那個時候會如何。
這個目標會被紮的身上千瘡百孔,而這鐵釘就不會要了他的性命,隻是吃飯喝水的時候不停的往外漏想想就覺得好笑啊!”
孟廣義聽到梁安如此說著,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梁兄,現在可以把我放下去了吧,我這個陷阱也試了,目標也展示完畢了,應當不需要再被吊在樹上了吧?”
“你稍等一等。”
隻是孟廣義剛說完,梁安急忙就打斷了他。
“我還需要你在樹上再次掉一會兒,畢竟這個樹下麵還有陷阱的啊。”
“還有陷阱,還有什麼陷阱?”
孟廣義疑惑,李春同樣是疑惑,至於那些在旁邊已經看到目瞪口呆的士卒更是疑惑不解。
就在孟廣義疑惑的時候,梁安從懷中摸出了一個小小的飛刀樣的東西,對著樹上一揮。
刷了一聲繩索就被切斷,然後被吊在受傷的孟廣義,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又受到了牛頓定力的控製,急忙從樹上掉了下來。
“啊!我這……”
隻是孟廣義還沒有說完一句話就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隻是就在眾人以為孟廣義要摔出一個好歹來的時候,孟廣義四周又出現了變故。
原本的地麵並不是土地,而是一根又一根的繩索形成的一張網,擋在一個坑上麵,網上麵又有一些枯枝和土壤掩蓋著,隻是這一震動線剛露出了原本的樣子。
孟廣義也掙紮著從這線路上做了起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要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沒有想到下麵還有一張網接著。”
隻是孟廣義剛開心,梁安繼續說了一句。
“你們可以想一想,要是這張網換成剛才安插尖刺的陷坑或者是放上一把利刃,這目標就算是在身手敏捷,在被帶到樹上的第一時間掙脫掉下來,結果也不言而喻啊。”
夢廣義沒有覺著是什麼,而那些士卒卻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剛才身上被紮上一些孔吃飯喝水身上往外冒,已經讓他們有點兒毛骨悚然了,現在從樹上掉下來還要落到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他們確實有點兒膽寒。
要是哪一天把梁安得罪的狠了,他讓自己去做目標,一不注意在下麵真的放上了一些能夠讓他們難受的東西,這可如何是好?
看著眾人一個勁兒在那裡擔憂著,梁安繼續說著。
“這個陷阱算是結束了,還有最後一個,你們還要看嗎?”
眾人都不說話了,而梁安看著好不容易掙脫繩索站起來的孟廣義向著旁邊一推。
“還請孟公子再去我們演示一下最後一個陷阱吧。”
“啊?最後一個陷阱什麼玩意兒?”
梁安這不講武德的推了一下孟廣義,孟廣義亮踉蹌蹌的向前一步,踩中了一塊兒小木板,然後哢嚓一聲。一隻腳就掉到了一個半米深的小坑裡麵。
孟廣義無奈的拔起一腳“你這是乾什麼呢?”
隻是孟廣義剛要活動,那借力按在地上的手又一下子按透了地麵,在孟廣義疑惑當中來到了地麵之上,和地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在孟廣義腦袋的位置,赫然有一塊木牌,上麵寫著刀。
孟廣義無奈的拿起刀字木板。
“你這是幾個意思?”
“就是字麵的意思啊,把那木牌換成一把刀,隻要一個小小的尖刺在上麵留著,你現在的腦袋就有可能是兩個了。”
“兩個腦袋?”
孟廣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而所有的禁軍士卒齊刷刷的後退一步。
相當簡單的一個陷阱,剛才他們隻是看著孟廣義的動作就想著要是自己真的碰上了這樣的情況,腦袋不就是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嗎?
隻是兩個都是半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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