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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急行軍之後,所有的禁軍兒郎們都感覺自己總算是得以解脫的時刻,李春很不合事宜的出現在他們近前。
“兄弟們都聽我說,梁先生要給我們講一節課,全都打起精神來,去旁邊挖幾個坑。”
這一下子那些禁軍兒郎們更是嘀咕著。
“活閻王真的不愧是活閻王,不把我們折騰死善不罷休啊!”
雖然他們知道這是梁安為了他們好,讓他們多學點,畢竟急行軍的本意李春已經告訴他們了。
“可是你要如此折騰那我們今日少行一點路也是可以的,既然要行上急行軍的路程,還要到了目的地在挖坑,想惹得眾怒?還你想被活埋?你就直說我們一定會樂意動手的。不然何以挖坑?”
李春在旁邊聽著自己的士卒一口一個的活閻王的叫聲,想到了昨夜梁安所說的活閻王升級會成什麼模樣的情景,並沒有出現鬆了一口氣。
“還好,並沒有讓這活閻王進階,不然有可能真的成為了掌控生死的活閻王了。”
雖然李春剛感慨了一句,還是扭過頭去看著正在那裡咬舌頭的一眾禁軍兒郎們。
“我剛才說的你們沒有聽到嗎?還在這裡愣著乾什麼,還不抓緊去挖坑,真的等到待會兒活閻王出現之後在加訓,累的你們如死狗一般,你們就開心了。”
李春的話讓周圍的所有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雖拉李春是他們的將軍,可是他們這一次就是陪著李春聽從孟廣義的命令,而孟廣義對梁安所說的有言聽既從。
“呸,狐假虎威。”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各種謾罵聲音又響了起來。
“狐假虎威還能夠說得過去,可是狗拿耗子,你們不覺著將著耗子說成了我們嗎?”
“呸呸呸!誰剛才說的狗拿耗子?抓緊出來我先教訓你一頓。
本來就已經夠生氣了你還要來一個狗拿耗子,把我們說成耗子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雖然眾多士卒不住的在那裡抱怨著,可是最後結果還是按照李春所說,在李春的安排之下,挖下了一個又一個的陷坑。
躲在旁邊偷偷看著這一幕的梁安不由的有點兒膽怯。
“可不要自己把他們逼的太狠了,自己來到坑邊的時候,被他們推入坑中再埋點兒土澆點兒水,明年長出幾個梁安來。”
孟廣義在梁安膽戰心驚的時候,在旁邊很沒有形象的,倒在地上成大字形的說著。
“梁兄。你今天是不是又讓我們多跑了好幾裡地呀?我感覺比前兩日更累了。”
“沒有吧。”
梁安微不可查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其實今天就隻多跑了五公裡,也就是十裡地,隻是分成上午和下午兩次行進的。自己一直小心謹慎,怎麼還被發現了?
“真的?”
孟廣義一副不相信的看著梁安。
“非是我不相信良兄,而是今日真的是比昨天累多了,昨天我可是休息的很好的。”
梁安為了岔開話題,故意將手探到孟廣義的額頭之上。
“孟兄你不會是病了吧?”
“我病了?”
孟廣義將梁安探在自己額頭上的手驅逐到一旁,然後自己的手捂到了額頭之上。
剛才梁安可是著急的手心出汗,將一點超出正常體溫的溫度,留在了孟廣義的額頭之上。
孟廣義隨手一摸。
“哎呀,我好像真的有點發燒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要騎馬我不會再陪著你跑了。我現在是病號,需要特殊的優待。”
孟廣義說了這麼一聲,梁安急忙岔開話題。
“我就說你感覺錯了嗎?這不是顯示出來了嗎?你是因為發燒了,所以感覺格外的勞累。”
“好像也是這麼回事兒,那我得抓緊找點兒地方去找點兒藥。可不能落下病根兒,這最近的縣城讓我想想在什麼地方。”
就在孟廣義絞儘腦汁考慮考慮縣城在哪裡,梁安卻是拍了他一巴掌。
“何須如此的嬌貴。多喝點兒熱水,在帳篷當中蒙著被子睡一覺,明天就好了一點,小傷小感冒就要找草藥,你以為天下所有人都和你一樣?”
其實梁安也不知道天下的人生病會如何,隻是擔憂孟廣義沒有生病,突然喝了點藥,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很多庸醫可是安排出了讓人要命的藥方的。
被梁安訓斥了一句的孟廣義剛開始有點委屈,不過我想到了近幾日被梁安支配的恐懼,不由的點著頭。
“好吧,我去休息,隻是心有不甘啊。”
本來還想看看梁安製作陷阱的,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對於孟廣義的插科打諢,梁安也不在意,拍著他的肩膀。
“放心,這一次我教導他們,下一次一定好好的和你研究研究。”
梁安如此一說,孟廣義瞬間趕緊起來。
“我就知道梁兄對我最好了。要是梁兄是個女兒身,我一定非梁兄不娶啊。”
看著雙眼放光看著自己的孟廣義梁安打了一個哆嗦。
“我還不嫁。”
不過梁安剛說完又呸呸呸兩句。
“什麼和什麼,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直男,並且已經成親了,我的媳婦兒,可是貌美如花。”
“是嗎?也不知道和洛陽的花魁相比,哪一個更勝一籌?”
一說到洛陽花魁,梁安嘴角直抽抽。
“你好不識道理,居然拿我娘子和那花魁相提並論。”
看到這是梁安做勢和自己理論,孟廣義卻是急忙扶著額頭。
“哎呀,不行不行我病了,我病了。”
梁安剛要蹦出一句你哪裡病了?可是最後還是忍著,沒有說自己剛才騙他。
自己撒的謊無論如何也要圓下去。
雖然梁安很生氣,可是孟廣義的確是有點兒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梁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既然你病了,那就抓緊去休息吧,我到前方好好的和他們研究研究。教導他們陷阱的使用辦法了。”
梁安說了如此一生快速的向前來到李春旁邊,而李春正指揮著自己的小弟們將陷坑挖好了,扭頭正好看到了梁安。
“梁先生你來了,你看看這坑挖的如何?”
“不錯不錯。”
梁安急忙來到縣坑旁邊,看著陷坑的深度,在那裡指著陷坑對著四周的禁軍士卒們詢問著。
“你們以前有沒有人教導過如何挖這陷坑?”
梁安這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一愣一愣的。
“這陷坑還需要教導如何挖嗎?這個有手不就會嗎?”
隻是看著這些人疑惑的樣子,梁安小心的問了一聲旁邊的李春。
“李將軍你們就沒有規範化挖掘陷坑的案例嗎?”
梁安問話之後,李春也有點兒不解。
“梁先生,難道這陷坑挖的有問題?不都是隨意的挖嗎?隻要挖出來就沒有問題了吧?”
李春剛說完梁安看著他們有點無奈,不過沒有辦法了,隻得說著。
“以後你們挖陷坑的時候要注意不要將四周挖的如此緩,隻要是一個助跑就能跑上來的嘛。
挖就要挖的四四方方的直上直下,這樣掉下去的人就不可能輕而易舉的爬上來。”
是啊!
梁安剛說完所有人恍然大悟,的確他們剛才為了方便上下這陷坑是挖的有點兒緩了,是個人就能夠走上來。
隨即眾人有點尷尬,剛開始還不以為意,沒有想到梁安一眼就看出了關鍵所在。
至於下去的人怎麼上來?總不能一個人去挖陷坑其他的人不幫忙吧?肯定是他去挖線坑的時候,其他人幫忙把他再拉上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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