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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字印刷被你搶了吧,為什麼還要將我的模板搶了?那可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啊!
梁安啊梁安,看來我必須第一時間先去找你了。看看你還能不能夠再給我畫一點或者做一點模板。”
想到就做,徐渙直奔梁家村。
隻是結果卻並沒有什麼好的結果,在得知梁安居然跟著押送棕熊的去往鎮南關的禁軍一起去了鎮南關之後,徐渙整個人都是呆呆的。
“怎麼這麼不巧?我還準備求取一點真經人就不在了。哎!隻能先去巡視船製造情況了。”
徐渙現在心心念念的活閻王梁安,在經過幾日催促著士卒們急行軍,並且急行軍之後再走上幾裡地之後,兩天功夫已經走出去了平常需要五日才走的距離。
這一下子連孟廣義都驚訝了。
“軍隊還能如此急行軍。我們兩日居然走了一百五十裡地,這是平常需要五日走完的。”
梁安看著孟廣義和善了一次,不在是嚴厲的要求了。
“隻要讓這支隊伍將急行軍刻入骨子裡麵。他們在邊疆一但出事的時候,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邊疆,而且還能有餘力投入戰鬥,這是超出所有人想象的。”
“是的,是的,沒有想到梁兄居然是如此目光深遠佩服。”
孟廣義佩服梁安,而李春也在旁邊說著。
“梁先生真是神人也,居然能夠想到如此模式不停的激勵著士卒。隻要是這支軍隊練成,我一定上書為梁先生請功。”
梁安在兩人恭維之後接著擺擺手。
“你們太見外了,這不是我分內該做的事情嗎?我也是大康人,我也希望大康的軍隊以後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每年不會再向鄰國輸送錢財,留著這錢財在國庫當中,在需要的時候再取用,不比送給敵國來的要強嗎?”
“梁兄高義。”
“梁先生大才。”
兩人又在這裡恭維著,而梁安看著他們。
“這也是你們的功勞,要不是李將軍帶的補給多,讓他們放開了吃,我怎麼可能讓他們練成如此水平?
還有孟兄,要不是你當先帶頭,我又如何能夠壓服他們?畢竟我隻不過是一個山野村夫罷了。”
梁安一個勁兒的說自己隻不過是普通人,是山野村夫,這一下子孟廣義和李春卻是不乾了。
“要是梁兄你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那我們兩個隻是酒囊飯袋而已。我大康眾多的將校也不過是一個笑話,從來就沒有人想過要讓自己的隊伍能夠保持如此高效的急行軍速度。”
李春倒是一針見血,說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這讓梁安不由的膽戰心驚的。
“怎麼會?怎麼我大康就沒有將校想到速度才能夠決定一件事情的成敗?
我們先一步到達敵人會進入埋伏的地方,先一步到達攻擊位置或是防守位置。
亦或者先一步走出敵人伏擊的位置。這個依靠的都是速度啊。
彆人以為我們一路隻能夠行軍三十裡,而我們卻是超出了三十裡,這個超乎想象的速度,完全可以將敵人的部署徹底的打亂。”
梁安隨意的幾句話就讓李春和孟廣義佩服的無以複加。
“梁兄,你還說你不是兵法大家,就這幾句話就能夠說明你的能耐絕對不是普通人所能夠比擬的,你還說你是山野村夫。要是你再說你是山野村夫,難道我們是剛出生的小娃娃嗎?”
“這哪和哪啊?”
梁安無奈了,自己隻是說了一些常識,這些人就將自己奉為兵法大家,這大康到底是如何延續到現在的?
要是自己在敵方一方不是輕而易舉的就能夠將大康徹底的擊敗嗎?
不過梁安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急忙在兩人麵前說了起來。
“我這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你們也不要太過於在意我所說的,如果有用你們就用一用,要是沒有用,就當是聽了一個熱鬨罷了。”
梁安完全用一個超乎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紙上談兵的典故和他們說著自己剛才推測的兵法戰爭上的事情,而孟廣義和李春卻更是陪在梁安旁邊。
“梁兄這幾日一直急行軍,晚上都累的爬不起來了,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聽你講故事,要不你再給我們講講故事?”
孟廣義為了岔開這尷尬的話題,還是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在梁安麵前詢問著梁安能否給自己講解講解,他聽了入迷完全就是超出尋常兵書的切合實際的故事。
梁安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在這個夜晚,眾人可能是習慣了這急行軍。
梁安不由的不感慨著這些軍士底子是相當的不錯,在充足的補給保障之下能夠輕而易舉的適應自己安排的超出尋常的任務。
要是暗號知道打上一場曠世大戰,有可能他們要連續好幾天作戰,就不會覺得自己安排的任務太過於艱難,太過於不好完成了。
不過一聽到梁安要講故事,就連李春都有點兒好奇。
作為這一隻押送棕熊隊伍的校尉,配合著孟廣義執行此次任務的正兒八經的軍官,突然聽到孟廣義的話語也有點兒好奇。
這可是文聖公家的二公子他有什麼故事是沒有聽過的,還要彆人給他講故事?
雖然李春很是好奇,不過看著鄭重其實並且不住的找著東西準備記錄。
李春隨即在孟廣義也在旁邊沒有走,一起等候著梁安給他講一講,這到底是什麼神奇的故事,連文聖公公子都如此的鄭重對待,還要記錄下來。
不過梁安安的舉動雖然讓李春相當的疑惑,可還是本著有能耐的人一定要尊重的情況,老老實實的在那裡等候著梁安講故事,而很快的梁安就將《三國演義》當中黃巾之亂之後,董卓進京倒行逆師,最後曹操行刺董卓失敗被迫離開洛陽去往陳留發布嬌詔,十八路諸侯討董的故事說了起來。
氣勢恢宏的場景第一次出現在李春的麵前,讓李春的吃了一驚。
“這怎麼看都像是兵法戰陣集合的故事,隻是為什麼他要將國都同樣是定在洛陽,難道是他要映射大康嗎?”
雖然李春有這樣的想法,不過還是搖了搖頭。
這個故事隻有他和孟廣義知道,絕對不能夠泄露出去,一旦泄露出去,孟廣義就會知道是自己說的,而自己也佩服梁安的為人,更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十八路諸侯討董,歃血為盟之後,孫堅為先鋒攻打泗水關又碰上了幾個經典的案例,這讓李春不由的雙眼放光。
“還能夠這樣?抄小路偷襲這事兒知道的,可是未卜先知,這是不是有點兒太過了?而且自己人斷自己人的糧草,這怎麼聽著像是那些文臣遏製我們武將發展經常做的事情?”
李春不住的在那裡嘀咕著,而孟廣義卻是不住的在那裡書寫著什麼,等到孟廣義將自己的墨用完了,突然反應過來。
“哎,這墨水沒有了?”
第一次為孟廣義研磨的李春現在還在那裡沉思著十八路諸侯討董當中的一些典故,尤其是那讓人熱血沸騰的三英戰呂布,實在是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有如此勇武的戰將和敵軍鬥將挫敗敵軍銳氣。
這想想都讓人覺得熱血沸騰。
“以後我也要學著他們,與敵對抗的時候先來一句某乃大康李春,何人敢與我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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