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當家的,你這畫?”
梁安嗬嗬一笑“娘子不害羞了?”
“當家的,你怎麼這樣?不理當家的了。”
對於自己的好奇,梁安完全不考慮重點,居然隻在意那羞羞的事,梅靜靜很無奈。
不過無奈歸無奈,還是扭頭看看這畫。
“這畫好神奇啊!就像真人一樣。”
梁安聽著梅靜靜如此誇讚自己,用自己剛才所做的鉛筆畫的素描,不由得嘴角帶笑。
“夫人,這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圖畫吧。不但是用的裝備好,而且這選擇的人物也是美的沒話說呀。”
梁安將那羞羞的圖完成之後,直接合上書籍,在封麵上作畫。
隻是簡單的一副草圖就勾勒出了一副了不得的畫境。
看著圖上像是有人輕輕一笑,一個風流倜儻的男子轉過頭去,水聲響動,一葉扁舟從樹叢中飄了出來。
隻見船尾一個女子持槳蕩舟,長發披肩全身白衣,頭發上束了條絲帶白紙一映,更是燦然生輝。
看著簡單的幾筆就勾勒出來的神乎奇跡的圖像,梅靜靜雙眼放光的看著自己的夫君。
“當家的,這真的是人手能夠畫出來的?雖然我沒有見識過名家畫的畫作,不過當家的這畫可當的是這個。”
梅靜靜伸著一隻大拇指不住的在那裡對著梁安比劃著,而梁安卻是嗬嗬一笑。
“娘子,這可是用這個鉛筆做出來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畫卷,我再給他好好的修修,說不定會更加的出色。”
說罷梁安就拿著鉛筆在封麵上比比畫畫。
很快的,大作完成就像是畫上的人能夠走下來一樣。
看著那光影,看著那明暗變幻的色彩,梅靜靜不由的吃了一驚。
“這……這個……當家的真是神人也。這是要把這個姑娘和這個公子哥從書上畫下來嘛?”
隻是梅靜靜剛說完梁安就看著她笑嗬嗬的說著“這美女不是已經化到眼前來了嗎?”
說出這句話之後梅靜靜可是有點兒害羞的捂著自己的臉。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隻是梅靜靜剛這樣說著,突然又將手放下。
“當家的,你可不能說這個女的是我,而你就是這一個風流倜儻的書生啊,他不是西門大官人嗎?是一個壞人嗎?你怎麼能夠拿他和你相比呢?”
不過梅靜靜剛說完,又一下子轉到梁安的故事上。
“當家的你也不是那武大呀,武大長得很矮,還是做炊餅的,當家的可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梅靜靜越說越是離譜梁安搖了搖頭。
“娘子你就是想的太多,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隻是有感而發,有感而發而已,這人我隨便就能畫出來。”
隻是梅靜靜聽著梁安說人物隨便就能夠畫出來,不由的更是有點惱怒。
“當家的騙人,既然當家的能將人物隨便的發出來,為什麼還要欺負奴家呢?”
梅靜靜說著像是發怒的小奶虎一般雙手叉著腰,隻是現在她衣服還是開著的樣子,梁安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看著梅靜靜。
“娘子你……”
梁安還沒有說,梅靜靜就順著梁安的目光看來,瞬間看著自己現在的情況,不由得哎呀一聲。
“當家的又欺負人了。”
梅靜靜說著急忙將自己的衣服整理的妥妥當當的,而梁安也沒有任何其他的非分之想,反而是將能夠改變自己生活的大作開始修修改改。
等到梅靜靜在好奇的湊到梁安旁邊看著那一幅又一幅剛才已經讓人羞的臉紅的像是猴屁股一般的圖畫更是畫的惟妙惟肖,就像是在眼前一般,不得更是看的入迷了。
梁安抬起頭正好看著看著自己畫畫的梅靜靜不由得嗬嗬一笑。
“娘子。”
輕輕的一句話沒有喚醒梅靜靜,梅靜靜還在那裡看著,而梁安將最後一張圖都修改好了,將書合起來梅靜靜還是在那裡意猶未儘的盯著這圖,而梁安直接上前捧著她的小腦袋。
“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梅靜靜遭此襲擊,猛然之間看著梁安一副受驚的小鹿一般。
“當家的我不是有意的,我真是看你這畫畫看的入迷了。”
梅靜靜剛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妥的地方一樣,急忙在梁安麵前說著。
“當家的你可要注意,我不是說你這畫畫的多好,不對,是當家的這畫畫的很好,也不對。”
梅靜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而梁安看著她有點開心。
“我知道夫人的意思肯定是不要讓我敗壞讀書人的名聲,這畫可不能隨便亂畫是不是?還是好好讀書才是吧?”
“是是。”
梅靜靜借著梁安的台階兒在那裡說著。
“就算是當家的不畫這畫也可以畫點兒其他的山水風景啊,就憑當家的這點兒本事,咱們以後肯定是衣食無憂的。”
梅靜靜在那裡開心的說著兒,梁兒看著她,摸著她的腦袋。
“娘子說的甚是,隻是萬事都需要一點啟動的資金。有了啟動資金我們才能衣食無憂。”
“好,一切都聽當家的,當家的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真的?”
這梁安剛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就聽到梅靜靜這樣說,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玩意兒一般快速的衝向前。
傍晚秒炊煙帶著一點魚的香味兒在梁安的家中向外麵擴散,等到梁安和梅靜靜包餐了一次魚肉大餐之後又是創作大業。
等到梁安家中煤油燃儘,兩人都累的筋疲力儘,剩餘的空白書籍大作終於創作完畢。
梁安看著之後大半天的勞動成果抱著沒經由衷的說著。
“明兒我就去縣城,絕對換回不少的銀子,說不定都能夠將我們的債務抹平,在有錢買上幾畝田地好好過日子。”
一聽到能夠將債務抹平,還有結餘能夠買上幾畝良田,梅靜靜總算是有膽量在梁安懷中抬起腦袋。
“我家相公真是天才。”
“那可不?你家相公我就是天才。”
說著又是一番自誇,等到第二日清晨梅靜靜艱難的睜開眼睛,想要起身,可是渾身酸痛讓她驚訝的痛呼一聲,不過猛然之間發現自己床邊根本就沒有自己當家的身影。
“當家的。”
梅靜靜著急的喊了一聲,而在旁邊窗邊借著微弱的亮光一道身影正在那裡寫寫畫畫,不是梁安又是何人?
梁安聽到有動靜,扭過頭了。
“娘子你醒了,我很快就將最後一點書籍寫完,隻要完成了,絕對能夠出其不意的獲取大量的錢財。”
梅靜靜看著梁安拿著一本書對著自己展示,上麵又是一扶讓人嬌羞的畫麵,那是梁安不知道怎麼想的讓她擺出來的姿勢。
如此圖片羞的梅靜靜又將頭埋到了被子當中。
“當家的就知道欺負人。”
梁安卻是嘿嘿一笑“都是為了靈感,都是為了靈感。”
不過也為了緩解眼前的尷尬,梁安再將書籍合上之後,對著梅靜靜說著。
“娘子今日我就不去捕魚了,帶著魚再拿著書,萬一沾染了魚腥,會有人嫌棄的,就這樣帶著書外出了,魚娘子也知道在哪,要是有機會的話就去拿上一兩條,要是不敢去,就老老實實在家裡等著,娘子也累壞了,休息休息也是無妨的。”
梁安說了這麼一聲,梅靜靜嗯了一聲之後沒有接話看著梁安向外走去,在梁安離開之後,梅靜靜悄悄的從床上下來,來到梁安書寫的桌子旁邊,將那些寫錯了,還有些畫的不正確的紙張收了起來,看著那些讓人血脈噴張又嬌羞無比的畫麵,梅靜靜捂著自己的臉。
“丟死人了。”
又是同一架馬車,又是同樣的路線。
可能是多得了三枚銅錢,也可能是今日的馬兒吃的比較好,原本大半個時辰的路程,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
梁安看著街邊剛散去的早市的痕跡揉了揉肚子。
“看來現在想要買點兒吃的也來不及了,那就在路上轉轉吧。”
很快的梁安就來到了城中書店旁邊。
看著一個又一個學子進進出出著物色的對象。
可不敢帶書進書店,店家日子也不好過,更不能落人口舌。
很快的,一個錦衣華服腰間掛著名貴玉佩的公子進入書店。
梁安也緊隨其後進去,書店的夥計並沒有看著梁安穿著一般就難為於他,反而是和善的點點頭,梁安也對他點點頭抱以微笑,就這樣拿著幾本書和那個錦衣公子越來越近。
漸漸的看著那錦衣公子在這個貨架上掃了幾眼沒有什麼中意的書,偷偷摸摸的走向那限製書之後,梁安悄悄的來到他的旁邊。
“這位公子小弟有禮了。”
梁安弱弱的說了一聲,把這錦衣公子嚇了一跳,不過這錦衣公子也急忙回禮。
“這位兄台不知叫住在下有何事?”
梁安悄悄的看了看四周“我這裡有幾本好書。”
說著指了指自己背上用那花布包著的一個包裹,其中四四方方的讓人一看就是書記模樣,而這個公子一愣。
“好書?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書?”
兩人隨即看了看四周,梁安本著安全勸說著。
“這位公子咱們借一步說話。”
“好。”
梁安走出書店,貴公子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就這樣走了出來,而梁安看著四周無人,急忙從懷中拿出了一本初級書。
“公子請過目。”
貴公子接過一看瞬間疑惑。
“《金瓶話劇》,好怪的書呀?”
不過雖然疑惑,可是隨便一翻瞬間臉色通紅。
“兄台,這……這可真是神書,不知兄台能否割愛?”
“可以可以。”
梁安想都沒想就嘻嘻哈哈的笑笑,這個富家公子真的如同自己所想,對這方麵的書籍是很有需要的。
按照這個古人的腦袋,能夠想出如此多的島國老師禁言的姿勢,這可謂是破天荒了。
“那不知道這書作價幾何?”
貴公子急忙問著梁安,害怕他反悔,而梁安伸了幾個指頭。
“兄台有所不知,這畫畫的可是天底下有名的畫師,您看看這畫的從來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梁安不住的介紹他的素描書籍,這個貴公子一個勁兒的點頭,從來就沒有見識過素描如此景象的貴公子已經被眼前的畫作吸引了。
雖然是最初級的,沒有修飾過的直白的套圖,不過更是讓人眼前一亮。
看著貴公子的確是沉醉不已,梁安急忙爆出了他心中忐忑的價格。
“這普通的五兩銀子一本,還有精裝版十兩銀子一本。”
“什麼?精裝版十兩銀子一本?”
看著貴公子對於十兩銀子的精裝本還充滿了好奇,梁安直接就從背包當中摸出了自己所繪製的大眾版本。
至於那第一本完全就是刪減的,在看到精良版本和原本的書差不多,隻是稍微厚了一點,這貴公子疑惑。
隻是剛打開連續十幾張的各種姿勢擺在眼前,還增加了觀感和光暗讓這個貴公子更是想都沒想,直接從懷中摸出了一錠十兩的銀子塞給梁安。
“給你。”
貴公子說著抱著書急忙就跑了,而梁安急忙說著“這位公子要是有機會就給在下宣傳宣傳,在下會在此地待一段時間。”
“好說好說。”
沒有想到一本書就收獲了十兩銀子,梁安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了,繼續在書店麵前物色著他的目標,而那得了書記的貴公子快速的返回他在縣城當中的院落。
剛進來就看著自己回家探親的父親正在和彆人客套著,想都沒想就返回書房去鑽研所獲得書籍當中的姿勢。
隻是這不研究不得了,越研究越是覺著這是神書,看的都有點入神,就連他的父親來到他的麵前,他都沒有感覺,隻是一個勁兒在那裡看著。
貴公子的老父親看著自己的兒子如此用心剛開始還是欣慰的。
立馬想上前誇獎幾句,隻是向前一看就看到了那書籍的內容,不由得立馬咳嗽一聲。
這一下子貴公子驚訝了“父親,您……您怎麼來了?”
貴公子有點兒膽怯,畢竟他的父親可是朝中有名的大人物,自己看這種書被捉住了,還不是一頓好打?
可是就在這貴公子忐忑的時候,這官員看著他說了起來“你怎麼能看這樣的書呢?有辱斯文。讓為父給你毀了。”
貴公子剛要反駁什麼,就是被他的父親趕了出去。
“外麵麵壁半日之後再書寫家規五遍,要是做不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隻是這貴公子不知道的是,在他出去之後,他的老父親在他的位置坐下去,四周看了看沒有人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越看越是興奮,越看越是滿臉紅光,越看越想要嘗試嘗試。
隻是看了看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兒,最後歎了一口氣。
“唉,年輕的時候為什麼沒有碰到這寶貝?可悲可歎。”
不過剛說完突然又發現這畫畫的痕跡根本就不是墨汁。不由得又好奇起來。
“這是流傳的年份很久的寶物?不然何以如此模樣?
圖畫上的人像是能從畫上下來一般真是震鑠古今。
古人常言歸來卻怪丹青手,入眼平生幾曾有,古之先賢非我等所能及也!”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