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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這場車禍,是不是你做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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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溫盛年下了車就大步跑進病房。

一開門,就看見女孩安靜的坐在那,目光呆滯。

“清癮”

他衝到病床邊,一把將人摟進懷裡。

雙手都在止不住顫抖。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女孩乖乖任由他抱著,像是一個聽話的芭比娃娃。

抱了許久,男人才意識到不對勁,鬆開她,神色擔憂。

“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許清癮表情依舊麻木,緩了好久,才慢慢抬起頭,忐忑的看著他,聲線很輕。

“冷行他”

男人眼睫輕顫,眉頭皺了一下,避開她的視線。

要怎麼說呢?她接受得了嗎?

“告訴我。”

許清癮死死攥緊他的手,直直看著他。

良久,溫盛年歎了口氣。

“死了。”

“啪——”

腦子裡似是有一根弦斷了,她臉色瞬間煞白。

她早該想到的,冷行是那樣一個有尊嚴的人,卻在那個可怕的地下室,經曆了那種事,他怎麼接受得了。

他從小就失去了家人,唯一支撐他活下去的信念就是給母親報仇。

如今大仇已報,那在這世間,也就沒什麼值得他留念的了。

死亡於他而言,是一種解脫。

許清癮低頭看向手腕上的平安繩,眼眶不自覺泛紅,一滴淚落下,砸在平安繩的玉珠上。

人生是變幻無常的,我們總要試著去接受一些東西。

“那胖子和藍毛呢?”

他們的下落是什麼?

溫盛年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但我已經讓林宇去調查了,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你。”

女孩不說話了,隻呆呆坐著,像是一隻沒有生氣的木偶娃娃。

溫盛年心裡有些不安。

他的小姑娘,雖然有些瘋,有些狠,甚至是不太正常,但以往給人的感覺都是鮮活的,會耍些小心機,是堅韌且堅強的。

但是現在,她沒有情緒,冷靜到讓人害怕。

他抬手揉揉女孩的腦袋,輕聲哄著:“要不要吃點東西?嗯?”

她已經三天沒好好吃頓飯了,本來人就瘦,現在幾乎是瘦到皮包骨,這樣下去人怎麼受得了?

許清癮搖了搖頭:“我不餓。”

男人眉心一皺,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糖,剝開喂進她嘴中。

“不想吃的話就等一會,先吃顆糖吧。”

她低血糖很嚴重,現在想從他口袋裡掏出一根煙很難,幾乎裝的全是糖果和巧克力。

許清癮根本不知道怎麼好好照顧自己,她對自己不上心,但是他不行。

糖果的甜香充斥整個口腔,許清癮的神色有了一絲變化,良久,她才輕聲開口:“溫盛年,我們幫冷行找一塊墓地吧,就找在他老家附近,我想把這串手繩埋了。”

這是他留在這個世上唯一的東西了,她不應該占有,她應該還給他。

“好。”

溫盛年爽快答應下來,他坐在床邊,眼睛潤潤的。

“清癮,你可以哭的,在我麵前,你可以脆弱一點。”

發泄出來吧,不要把所有情緒都憋在心裡。

聞言許清癮心頭顫了顫,說一點不感動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她最終還是選擇沉默,她不是一個情緒外泄的人,溫盛年對她很好,但她依舊沒法在他麵前徹底打開心扉。

至少當下,她做不到。

男人眼中劃過一絲失望,不過也沒說什麼,隻淡淡道:“沒關係,你累了的時候,我的肩膀,你隨時可以靠。”

病房門在這個時候被打開,林宇神色焦急站在門外。

“溫總,程優優在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人沒了。”

“你說什麼?”

溫盛年蹭一聲從病床上站起來。

林宇:“程澤將人從地下室救出後,直接買了飛f國的機票,卻在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這場車禍是人為。”

人為?

溫盛年眉心跳了一下,突然轉頭看向許清癮。

後者也是處在蒙圈狀態,看見他這個反應下意識反駁:“不是我做的。”

程優優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事,任何人的第一反應都會以為是她在出手報複,而且,她也有這個能力。

男人聲音冷沉:“彆著急,我當然知道事情不是你做的,變故發生的這麼突然,一定是有人想要嫁禍給你。”

借刀殺人!

幕後之人當真是好手段啊!

“林宇,馬上去查,一定要把人給我揪出來。”

“是。”

病房門重新關上。

許清癮直接掀開被子下了床。

“辦理出院手續。”

她不能繼續待在這了,不能坐以待斃。

凶手在暗他們在明,她現在太被動了。

“你身體還很虛弱。”

溫盛年抬手製止住她的動作。

“你彆著急,這件事我來解決。”

女孩卻很執著:“人都已經挑釁到家門口了,難道我還要躲在醫院裡嗎?我身體沒事,出院。”

許清癮定定看著他,態度很堅決。

二人僵持很久,溫盛年終究是敗下陣來。

還是拗不過她,或許愛一個人就會是這樣吧,一次又一次妥協

三日後,景園。

門鈴被人按響。

溫盛年打開門,發現薑京哲站在門外,神色頹廢。

眼底一片青黑,胡渣都冒出來了,整個人形如枯槁。

“年哥,嫂子在家嗎?我想跟她聊聊。”

二樓書房。

許清癮站在窗邊,薑京哲就站在她旁邊。

他看起來很不好,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

程優優的死,對他打擊應該很大吧。

良久,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開口:“嫂子,我跟你說說我和優優之間的故事吧。”

也沒等許清癮回話,他就自顧自說了起來。

“我和她算是青梅竹馬吧,從小一起長大,幾乎是天天黏在一起,十八歲時情竇初開,我一時衝動和她表白,她答應了,我們在一起整整三年,我很愛她,可以說她就是我生活的全部,嫂子,你懂那種感覺嗎?那種想跟她永遠在一起,時時刻刻都在關注她的感覺。”

許清癮目光虛浮看著遠處的天空,聞言輕輕笑了:“或許曾經懂吧。”

上一世,在她還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時,對沈欲川的那種喜歡,也許算得上是這種感覺吧。

曾經?

薑京哲愣了一下,總感覺哪裡不太對,但又說不上有哪不對。

停頓片刻,他繼續道:“但是我很清楚,她沒那麼喜歡我,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她的注意力,時常被年哥吸引,我開始意識到,或許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我好像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說白點,就是備胎。

“這段感情隻維持了三年,她出國了,出國讀書,她是一個向往自由的人,我在她的生活中,占比沒那麼重,但我還是忍不住去關注她的消息,像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偷窺者,直到前段時間她回國,我明知道她喜歡的人不是我,可我依然跟在她屁股後麵轉,嫂子,你說我這樣是不是很賤啊?我做的一點都不對。”

許清癮並不認同這句話,搖了搖頭:“感情中,很多事情是沒有對錯的,這個東西太複雜了。”

簡單用一句對錯來評判,太淺顯。

男人眼眸亮了一瞬,破碎的瞳孔中染上點點細碎的光。

他深吸口氣,直直盯著她,鄭重其事:“嫂子,今天來這我隻有一句話,那場車禍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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