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把張大彪放倒能有半斤地瓜燒,那些先前已經站到兩邊的人都走了回來,表示要和張大彪單挑。
但等跟和尚打完,很多人都自覺放棄。
和尚倒是贏了,喜提半斤地瓜燒。
之後孫德勝手癢,也下場選拔,還真挑出來不少高手。
這些俘虜剛救出來的時候,一個個也很虛弱,老李好吃好喝養了他們大半個月,一個個的全都生龍活虎。
不過完全能將張大彪和孫德勝放倒的不多,也就那麼五六個。
到後來他倆體能下降,老李就讓警衛連中那些好手進行考核,挑出來幾十個身手過硬的老兵。
其他剩下的也都不錯,身體素質都很強。
要說也是,畢竟在鬼子集中營裡麵挖礦挖到現在,身子骨弱的早就死了。
這些戰俘分類安排的工作就花了兩天,老李是累並快樂著。
然後他又花了5天時間,將新一團現有的兵力重新整編,並再次調整火力配置。
國軍戰俘肯定不能都放一起,必須打散了重編。
經過老李的整編,新一團下轄18個營,總兵力14650人!
即9個步兵營,1個警衛營,3個炮兵營,2個防空營,1個輜重營,1個工兵營,外加1個偵察連。
當然步兵營的編製不再像以前那麼龐大,進行了適當的精簡。
原先因為訓練不足,同時也為了多培養人員,重火力單位人員相對臃腫,一門82迫有十幾個人伺候,一支rg得專門配3個人。
現在那些練好的人,都可以分出去了。
首先rg不再單獨占據編製,融入步兵班,每個班1支,作為班組攻堅手段,每個班人數不變,還是12人。
同時排一級的重機槍班被拿掉,陣地防空任務由機炮排擔任,人數縮減至40人。
再算上機炮排和一個18人的連部,每個連約186人。
127毫米口徑的重機槍,打過去爽是爽,打到就是兩截兒,但真心沒必要配那麼多。
近距離上,每個班3支56衝,算上各連排級乾部同樣端著56衝,這火力在這年代已經堪稱喪心病狂。
中距離上56班也足夠壓製,至於遠距離,那都1000米往上了。
那麼老遠,重機槍多了反而是浪費子彈。
不是所有人都是小鬼子,給重機槍配上瞄準鏡,玩成了重狙槍。
所以大口徑重機槍在陣地戰時就專門針對鬼子低空掃射的飛機,或者對遠距離敵方火力點進行壓製,一個連三挺足夠了。
老李雖然有火力不足恐懼症,但現在也知道過度的堆積火力,在有些時候會成為累贅。
就比如安定城巷戰,四營推進的時候還地吭哧吭哧扛著重機槍前進,還得背負大量彈藥。
要說攻堅的話,什麼掩體是一發rg解決不了的?
且得益於八噸王作為運力,進一步節約了人力,精簡之後的每個步兵營,加上150人的炮連以及52人的營部,總人數縮減至約760人。
看上去沒有之前一個營上千兵力那麼唬人,但作戰效率沒有絲毫減弱,經過進一步的訓練磨合之後還會更強。
重炮方麵,那些原國軍老兵裡麵乾過炮兵的也有不少,老李讓楊誌華和王承柱去挑,挑出來200多,結合原炮營,組建了3個重炮營。
當然不是原先那個按照27門一個營的編製來的,當時那個完全就是老李為了昧下更多大炮。
後來經過楊誌華的建議,說重炮一個營12門就差不多了,得配置專門的觀察指揮人員,以及所屬的高炮連,這樣可以單獨分出去對某個局部戰場進行炮火支援。
要不然所有大炮就隻能一起紮堆,移動緩慢不說,目標還大,容易招來敵人的轟炸。
上次也是小鬼子的轟炸機不知道新一團有那麼多高射炮,下回再來,他們拉高了轟炸,肯定會對炮營造成損失。
老李心情好的時候,還是很聽勸的。
不過就在他剛歇下來想放鬆放鬆的時候,添堵的來了。
。。。
這天下午,成家灣指揮部。
一位乾部牽著馬,一路走到指揮部門口,他身後還跟著兩位護送的戰士。
再看這乾部,可不就是趙剛?
老趙麵帶詫異地看了一眼指揮部大門,上麵居然還掛了一個豎匾。
上書:八路軍386旅新一團團部。
老趙表示信了他的邪,這指揮部比總部還牛。
走上前對著門口的戰士敬了個禮。
“你好同誌,我是上級委派的新一團政委,請帶我去見一下你們李團長!”
虎子聞言愣了下,怔怔地看著老趙。
媽耶,新政委來了,以前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日子要沒嘍!
內心為自己,為團長,為全團默哀一秒後,虎子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並敬了個禮。
“你好,政委,請跟我來!”
“謝謝!”
。。。
“我這眼皮子怎麼老是跳呢?”
老李說話間還揉了揉右眼皮,使勁地眨巴著。
張大彪剛喝了一口酒,聞言頓時笑了:“準是老王快來了,說真的,他要再不來啊,我都扛不住了。
現在就1營至4營齊裝,剩下的全都吵著管我要裝備。
還有那些炮兵,說三個炮營才8門炮,鬨呢?
我都快被他們煩死了。”
老李笑了笑,卻又臉色一變:“那也不對啊,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我這不像是好兆頭。”
“能有啥事兒啊。”
張大彪端起酒碗,表示要和老李碰一下子。
然而就在這時,虎子走了進來。
“報告!團長,新任政委來了!”
老李和大彪當即眼睛一突,直直地看著虎子。
這也沒收到通知啊,怎麼突然就來了?
沒等他們發問,就見老趙大步繞過虎子,看了看張大彪和老李。
“請問,哪位是李團長?”
老李臉色一板:“我就是李雲龍!”
老趙又看了眼張大彪。
張大彪頓時站起身立正。
團長可以不把新政委當回事,他可不敢紮刺兒。
老趙又看了眼桌上的酒碗和下酒的花生,鼻孔歎了一口氣。
卻也馬上擠出微笑,對著老李敬了個禮:“李團長,我叫趙剛,是你今後工作的搭檔,請你多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