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 1月
這天晚上,張晨穿上外套,正欲出門,與威廉有約,他要去赴約。
張曉站在臥室門口,麵露心疼地睨著在換鞋的張晨,道:“張晨,我真不希望你去。”
張晨看向張曉,一手附上其臉頰,撫摸了兩下,安撫道:“再忍忍,再過幾個月,一切就結束了。”
張曉點點頭。
張晨上前一步,低頭親了下張曉的紅唇,囑咐一聲:“張曉,你早點睡吧,不用等我。”
“好。”
“那我走了,拜拜。”
“拜拜。”張曉衝著張晨擺擺手,目送其離開。但房門闔上的一刹那,張曉惆悵地歎息一聲,便轉身走進了臥室,準備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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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頓溪彆墅
深夜,經過威廉的一係列折磨,張晨早已疲憊不堪,後背傷痕累累,他翻身下了床,開始穿衣服。
威廉坐起上身,仔細打量著張晨,道:“張晨,我發現你最近心情不錯。”
張晨一挑眉,道:“是嘛?”他表現得很明顯嗎?威廉都看出來了。
“最近是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張晨笑了下,敷衍一句:“快到中國的春節了,這是我們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
威廉點點頭,瞥了眼窗外的夜色,再次試探道:“張晨,今晚我希望你留下陪我?”
張晨穿上牛仔褲,道:“威廉,你已經提過幾次了,我也回答你幾次了。我不過夜,張曉還在家裡等我,我不希望她擔心。”
“上次我去看望張曉,提了咱倆的事,她什麼反應?很生氣吧?”
張晨正欲拉上拉鏈,手一頓,看向威廉,似是挑釁道:“不,她沒有生氣,而是心疼我,她知道我為她付出很多,也知道你在趁人之危。”
威廉略顯詫異,不滿地皺皺眉,道:“張晨,我總覺得你對張曉的感情有點過於濃烈了。”
張晨拉上褲子拉鏈,已穿戴完畢,他直視著威廉,堅定道:“威廉,你的感覺沒錯,是這樣的!好了,我走了,你睡覺吧。”說罷,張晨便瀟灑地轉身離去,留下一臉呆滯的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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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張晨回到了家,他第一時間衝進自己臥室的衛生間,開始沐浴,他要洗去威廉的氣味。
一個小時後,張晨換上睡衣睡褲,躡手躡腳地走近了張曉的臥室,他掀開被子,躺到張曉身旁,一手摟住張曉的腰肢,將頭貼在張曉的臉頰,煩躁的心再慢慢平複下來。
身旁的異響驚醒了張曉,她瞥了眼身旁,道:“張晨,你回來了。”
“我吵醒你了?”張晨親了下張曉的臉頰,似是抱歉。
張曉嗅了下,聞到張晨的身上有一股清香,道:“張晨,你身上香香的。”
“我剛洗了澡,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
張曉翻過身,親了下張晨的唇角,道:“辛苦了。”便緊緊地摟住張晨的腰,將頭埋在其胸口。
張晨回抱住張曉,低頭親了下其秀發,道:“有你在身邊,這點苦算不了什麼。睡吧,我累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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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張晨與張曉賴在床上,不願起身,畢竟現在放寒假了,不用上早課。
“肚子有點疼。”張曉皺起了小臉,小腹那兒傳來一陣陣痛感。
“肚子疼?”一旁的張晨抬手附上張曉的腹部,揉了揉,想了下,道:“今天好像是15號,張曉,你今天該來月經了。”
“是,每次都是晚上來。”
“衛生巾還夠用嗎?”
“好像就剩半袋了,不夠用。”
“那等會兒我去超市買東西,順便給你買幾袋,還是護舒寶唄。”
“嗯。”
張晨親了下張曉的臉頰,繼續溫柔地揉著其小腹,張曉舒服地闔上了眼,小腹的疼痛似有緩解。
“怎麼樣?是不是不那麼疼了?”
張曉點點頭,道:“張晨,你的手有魔力啊!”
張晨笑了下,道:“也許吧。對了,張曉,等到三四月份,你的大學錄取通知書是不是該下來了?”
張曉想了下,點頭應道:“差不多吧,我估計沒什麼問題。”
“對了,張晨,下午我跟悅子約好了,陪她去逛街。”
“哦,那晚飯前會回來吧?”
“不知道啊,如果悅子要一起吃飯,那我就吃完了回來,到時我給你打電話。”
“好。”張晨又親了下張曉的額頭,一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