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進賀煜的臥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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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不敢違抗命令,讓下人把女仆架走了,隨後將這件事告訴了賀澤。

賀澤將校服的扣子一顆顆扣上,聽完這件事,桃花眼藏有一絲戲謔。

弟弟對盛夏裡這個醜女人,茶飯不思?夜不能寐??

看來,讓盛夏裡做弟弟的朋友,是一件極其正確的事情。

現在該她上班了。

他慵懶的低笑一聲,隨後打開手機,給盛夏裡發了一條消息。

20分鐘後,賀澤在一樓用餐,賀煜還沒從房間內走出來。

管家急得團團轉,可看到賀澤慢悠悠的模樣,他隻能強壓下焦急,畢竟,賀澤比他還要擔心和關注賀煜。

“你找誰?”女仆問她。

盛夏裡火急火燎的撥弄了一下發絲,說道:“賀煜。”

“你是誰?跟小少爺是什麼關係??”女仆不僅不讓路,還一臉囂張的叉著腰,繼續問她。

鄙夷的眼神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

盛夏裡看著她絕非善類,那僅存的一絲善意,也在聊天中消散了。

賀澤隻給她半小時的時間,否則就扣工資,誰也彆想阻止她賺錢。

“我叫盛夏裡,我跟賀煜是朋友關係,也是老板和員工的關係,現在可以讓我進去了麼?”她的語速極快,像是生怕耽誤了一秒鐘。

可眼前的女仆得理不饒人:“我們小少爺性格孤僻,內向,根本不會有朋友,這些都是你在說謊吧?”

“就算有朋友,也不是你這種無名無勢的窮人,識相點趕緊滾!”

盛夏裡冷笑一聲,直接闖了進去。

不忘說道:“進去自然就知道了,如果沒有關係,我斷斷不會來這種地方。”

窮人來富人區,找死?

女仆沒攔得住她,鄙夷的神情一寸又一寸裂開,轉而是焦急和害怕。

“你彆進去!”

可說什麼都晚了,盛夏裡已經進去了,一眼鎖定在慢條斯理用餐的賀澤身上。

賀澤聽著外麵女仆的大嗓門,以及現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眼皮懶得掀一下。

“還剩下59秒,你可真會卡點。”

盛夏裡一臉平靜:“管好外麵那位沒事找事的仆人,我的工資和時間也同樣寶貴。”

“賀澤,你也不希望我每次都遲到吧?”

好大的口氣。

管家看了一眼賀澤,發現他並沒有任何生氣的表現。

猜疑。

難道這位就是未來的小少奶奶,長的也不咋滴,也不是書香門第,貴族千金,小少爺到底是怎麼看上她的??

難不成她有什麼過人之處?可剛剛女仆攔著她,她竟直接闖進來了,並沒有動腦子,想必也不智慧聰明。

管家更搞不懂了,這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你在威脅我?”

兩次了,這個醜女人威脅了他兩次。

“沒有啊,我哪敢?我先去找賀煜了。”盛夏裡硬是擠出一絲笑意。

可在賀澤的眼裡,她笑得實在牽強,還不如不笑。

賀澤吐槽:“笑得醜死了。”

盛夏裡收回了笑意,根據指示,去了兩樓。

要不是為了工資,討這位爺的歡心,防止被辭退,她還不願笑呢。

嗬嗬。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賀澤的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敢懟他的女人沒幾個,這張唇罵起人來,一點也不饒恕。

親起來倒是軟的。

“行了,管家你去把剛剛的保姆辭了,我不想再聽到彆墅內,有一絲一毫的不清淨。”賀澤繼續用餐。

管家內心驚詫,看來這位小少奶奶說話是真管用啊,以後還是得多巴結巴結才行。

果然看人不能隻看臉。

但是,管家依舊非常擔憂,多嘴了一句:“大少爺,你真的讓小少爺和她待在一起,也不怕小少爺把她趕出去?”

“好戲開場了,你我先靜觀其變。”賀澤戲謔的雙眸儘是笑意。

盛夏裡先是敲了敲門,裡麵久久發不出聲音,她隻能推門而入了。

“滾,誰讓你進來的。”

一道冰冷嗬斥聲傳來,連同的還有一本書砸過來,盛夏裡敏銳的察覺,並錯身躲過,接住了書,將其捏在手心裡。

“賀煜,我是盛夏裡。”盛夏裡輕輕開口。

這位是金主,更是不能惹生氣了,得輕聲細語的,哄著來。

空氣忽然安靜,在幽暗的房間裡,賀煜琥珀色的瞳孔微微閃爍。

良久,他才說道:“誰讓你來的?”

“賀澤。”盛夏裡回答。

賀煜沉默幾秒,心中忽然有幾分的苦澀。

見對方沉默,按照原劇情設定的賀煜性格,盛夏裡猜測他應該是生氣了。

一早上火氣就這麼大,到底是為什麼?

盛夏裡絞儘腦汁的想了想,試探道:“你在生我的氣?氣我昨晚沒有通過你的好友申請??”

賀煜嗓音沙啞:“沒有。”

盛夏裡哦了一聲,還以為是好友申請的事情,她也才剛看見。

“時間也不早了,你既然是我的朋友,那我們就一起去上學。”

說罷,盛夏裡嫌棄的將遮避光線的窗簾給拉開。

一束光照射進來,隨著拉開的弧度越大,室內便越發明亮,仿佛什麼東西都在光的麵前無處遁形。

賀煜蹙眉,放下劉海遮住了眼瞼,隻露出下半張臉。

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最不喜這刺眼的光芒,恨不得找個地縫藏起來。

仿佛這光能把他內心照亮了,所有情緒都暴露在光下,滿身不適。

可他動了動唇,最終沒再說什麼。

心中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

真是奇怪。

換作彆人,他定然陰翳的怒吼了。

盛夏裡看清楚了室內的擺設,頭頂是華麗的水晶垂鑽吊燈,床是黑的,地毯鋪滿了室內,牆麵掛著複古的畫作,一架黑香木的鋼琴在角落。

整體都偏愛幽暗,所以拉上簾子時,什麼都看不見。

賀煜捏著絲綢睡衣的衣角,局促的站在原地,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白玉的臉龐多了一絲怒意。

“出去,我很快就洗漱完,跟你一起走。”

他極力控製自己的語氣,青澀中帶了幾分怒不可遏。

盛夏裡嗯了一聲,離開他的臥室。

腦海不自覺的閃過角落那一架鋼琴上,那似乎是賀母留下來的唯一念想。

所以賀煜把自己封閉在方寸之地,是因為想念賀母、害怕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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