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說好絕對不會見池家任何一個人,下一秒就在會所相遇!】
【社死的感覺誰懂啊?反正我不懂。】
【池周:來!大馬金刀的往上一坐,任憑我們年年解釋。】
池周和餘年年麵麵相覷,兩相沉默著。
池周不是一個人來藍魅會所的,他身後有著合作夥伴。
看著池周站著不動,身後的人也抬頭朝著餘年年這邊看了過來。
“呦,兩個好靚的妹妹啊!”
“我說池周這小子怎麼站著不動了?原來看到靚妹了。”
接著目光一轉,看到托舉著池母的警服小哥。
許多可差點站不穩。
這是在會所s?
玩得這麼辣,這靚妹?
餘年年望天望地,最後支支吾吾地說:“他們給我發短信,說見一麵。”
“見一麵?”池周意味不明地複述著這三個字,目光看向昏昏沉沉被警官攙扶著的池母。
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這不是簡單的睡著。
怕是喝了些什麼。
池周再度看向餘年年,餘年年那表情一看就心虛。
池父本身垂頭喪氣地跟在後邊,他沒想到今天出來這麼一趟事情不順利也就罷了,還惹上了官司。
更沒想到池母竟然這麼傻,明明酒可以推到地上撒掉毀掉。
可池母偏偏喝下去,此地無銀三百兩。
當著警察的麵喝了,又當著警察的麵暈了。
抽象。
給警察來了個證據確鑿。
此時一抬頭看到了本不應該出現在會所裡的人出現在這裡,但怒氣一下子上漲了。
周圍金碧輝煌,來者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池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池父力氣一下子變大,努力的掙開周圍按住他的警察。他一下子衝到了池州的麵前伸手拽住池州的衣領。
池周的衣領都被他扯開了一條縫。
“你這小兔崽子怎麼有錢來這裡,是不是沒上交給我,沒上交錢給你嗎?我就知道你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有了錢就顧著自己瀟灑,我們養了你20多年,嘛的,一點都不為我們爭取。”
“你親生父母一看有錢的不得了,又心疼你,你在旁邊串說兩句,他們不就把錢給我和你媽了嗎?”
餘年年震驚的看著池父一陣風地衝到池周麵前,等餘年年反應過來的時候連忙上手,想要把池周從池父的手中解救出來。
但池父的手勁大得很。
一揮手就把餘年年甩開了。
“走開,我教訓我兒子呢。”
餘年年剛剛站穩,聽聞這話嘴角抽了抽。
“這不是抱錯的嗎?”
池父不聽。
池父在外麵窩囊了一輩子,回到家隻有一個兒子可以教訓,而且他也一開始就知道池周不是自己的孩子。
撒氣撒得更理所當然了,他都撒了20來年的氣了,可能一時半會兒改得過來?
餘年年眼神示意警官上前去調節。
池父見到警官老實了。
餘年年跟警官交流了一兩句,說讓警官先走,她和池周說兩句就跟上去。
待警官壓著池父一家人走了,餘年年這才回頭看向池周。
池周今晚出來穿得不得了。
一身上下全是牌子貨,非富即貴。
餘年年看了看周圍,再看了看正在池周旁邊也穿著一身昂貴衣服的男人。
“池周,你怎麼在這?”
許多可剛要說話便被池周一隻手伸過來,強行捂了嘴。
“唔唔唔……放開……我!”
池周置若罔聞,他一臉平淡地看了看餘年年:“我在這裡上班。”
在這裡上班?
餘年年雙手握緊,一聽池周這話,內心更愧疚了。
她想起來了。
池周一直跟在池父池母身邊,而池父池母又虐待他。
小小年紀逼著出來打工了。
在會所上班,餘年年理解。會所上班,錢多,有提成。
餘年年重重地點頭,拍了拍池周的肩膀:
“我明白了。池周你今天去跟領班的辭職吧,回去跟爸說,讓爸把你安排進公司裡。”
“你不必再繼續在這裡上班。”
餘年年來過會所幾次,這裡大多是紈絝子弟的玩鬨、聲色犬馬之所。
而他們大多都對這裡的服務員吆喝指令的。
俗稱打心眼裡看不起人。
餘年年難以想象池周在這裡乾服務員,長得又這麼俊俏,會受了多少的歧視白眼?
池周:“……”
餘年年一臉深沉:“池周,以後你不用這麼辛苦了。你的餘家來了,餘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池周:“……”
說完餘年年也顧及不了池周臉上怪異的臉色了,她看到閨蜜正在前方衝著自己招手,明顯在催了,餘年年急忙拿起包包快速離開現場。
許多可被鬆開了手,他好不容易得了輕鬆,他先是扭了扭脖子,然後一臉驚奇地指著餘年年離開的方向:
“她就是那個跟你換了身份的大小姐?”
“這換的與被換的,也能處這麼好的關係?”
池周收回目光,輕飄飄地瞥了一眼許多加,最後掉頭又返回了包廂。
“?”
許多加不明白他這個眼神的含義,緊跟在池周的尾巴後邊問:
“兄弟,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還騙她說你在這裡上班?哈哈哈,大老板什麼時候成了會所的服務員了?這誰點得起你呀?!”
……
池父進了警局之後一口咬定是誤會。
而且迷藥也沒有誤傷人。
所以隻拘留了幾天。
我坐上陳想想的車回家。
路上,那些彈幕又蹦出來了。
【尷尬,真的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不然怎麼能算得上萬人迷嬌弱女主呢?嬌是千嬌萬寵,弱是智商不夠,我們年年算好的了,至少不是傻白甜。】
【可是年年竟然信了大反派說的話,大反派才不是在那裡上班的嘞。大反派明明是跟好兄弟去談生意的。】
【他竟然騙我們年年說他是那裡的服務員,年年竟然還信了他,他那麼高大,他那個衣服一看就比服務員的工資還貴,他兄弟說得對,他當服務員誰點得起他?】
餘年年遲疑地看著麵前的彈幕。
她看了一遍又一遍。
這是什麼意思?
池周他騙了我?
他不是在那裡上班?
餘年年皺起眉頭,想了一遍又一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