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被說得臉上一紅,青鸞回頭看了一眼,立馬醋意大發。
沒想到在這樣生死攸關的時刻,殿下居然真的會因為一個小太監而觸動到心。
“公子三思而後行啊!”
趙青沒有理會青鸞的話,而是看著地上跪著的陳林。
“多少錢?”
“公子!”
青鸞焦急的對著趙青說著,臉上還充滿了不滿的神情。
“閉嘴!”
趙青虎著臉,訓斥了青鸞一句。
陳林心裡一陣竊喜,看來這趙青現在對自己充滿了憐愛,那麼日後想要跟她有點故事就簡單了。
“哈哈哈!就知道這位公子不可能見死不救,我要的不多,留下五百兩你們就可以走了。”
誰都不可能出來帶這麼多的錢,趙青聽到這句話明顯有些驚訝。
“我們三人身上,一共也就一百兩而已,你看我們的行李就可以看得出來。”
土匪頭子倒是不著急,他看得出來,眼前的人絕非是窮人。
“沒有也沒關係,派一個人回去取,剩下的人跟我回山寨。”
趙青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陳林。
“青鸞!你回去取,我跟著去山寨。”
青鸞怎麼可能放心。
“公子!您回去!我留在這!”
“讓你走就趕緊走,趕緊回去拿錢!”
青鸞根本不敢違抗趙青的命令,隻能趕緊翻身上馬,往回疾馳。
她必須要快馬加鞭,這可是魏國的二皇子,以後可能要一統大業的人,說什麼他都不能讓二皇子有任何閃失。
土匪頭子派人直接把二人綁了起來,順便把馬匹和行李一起牽了回去。
陳林穿越前看到電視上,跟著土匪上山都是要蒙著眼睛的。
但是這幫土匪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大搖大擺地把他們帶回了寨子裡。
趙青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一路上臉上的表情都是陰冷的。
“多謝公子了!”
陳林唯唯諾諾的道謝,不管怎麼說都要感謝趙青。
不論出於什麼目的,他也都應該禮貌性地謝謝。
“廢物!”
趙青非但沒領情,還生氣地訓斥了陳林。
陳林嘿嘿一笑,心裡隻想著。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親不相愛。
這麼想想便覺得趙青不是在責怪他了。
寨子看起來有一些曆史了,雖然沒有多豪華,東西倒是一應俱全。
陳林和趙青被直接關進了柴房,兩個人麵麵相覷地坐著。
“公子!咱們得想個辦法出去!”
陳林眼珠子轉了轉,觀察了一下柴房的環境。
“我也知道!但是現在咱們倆被綁著,想出去怎麼走?”
趙青用埋怨的眼神看著陳林。
“我可以幫你解開,用我的牙!”
陳林說完就慢慢的靠近趙青,也不管趙青是否拒絕,直接就把頭貼近了趙青的屁股。
畢竟這也是陳林第一次實踐,難免有些不如意,他的腦袋總是有意無意的蹭著趙青的屁股。
每蹭一下趙青的心都難以控製地悸動一次。
麻繩綁得不是特彆緊,在天黑之前陳林也終於解開了繩子。
“幫我解開!”
陳林滿頭大汗地看著趙青,借著外麵皎潔的月光可以清楚地看清對方的臉。
趙青趕緊幫陳林把繩子解開,兩個人這才重獲自由。
陳林躡手躡腳地趴在門縫,對著外麵看了看。
寨子門口有人把守著,馬匹就拴在門口的馬棚裡。
但是想要靠近馬棚是沒有那麼容易的,隻要一開門就會立馬驚動門口的人。
趙青貼在陳林的後麵,也借著門縫觀察著外麵的風吹草動。
陳林沒有發現趙青也在身後,直接一轉頭就貼上了趙青的臉。
兩個人在這昏暗的屋子裡,麵對麵的如此親密,一時間空氣都靜止了。
陳林感受著趙青緊張的呼吸聲,他的喉結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趙青隻覺得臉上一陣的滾燙,直接後退一步,一巴掌打在陳林的臉上。
“啪!”
陳林捂著自己的臉,看著滿臉通紅的趙青。
“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身後!”
趙青嬌羞又有些震怒地看著陳林,若不是因為在這土匪窩裡,不敢發出聲音,她早就騎著陳林一頓暴打了。
“狗奴才!你知不知道你乾了什麼!”
陳林此刻真的是想直接把趙青按倒在地,但是想了想,如果自己真的把寶貝袒露出來,那麼趙青可能會直接把自己殺了。
“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陳林立馬乖乖地跪在地上,給趙青磕頭。
不得不承認,陳林這種阿諛奉承的精神還真是難得,為了保命,把能屈能伸表現得淋漓儘致。
“趕緊起來吧!想想怎麼出去!”
陳林聽到這話,趕緊站起來,剛才看了柴房門口根本沒有人把守,所以膽子大了一點點。
柴房是從外麵被鎖上的,但是輕輕往外一推就能夠露出更大的縫隙。
陳林透過更大的縫隙再次觀察了一下。
正好可以看到寨子那大堂的位置。
此時大堂裡燈火通明,不時還能夠聽到喝酒劃拳的聲音。
看起來這些人已經開始提前慶祝了。
畢竟今天可算是乾了一票大的。
大堂內,土匪頭子摟著壓寨夫人,不斷地喝著酒。
“今天真高興!這一票乾完,夠兄弟們吃一年了,大家今天一醉方休。”
土匪頭子的壓寨夫人趕緊幫忙把酒滿上,一雙眼睛開始咕嚕咕嚕地轉著。
她本來是有名的歌姬名叫秋香,路過這鬼見愁的時候被搶了回來,直接做了壓寨夫人。
這土匪頭子名叫二奎,長相醜陋不說,那方麵也是差得不行。
要不是因為在這吃喝不愁,她早就跑了。
沒想到今天被綁來的兩個人帥氣逼人,所以她的春心開始悸動了。
酒裡被她下了點蒙汗藥,藥效發作會很慢。
剛才看到被綁回來的陳林,沒想到陳林還跟她拋了媚眼,她當時心都要化了。
等下子藥效發作,她要偷偷地去好好嘗嘗。
土匪頭子沒想到今天夫人對他這麼殷勤,一雙手在酒桌上就不老實了起來。
秋香沒有反抗,她已經習慣了二奎這個樣子,每次都如同隔靴搔癢,一點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