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最好的招待所。
在傅錚迫不及待的目光下,招待所的李曉雲在檢查完二人的結婚證、介紹信等能證明身份的證件後,開口道:
“我們招待所普通的單間是一塊錢,標間帶洗澡間的是兩塊五,你要住那種。”
“兩塊五的。”
“住幾天?”
傅錚沒說話,轉頭看向身後的媳婦。
“我們要在省城待三天,先開兩天的房,不行的話再續就是了。”
傅錚得了媳婦的回答,轉頭報出:“兩天。”
李曉雲在瞥見他身後的女人,眼裡流露出一絲驚豔的神色,又及時把目光收回來。
“兩天五塊錢,加上押金你要給我七塊五,等退房的時候押金再返還給你。”
傅錚數了錢遞過去,並從她手裡領到鑰匙。
上了二樓,穿過長長的走走廊,傅錚和林綰綰來到了靠近最裡邊的218號房間。
門剛關上,傅錚將林綰綰抵在門後,強健有力的手臂勾著林綰綰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往他身上貼。
鼻尖暈繞的全是她身上好聞的石榴花香氣。
傅錚眼尾泛紅,死死盯著麵前的那抹紅唇。
此時,他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
親她!
狠狠地親她!
讓她今後完完全全的隻屬於他一個人!
“媳婦,我……”
傅錚話還沒說完,林綰綰踮起腳尖就主動湊了上去。
這狗男人還蠻聽話的,她昨天就隨口說了一句胡子紮人,沒想到他今天就把胡子刮了。
看在他這麼乖的份上,等下就隨他去了。
林綰綰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羞的衣服下的肌膚染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然而,傅錚根本沒給她多想的時間。
從被動化為主動的傅錚猶如一頭餓了很久野獸,霸道且強勢的汲取她的吻。
什麼克製理智在這一刻,都被身體本能的熱烈完完全全占有的傅錚那雙攬在腰間的手,此刻也變得不老實起來。
……
很快,二人坦誠相見。
就在傅錚想進行下一步的時候,林綰綰用胳膊推搡了一下他。
“還沒洗澡呢。”
壓在她身上的傅錚在她臉上啄了一口:“等我,我很快的。”
“嗯。”
傅錚不舍的再啄了她一口,才去洗澡。
“係統,出來。”
【宿主,我以我的統格跟你保證,我剛才真的沒有偷看。】
“最好是這樣,要不然我打爆你的頭。”
【我要是偷看,就罰我在下一次的統界考核中是墊底的那個。】
“你好像一直都是最墊底的那個。”
【宿主,有話好好說,咱不能戳我老底。】
林綰綰想到等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懶得跟它廢話,直接開口要東西。
“給我一枚避孕藥,藥效大概持續在三個月左右。”
一聽“避孕藥”三個字,係統立馬應激了。
【宿主,你糊塗啊!你要是吃了那玩意,還怎麼懷上崽崽?你還怎麼當媽媽?我還怎麼完成天道交給我的任務,要我說,這避孕藥你不能吃,最好是纏著傅錚一整晚,爭點氣,咱爭取今天就把崽崽揣上。】
“孩子肯定是要懷的,但是也要分時間和地點,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從出生就被人在身後議論嚼舌根。”
【為什麼會這樣講?】
“我婚後是要跟傅錚隨軍去南島的家屬院生活,但是傅錚不能生孩子這事又是板上釘釘,軍區醫院的醫生蓋章認證的,眼下距離去南島生活還要一段時間,我要是現在懷上了,那些人肯定會認為我肚子裡懷的是彆人的野種,傅錚也會被人往頭上扣綠帽子,就連我肚子裡的孩子也會被人說三道四,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
擱現代,證明親子關係可以去醫院做親子鑒定證明。
但是這年頭什麼都沒有,她沒有辦法去證明,而且也不想陷入自我證明的陷阱,所以她才會這麼謹慎。
謹慎到,在家屬院生活一段時間再懷孩子,既可以堵住那些滿嘴噴糞、胡編亂造的嘴,還可以趁這段時間好好調理下身體,爭取生一個健康的小孩子。
最重要的一點林綰綰沒說。
那就是懷孕後不能行房,這對於兩輩子加起來素了五六十年的林綰綰來講,著實有點難捱。
好歹讓她先吃上一段時間的肉再說。
要知道,她饞傅錚的身體已經很久了。
係統在聽完宿主的一通分析,才反應過來自己考慮的還是太片麵了些。
它是生子係統,本質上是為宿主和宿主生的崽崽負責,尤其是像宿主提到的危害崽崽成長不利的因素,那就要從源頭斬滅。
由此來看,宿主現在懷孕確實不是最佳時機。
眼下,隻能再等等。
畢竟,這麼多年它都熬過來了,也不差這三個月的時間。
將思緒理清的係統給了宿主一枚黑漆漆的藥丸。
“這是古代妃嬪常用的避子丹,除了不能讓你生孩子外,它沒有任何副作用,等到了南島我再把解藥給你……”
係統話還沒說完,林綰綰就把那枚烏漆嘛黑的丹藥生吞了下去。
這時,傅錚也洗完澡出來了,腰間還係著一條鬆鬆垮垮的大毛巾。
溝壑分明的八塊腹肌,身上還未來得及擦乾的水珠順著人魚線將落不落。
係統瞧見宿主那滿麵含春的粉紅色小臉,立馬識趣的下線。
下鄉前還不忘調侃一句:【宿主,不要辜負這漫漫長夜,統子我看好你噢——】
傅錚長手一伸,輕而易舉的將林綰綰帶入懷裡,然後握著她那蔥白秀嫩的小手放到胸口處。
“小祖宗,求你疼疼我。”
林綰綰的手就像是觸電似的往後縮,慌不迭的從他身上下來。
那臉麵若桃李般:“我去洗澡。”
說完,就手腳慌亂的往浴室鑽。
傅錚一雙鷹隼般銳利的黑眸緊緊鎖定在那抹倉皇失措的背影,勢在必得的勾了勾唇角。
今晚,他有的是耐心。
傅錚將他從家帶過來的乾淨床單鋪上,隻是在撐開床單的時候,發現裡邊還藏了一件衣服。
薄薄的一件布料。
在意識到手上拿著的是什麼東西後,傅錚喉結重重一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