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內,曖昧的餘韻尚未完全散去。
柳青青慵懶地靠在床頭,栗色的長發如同海藻般散落在雪白的枕頭上,更添了幾分極致的魅惑。
她看著林燁剛剛掛斷電話,那雙漂亮的丹鳳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好奇和……一絲試探。
“老公~”她的聲音沙啞而磁性,帶著幾分事後的慵懶和刻意的討好,“剛才……是誰呀?”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纖細的手臂,如同美女蛇一般,緩緩地纏上了林燁的胳膊,溫熱的身體也順勢貼了過去,吐氣如蘭。
林燁放下手機,側過頭,看著懷中這個剛剛還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此刻卻又開始不經意間打探消息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她那因為情動而顯得格外嬌嫩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寵溺,卻又夾雜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警告:
“女人……”
“不該問的,你就不要問。”
“乖乖跟著我,享受我能給你的一切,就行了。”
柳青青聽到林燁這帶著幾分警告意味的話語,身體微微一僵,那雙原本閃爍著好奇光芒的丹鳳眼裡,也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她低下頭,將臉頰貼在林燁溫熱的胸膛上,聲音變得更加柔順和乖巧:
“嗯知道了,老公”
她的語氣,充滿了“懂事”和“順從”,仿佛真的被林燁剛才那番話“點醒”了一般。
但她那低垂的眼眸深處,卻閃爍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更加深沉的算計和……野心。
柳青青在心中暗暗盤算著,臉上的表情,卻越發顯得柔媚動人,身體也更加緊密地貼合著林燁,仿佛要將自己徹底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林燁自然也察覺到了懷中女人那細微的變化,以及她那低垂眼眸下隱藏的精光。
但他並不在意。
就在兩人各懷心思,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時,林燁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是陳伊諾回電話了。
林燁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小陳。”
“林燁,”電話那頭傳來陳伊諾略顯疲憊卻依舊帶著幾分專業和冷靜的聲音,“我剛才……谘詢了一下我們公司做貴金屬交易的研究員。”
“他們對你提出的那個‘分批止盈、逐步提高止盈點’的策略,基本表示認可。認為在當前這種單邊上漲的行情下,這確實是一種相對穩妥的、既能保證利潤、又能控製風險的操作方式。”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他們也特彆提醒了一點。”
“那就是……在接近你預估的800元克這個關鍵點位時,市場的波動可能會異常劇烈,多空雙方的博弈也會達到白熱化。”
“到時候,盤中很可能會出現大幅度的、快速的震蕩洗盤行情。”
“所以,他們建議……在770元克到790元克這個區間,就可以考慮開始逐步減倉了,不要等到價格真正觸及800元,甚至……試圖去博取那個虛無縹緲的‘最高點’。”
“畢竟……”陳伊諾的語氣帶著幾分語重心長,“沒有人能真正預測到市場的。能吃到魚身,就已經很不錯了,沒必要……連魚尾都想吞下去。”
“貪婪,往往是導致虧損最大的原因。”
林燁聽著陳伊諾轉述的那些所謂“專業人士”的建議,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帶著幾分不屑和……絕對自信的笑容。
其他人不知道最高點在哪裡,需要靠猜測、靠分析、靠所謂的“風險控製”來規避風險,鎖定利潤。
但他林燁……
他有係統!
【每周小情報】已經明確告訴他,本周黃金的最高點,就在800元克!
不多不少,精準無比!
所以,那些所謂的“專業建議”,在他看來,簡直就是……杞人憂天!
什麼“吃到魚身就很不錯了”,什麼“沒必要連魚尾都想吞下去”……
在他林燁這裡,不存在這種說法!
他要的,從來都不是“魚身”,而是……整條魚!連頭帶尾,骨頭渣子都不能放過!
“小陳,”林燁的聲音帶著一絲雲淡風輕的笑意,卻又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自信,“你轉告你們公司的那些‘專業人士’……”
“他們的建議,我收到了。”
“不過……”他頓了頓,語氣帶著幾分隻有他自己才懂的篤定,“我還是相信……我自己的判斷。”
電話那頭的陳伊諾,聽到林燁這明顯不以為然、甚至帶著幾分輕視的語氣,心中那股莫名的火氣,又不受控製地冒了出來!
這個男人!他還真是……狂妄自大到了極點!
自己好心好意地幫他谘詢專業人士的意見,提醒他控製風險,他竟然……一點都聽不進去?!
“林燁!”陳伊諾的聲音不由得拔高了幾分,帶著幾分壓抑不住的怒氣,“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不是在開玩笑!這關係到你那一兩個億的資金安全!一旦判斷失誤,後果不堪設想!”
她真的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哪裡來的自信?!
難道他以為,自己之前靠運氣賺了幾次錢,就真的天下無敵,可以無視市場規律了嗎?!
林燁聽著陳伊諾那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意味的怒吼,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燦爛了。
“好了,小陳,”林燁的語氣帶著幾分安撫,卻依舊是那副掌控一切的從容,“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但是,有些事情……你可能不太明白。”
“相信我,”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帶著一種足以讓人心安的魔力,“一切……儘在掌握。”
陳伊諾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化作了一聲無奈的歎息。
算了。
這個男人,毀滅就毀滅吧!
“隨便你吧。”陳伊諾的語氣帶著幾分疲憊和……一絲認命般的無力,“反正錢是你的,虧了……也彆來找我。”
說完,她便直接掛斷了電話,不想再跟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