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平自貂蟬的院子離開之後,又跑去找呂玲綺去了。
凡事自然要做好萬全準備才行,一個貂蟬再加一個嚴氏,呂布最看重的兩個人沒事的時候吹吹枕邊風,那麼結果或許會出人意料。
隻是,當任小平找到呂玲綺說了他的想法之後,呂玲綺的第一想法竟然和陳宮一樣。
“你想要奪權?”
麵對呂玲綺審視的眼神,任小平無語了,怎麼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奪權?
奪什麼權?
難道不知道什麼叫槍杆子裡出政權?
隻要呂布有軍權在手,那麼給陳宮或者他再大的權利,那也翻不起浪花。
若是硬要說的話,他這最多是想要弄了一個內閣性質的東西,然後處理政務,出謀劃策都他們來做,而呂布則做最後拍板決定的那個人。
所以,這麼說起來,最後的權利還是歸於呂布本身的,隻是有些權利下放了。
“玲綺,你聽我說……”最後,任小平又向呂玲綺解釋了一遍他的想法。
“所以,姐夫隻要有軍權在手,完全不怕任何牛鬼蛇神,即使以後有人會有大逆不道的想法,姐夫也可以直接帶兵給滅了,然後換一個人上位處理政務就是。”
“而這樣做,不僅讓姐夫從政務中解脫出來,可以專心軍務,而且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做,更能提高辦事效率。”
呂玲綺若有所思:“你說的雖然有一定道理,但是若是到時候有人欺瞞父親怎麼辦?”
任小平無語了:“誰能欺瞞,這不有公台在呢,作為頭號軍師,要是有人欺瞞,公台就能先把人給宰了。”
“何況,哪怕公台將來若有二心,這不還有我呢,我可是姐夫的小舅子,是一家人,我不幫著姐夫誰幫著?”
任小平說完,卻看到呂玲綺卻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不由讓任小平有些發毛。
“我難道說的不對?你……你這樣看著我乾什麼?”
“我在想,萬一到時候是你有二心呢?”呂玲綺直言不諱的說道。
“什麼!”任小平氣急敗壞道:“你竟然會覺得我有二心?”
呂玲綺哼了一下:“畢竟想法是你提出來的嘛!”
當然,這不過是托詞,實際上是任小平這大半年來的變化實在是太大,大到呂玲綺心中沒有安全感。
畢竟想想看,曾經接觸過好幾年的人一直都是一個黃毛混混,天天抽煙喝酒搞霸淩,結果有一天突然之間變成了好學生還揚言要考個高考狀元出來……
遇到這樣的情況任誰都覺得荒誕吧。
而呂玲綺就是這樣的情況。
去年的時候任小平還天天不是逛花樓就是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結果今天突然就變了一個人,一心努力奮鬥。
呂玲綺不是覺得這樣不好,隻是變化的太快,一時間讓她有種夢幻的感覺,自然心裡就不踏實了。
尤其是沒看見任小平的時候還好,一看見任小平,就會不自覺的把現在的任小平和過去的任小平一起放在腦中比較。
然後,這樣的不真實的感覺就更加的加大了。
任小平倒沒有想那麼多,隻是聽到呂玲綺這麼說,還是有點生氣,他辛辛苦苦費勁巴拉的忙碌,結果就得來一句居心不良?
“那我走!”任小平說罷就起身轉身欲走。
“哎,你回來!”看到任小平真生氣,呂玲綺此時也意識到自己失言,連忙叫道。
但任小平卻跟沒聽到一樣繼續往外走。
呂玲綺見狀,起身一個大步來到任小平身後,伸手一把抓住了任小平的肩膀。
“我說錯話了,向你道歉!”
任小平哼了一聲,想著今天得拿捏一下呂玲綺,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以後彆沒事就想東想西的。
所以,任小平充耳不聞,繼續往前走!
嗯?
任小平腳步用力的同時,發現肩膀處傳來一股力量,阻止了他的前進。
不是,他一個大男人還能讓呂玲綺一隻手給鎮壓了?
任小平這次再加重了腳上的力量,奮力往前。
小小呂玲綺,想要單手鎮壓他,可笑可笑!
嗯?
任小平加重了腳下的力量,卻還是發現自己沒有往前移動分毫,而身後那隻纖纖玉手,此時也還緊緊的放在他的肩膀上。
低頭看去,就見自己竟然在原地走滑步!
不是……這……!!!
最終,任小平放棄了。
“好吧,你放開我吧,我回去坐著!” 實力不濟,實在是拿捏不了!
呂玲綺聞言,這才滿意的鬆開了搭在任小平肩膀上的手,同時,心中還有些自得。
她可是常年練武,能舞動方天畫戟的,氣力自然不差。
她爹呂布的方天畫戟可是有95斤的重量,她的方天畫戟雖然沒她爹的重,但是也有著40斤的重量。
而這種重量的武器不止是拿起來,還要揮舞的虎虎生風,動靜自如,且還得保持至少得有一場戰鬥的時間。
那麼這些條件加起來,所需要氣力自然不小。
而此時,呂玲綺原本因為任小平突然的改變而變得的不安的心此時卻是踏實了下來。
她曾經可是暴揍過任小平的。
她記得當初是任小平路過演武場,看見她練武,然後露出了色相,所以她毫不留情的單手就把任小平掀翻在地,然後暴揍一頓。
當時的任小平完全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隻能抱著頭慘叫著。
哦對,她還記得,當時她把方天畫戟插在任小平胯下時,任小平竟然嚇的尿濕了褲子。
想到這,呂玲綺看著還是和以前一樣,弱雞一個的任小平,突然嘴角微勾。
看來不管怎麼變,任小平還是任小平,不過膽子倒是比以前大了,竟然沒有尿褲子。
呂玲綺不動聲色的往任小平下麵一瓢,隨後又覺得這樣的行為不好,趕忙挪開。
任小平回到座位坐下,卻看到呂玲綺還在原地站著,臉上還有些許可疑的紅暈,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發什麼呆呢?”
呂玲綺被驚醒,心裡不爽,突然嬌嗔著瞪了任小平一眼,方才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任小平:“???”
不是,又怎麼得罪這位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