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你要乾什麼?”
見狀,韓雨晴臉色驟然一變,她沒想到,劉禹竟如此膽大包天。
“你說我要乾什麼?”劉禹滿臉獰笑,看向韓雨晴的目光中,滿帶著情欲,“韓師妹,你這身材長得如此火辣,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的嗎?裝什麼裝?怎麼,他陸沉摸得,我劉禹就摸不得?”
說著,劉禹徑直伸出手,朝著韓雨晴某處高聳摸去。
韓雨晴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她的修為雖不比劉禹,但實力照樣不弱,乃是少有能夠越級挑戰之人。
若是換個初入煉氣十層之人,說不定,還真不是煉氣九層的韓雨晴的對手。
但劉禹畢竟晉入煉氣十層時日不短,手段眾多,底蘊深厚,韓雨晴終究還不是他的對手。
在劉禹的淩厲攻勢下,一時間,韓雨晴節節敗退,被逼到了院角。
韓雨晴冷冷看向劉禹,“劉禹,這裡可是宗門內,你當真想要不死不休不成?”
“嘿嘿”
劉禹冷笑兩聲,“韓師妹說笑了,我們這不是在切磋而已嗎?哪來的什麼不死不休?”
“胡說八道!”
韓雨晴氣得臉色漲紅,胸口不斷起伏,劃出一道道驚心動魄的弧線。
如此美景,自然深深吸引了劉禹的目光。
但一想到,其中的美妙,隻有陸沉能夠品嘗,而他卻隻能遠觀,無法褻玩。
劉禹頓時再度一股怒意湧上心頭。
“媽的,老子也非得嘗嘗不可!”說著,劉禹腰間白光一閃,一柄利劍出現,直直朝著韓雨晴劃去。
但仔細去看,卻能發現,劉禹這一劍並非朝著刺傷韓雨晴去,而僅是為了劃開她的衣衫。
“無恥!”
察覺劉禹的想法,韓雨晴越發惱怒。
但她畢竟也不是弱手,哪怕心中大怒,手上也絲毫未亂,。
“流水箭雨!”
嬌喝一聲,韓雨晴索性用出了陸沉送給她的術法,攔下劉禹這下流的一劍,並未讓他得逞。
刹那間,無數靈力化作漫天箭雨,朝著劉禹射去。
雖是流水狀,每一道卻都鋒利無比,閃著熠熠寒芒。
“上品術法?!”
見此,劉禹心中陡然一驚,他沒想到,韓雨晴一上來就用上了如此厲害的招式。
一番交鋒之下,反倒是他吃了個暗虧,手臂上被鋒利的箭雨,劃開數道口子,鮮血淋漓。
好在要害部位都被他給護住,看上去雖有幾分狼狽,但實際並沒有受多少傷,戰力保存依舊完整。
“厲害啊,韓師妹。”劉禹眼睛一眯,看向韓雨晴的目光中帶著審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些日子大比的時候,韓師妹並未用過這招術法吧?並且,剛才看韓師妹有些生疏的模樣,莫非這招術法乃是這幾日來你剛練成的?不會就是陸沉那小子給你的吧?”
劉禹腦子轉得極快,一串線索連接在一起,再加上這段時間韓雨晴閉門不見客,便頓時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那又如何?與你無關!”韓雨晴神色冰冷,秀眉微蹙。
這招流水箭雨雖強,但畢竟她還隻是入門,並未修煉得極為透徹,無法發揮出它的最大力量。
否則,也不會隻讓劉禹受些皮外傷。
從剛才的交鋒中,韓雨晴已然明白,她實力雖強,但終究不是劉禹的對手。
若是對方真不死不休,吃虧的必然是她。
劉禹自然也深知這一點,但他若真那樣做了,即便眼下占了便宜,事後宗門問責下來,他照樣討不了好。
剛才之所以對韓雨晴大打出手,也不過是因為得知陸沉橫插一腳,極度憤怒之下才如此。
此刻劉禹的心中也頗有幾分後悔。
他軟下語氣,笑容滿麵的看向韓雨晴,“韓師妹,剛才是師兄我錯了,實不相瞞,我和陸沉那家夥有些恩怨,剛才你一提起他我就失去了理智,這才行此錯舉。但現在我也這幅模樣,還望師妹你能消消氣。”
聞言,韓雨晴眉頭越皺越深。
她開始有些看不懂劉禹這家夥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了。
陸師弟手上有頂級水係術法的消息,不正是對方告訴自己的嗎?那時他還對陸師弟推崇之至,話語間滿是敬佩。
那時韓雨晴還以為二人關係極為要好,甚至她還懷疑過會不會是二人沆瀣一氣,聯合起來想要坑騙自己。
然而,此刻劉禹提起陸師弟,卻又一副殺父仇人的樣子,對其恨之入骨。
一時間,韓雨晴都有些分不清是眼前劉禹的問題,還是那天自己的記憶出現了錯亂。
又或者,是劉禹嫉妒陸師弟?
韓雨晴目光閃爍,這是她唯一想到的一個還算合理的想法了。
不是一直有個說法嗎?既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太出色。
莫非劉禹這家夥表麵看上去將陸師弟視作好兄弟,實則背地裡對他極為嫉妒,恨之入骨?
是了,很符合她對劉禹的印象,這家夥不就是個笑麵虎嗎?
若非劉禹是這樣的人,陸師弟又豈會吩咐她
回想起昨夜陸沉對她的囑托,韓雨晴雖百思不得其解,但她知道,陸沉既然讓她那樣做,必然有其道理。
不知道韓雨晴腦海中已然將自己視作兩麵三刀之人,劉禹依舊笑眯眯的,也不擦拭身上的血跡,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試圖向韓雨晴套近乎。
“韓師妹,你若是還不解氣,大不了再打師兄我一頓便是,我保證一定不還手!”
說著,劉禹舉起手,一副極為誠懇的模樣。
但他嘴角,卻勾起一抹冷笑。
若是韓雨晴真克製不住怒意,揍他一頓,那便上了他的當了。
在他的兜裡,正揣著那塊修補完成的流光玉,到那時,他隨意碰瓷一下,讓韓雨晴將它打碎。
雖然是自己惹怒韓雨晴在先,但隻要是對方親手將東西打碎,他便占有幾分道理,不怕韓雨晴不認賬。
哪怕不讓韓雨晴賠全部,隻賠上一半,也是上千靈石。
對於絕大部分外門弟子而言,照樣是個天文數字!
他也不求韓雨晴願意做他的道侶了,大不了讓他嘗上幾次鮮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