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徐盈盈二女與陳以寧閒聊之際,不知是陳以寧主動問起,還是徐盈盈聊得上頭了,向陳以寧爆了不少陸沉的料。
其中,自然以一些糗事為主。
當時陳以清也在現場,陸沉隻好暫時隱忍下來。
但他可一直沒忘,如今,那兄妹二人離去,也到他秋後算賬的時候了。
見陸沉似乎來真的,徐盈盈小臉一苦,連連求饒起來。
“陸師兄,我錯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亂說了!”
“你還想有下次?”
“不要啊!”
徐盈盈慘叫一聲。
“陸師姐,快救救我!”
然而,陸清嬋卻是扭過頭去,根本不好意思去看二人。
至於徐盈盈的求助,更是被她給徹底忽視了。
救徐盈盈?開什麼玩笑。
以陸沉的實力,就算再加一個她,也隻是去送菜的罷了。
正如陸沉所說,那樣隻會讓他更加興奮而已。
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心中嘀咕兩句,陸清嬋也不好意思再留在原地,鑽進了山洞深處,隻留徐盈盈在原地,遭受著那非人的虐待。
隻見徐盈盈被陸沉掏出鬼藤繩,五花大綁在躺椅上,隨後又掏出不知哪兒來的狗尾巴草,在她胳肢窩、腳心等部位撓個不停。
徐盈盈的聲音都叫得已然有些嘶啞,若非被鬼藤繩綁著動彈不得,她早就滿地打滾了。
“錯了沒?”
陸沉居高臨下的看著徐盈盈。
“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徐盈盈撅著小嘴,委屈巴巴的看向陸沉,“陸師兄,彆癢癢我了。”
“這還差不多。”
陸沉滿意的點了點頭。
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山洞深處。
正悄悄朝外偷看的陸清嬋,滿臉的心有餘悸。
心底一陣慶幸,幸好昨晚與陳以寧閒聊時,她沒有多嘴,要不然這會兒被綁起來折磨的,恐怕就得多她一個了。
接下來的幾日,陸清嬋再度進入了學習狀態,有了第一天的基礎,後續的學習就順暢了許多,陸清嬋可謂突飛猛進,讓得一邊旁觀的徐盈盈都連聲稱讚。
不過唯一讓陸沉覺得有些遺憾的是,有徐盈盈在這裡,他根本沒辦法占到陸清嬋的便宜。
隻好偶爾在檢驗陸清嬋學習成果的時候,把徐盈盈抓來瀉一番火氣。
而在經過第一天的尷尬之後,後幾天陸清嬋就懂事多了,哪怕提前完成了任務,也不會到處亂跑亂看,乖乖在原地等候。
若是提早許久,就索性先回山洞來,以免打擾二人的好雅興。
要說陸清嬋心中半點也不羨慕,自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讓她效仿徐盈盈那麼做,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徐盈盈好意思,她卻實在厚不起這個臉皮。
“唉”山洞裡,眼巴巴望著洞口等待二人回來的陸清嬋,長長歎了一口氣。
恍惚間,她甚至覺得,或許如徐師妹那般敢愛敢做,才是對的。
不像她,固守著所謂的原則,到頭來連口湯都喝不上。
終於,就在陸清嬋胡思亂想之際,二人的身影出現在了洞口。
一看到陸沉,陸清嬋便立刻迎了上去,獻寶似的將自己剛采來的靈植放到對方手中。
“不錯。”
陸沉滿意的點了點頭。
陸清嬋雖在煉丹一道沒什麼天賦,但靈覺卻頗為敏銳。
經過幾日的特訓下來,水準已然不錯,比起徐盈盈這等老手自然還差了些,但也達到了入門的水平。
“徐師妹,那陸師姐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陸沉扭頭看向徐盈盈。
“啊?”
聞言,不等徐盈盈答應,陸清嬋先眼巴巴的看向陸沉,“陸師弟,你要走了嗎?”
“嗯。”陸沉點了點頭道:“外邊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他口中所說,自然是韓雨晴與劉禹之事。
幾日下來,想必韓雨晴也將那則術法研究得差不多,起碼已經入門了。
一旁,徐盈盈也滿臉遺憾。
這幾日,陸沉一半時間在教陸清嬋,剩下一半時間,幾乎都與她在一起。
雖然有些疲累,但不得不說,這樣的日子實在快活。
一時之間,她還真有些舍不得。
但徐盈盈看似嬌蠻,實則頗為懂事。
她拍了拍那似有若無的胸脯,嬌聲道:“放心吧陸師兄,我保證照顧好陸師姐。”
陸清嬋雖不舍,但也沒多說什麼,隻點了點頭,“那陸師弟,你千萬多加小心。”
“放心吧,一點小事而已。”
陸沉淺淺一笑,與二女簡單告彆。
很快,一葉扁舟自山腰處騰空而起,朝著秘境出口而去。
韓雨晴院外。
一道身影來回踱步,小聲嘟囔著。
“到底什麼情況?”劉禹滿臉疑惑之色。
這幾日來,韓雨晴一直高掛著免擾的牌子,不知在做些什麼。
劉禹好幾次來訪,都沒能見上韓雨晴一麵。
若非劉禹此前經過調查,知曉韓雨晴對術法的渴望,再加此前的接觸,讓他確信韓雨晴對他手裡的術法很感興趣。
否則他都要以為,韓雨晴是借閉關來躲避自己了。
“再試試看,實在不行,就還是隻能用這東西了!”
感應了下儲物袋內那塊“完好”的流光玉,劉禹微微眯起眼睛。
這樣的手段,效果固然拔群,但若是用得多了,傳揚出去難保不會露餡。
因此,不到萬不得已,劉禹也不想這樣做。
但若是再拿不下,他也隻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