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家。
林墨手裡多了一把黃鼠狼的尾毛。
這就是製作狼毫筆的材料。
材料都在家裡。
畢竟畫符這種事情不好在出租屋裡進行。
所以林墨乾脆就回到了家。
將朱砂倒入小碟子裡,再倒入二鍋頭,便能將朱砂化開。
因為朱砂這玩意兒不溶於水,但能溶於酒精。
一根普通毛筆上的毛全被拔下,然後換成用靈力處理過的黃鼠狼毫。
林墨沒有握筆,他隻是抬起手。
毛筆便自動豎起,沾了些許朱砂便在切好的黃表紙上畫著什麼。
“灌注靈力,灌注精神,符!成!”
成了,道爺我成了!
林墨抓起剛剛完成的一張符,朝著身上一拍。
然後走進廚房裡,隨手拿起一把菜刀朝著手腕剁去。
可偏偏,菜刀落下時卻突然歪了,落在了一旁的水槽裡。
“這護身符,確實是有點東西啊。”
林墨拿起貼在自己身上的符,上麵的靈力被消耗了一些,但不多。
意思就是這護身符效果不僅僅限於一次。
除了護身符,還有五雷符,金鐵符,安神符。
最重要的是,有驅鬼符。
如果有黃皮子,那鬼,或許也是有的。
不需要練手,係統給的東西就是好,直接就能起作用。
林墨驅鬼符和護身符疊在一起,到時候外婆給一份,表哥給一份,鄭阿姨給一份
將符都畫好了之後,林墨才回去出租屋休息。
第二天的早上,林墨睜開雙眼,然後就有人敲門了。
不出意料,就是謝雨靈了。
不過今天的謝雨靈是帶著早餐來敲門的。
“先吃早餐吧,等你吃完我們再去辦寬帶。”
看得出來,這女娃娃很急。
隻不過不知道是因為手機,還是因為寬帶,或者兩者都有。
早餐很簡單,就是一盆蛋炒麵。
也是照顧林墨的食量,這一盆麵裡起碼加了三個麵進去。
不過林墨還是吃得很快。
然後就帶著謝雨靈去辦寬帶了。
基本上,林墨是半指導,半談判地幫謝雨靈辦理寬帶。
這個時代的寬帶辦理,業務員手裡會有很多優惠,你不要的話,他就不給你。
例如手機套餐,贈送的話費和流量,還有手機款式之類的。
出來之後,謝雨靈十分豪爽地說道:“走,今天中午我請你去吃飯!”
大概是因為鄭阿姨給了不少錢。
所以林墨並不客氣。
兩個星期後。
“林墨,你是體育委員,可要帶好頭啊,這個5000米長跑你肯定沒問題吧。”
體育課上,江大明坐在樹蔭下,對林墨囑咐。
“不是老師,你可是好幾個班的體育老師,咋還管我們班的報名情況呢?”
江大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哎,我帶的班出成績,那我就有麵子啊,你長跑那麼厲害,那5000米肯定是非你莫屬的。”
沒辦法,趕鴨子上架。
十一月中便是校運會。
這個時候天氣已經開始略微轉涼,也不算太熱,是搞校運會的好時間。
體育生肯定會各自代表自己的班級去戰鬥,而江大明也主動找體育表現比較好的學生來聊這個校運會的事情。
林墨被找上門的時候就是長跑。
長跑可是最累人的,所以也是最少人參與。
“還有這個鉛球和標槍我也希望你能參與。”
好家夥,老師都知道林墨力氣大,所以把這些項目都安排給他了。
因為每個班每個項目都必須有一個人參加。
所以一開始憑自願報名,到最後就是拉壯丁式報名。
跑步那些還好,鉛球標槍這些也就在體育課接觸過一兩回。
還好林墨查過世界紀錄和國家運動員的記錄。
隻要不超過二級運動員的水平,就不會被抓去做體育生。
適量地放海,有益其他學生的身心發展。
所以林墨隻是領了長跑和鉛球標槍這三個項目。
畢竟他平日裡都控製了跑步速度。
林墨剛準備起身走的時候,薑雲露突然拿著她的羽毛球拍走了過來。
“老師,我要求林墨做我校運會羽毛球男女混雙比賽的隊友。”
嘎?
林墨扭頭看向薑雲露。
江大明一看就知道林墨不太樂意,這小子做體育委員就像是提線木偶,踢一踢動一動。
他隻能說:“你能使得動他就行,不用跟我說。”
林墨果斷準備撤離!
“林墨!”薑雲露直接抓住了林墨的衣擺。
林墨深知在劫難逃,隻能扭頭看向薑雲露。
“你又是女單,又要混雙,不累嗎?”
薑雲露歎了口氣,“那你不願意幫幫我?如果我女單輸了,沒拿到冠軍,那至少混雙能拿到冠軍,你絕對有那個實力。”
實際上,薑雲露對女單也很有信心。
隻不過她更想和林墨在球場上並肩作戰。
之前她還想拉林墨進校隊的,隻不過林墨去了奧數培訓班,她也沒辦法再勸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每當她提及林墨的羽毛球很厲害時,校隊的男生都嗤之以鼻。
可能在他們看來,普通男性打羽毛球都可以吊打校隊的女生。
所以薑雲露更希望林墨能上場。
林墨看得出薑雲露似乎真的挺希望自己出戰的。
混雙倒是無所謂,畢竟羽毛球不像田徑比賽成績那麼明顯,贏了也不會怎麼樣。
正準備開口答應時,旁邊響起了不合時宜的聲音。
“薑雲露,你是在勸打羽毛球很厲害的林墨參加男單比賽嗎?”
欠揍,太欠揍了。
而且這個聲音,一聽林墨就知道這個人鐵定喜歡薑雲露。
都高一了啊,怎麼還用欺負人來吸引女生注意的操作啊?
林墨扭頭看去,隻見一個同樣手持私人羽毛球拍的男生正盯著自己。
眼神中的嫉妒,濃鬱得不像話。
果然,一眼頂針。
不過林墨麵不改色,“所以我跟你混雙的話,要打這個家夥嗎?”
林墨毫不客氣地指了指那個男生。
薑雲露搖了搖頭,“那倒不用。”
聞言,林墨故作驚訝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是吧,不是吧,難道這位同學找不到跟自己雙打的女同學嗎?哎喲,那可真可惜啊。”
說得好像誰不會陰陽怪氣一樣。
s,疲憊,就這樣吧,山上信號不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