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收拾了兩個房間出來,黑靈住一間,另一間留給白影住。
收拾好房間出來,問傅時錦吃過晚飯了沒有,傅時錦說:“我吃過了,黑靈也吃過了,你不用管我們。”
劉香說好,傅時錦就上樓了。
傅時錦給時墨占打電話,說了安排劉香去醫院給唐麥送飯的事情:“唐麥前腳去醫院,後腳佟家人就能安排人撞上她,說明佟家人已經在監視唐麥了,就是不知道佟家人有沒有監視玉蘭彆墅,劉管家去醫院,有可能也會被佟家人知道,你幫我盯著一些,劉管家雖然隻是管家,但也不能出事。”
時墨占說:“你放心,佟家人還監視不了玉蘭彆墅,他們應該是在外圍監視,看到唐麥的車,就跟了上去,這才把時間掐的那麼準。”
想了想,又說道:“你安排劉管家去醫院給唐麥送飯,是故意露個破綻給佟家人吧?佟家人如果真的在監視你,看到有車從玉蘭彆墅出來,還是開往醫院的,肯定會跟上,你是想把那暗中監視的人抓出來?”
傅時錦歎氣,說道:“還是時總聰明,在你麵前,我的這些小心機都逃不過你的銳眼。”
時墨占笑了一聲:“我隻是猜測,沒想到是真的。”
他正色道:“你放心,這事交給我,有什麼情況,我隨時給你打電話。”
傅時錦說:“謝謝。”
時墨占說:“跟我客氣什麼,好了,不說了,我去安排。”
傅時錦嗯一聲,掛斷電話。
拿著手機,傅時錦又想著佟家人前腳監視唐麥,那個時候陸進東也在,他們有沒有看到陸進東?
傅時錦有些不放心,還是給陸進東打了個電話。
陸進東到達夷國之後,原本要給傅時錦打電話的,但先接到了時墨占的電話,知道唐麥出事了,陸進東想著傅時錦正在忙,可能沒心情顧及他,就隻發了一條信息,說他安全到達夷國了,傅時錦回複了一個嗯字,就沒再搭理他。
陸進東來機場的時候開的是自己的車,車就放在機場裡,下了飛機,陸一就去把車開了過來,陸進東坐車,去了中心城。
先回酒店,程吉跟方勝言都在等著他。
到了酒店之後,洗了個澡,又換了一套衣服,然後把程吉和方勝言喊到了他的房間。
程吉和方勝言進來後,陸進東先問了樊隱那幾個人。
方勝言說:“他們都還在外麵,沒回來。”
陸進東唔一聲,看一眼時間,不到五點。
時間還早,大概都還在外麵忙。
陸進東點根煙,問程吉:“晚上的飯局,韓崢會親自來?”
“是的總裁,這個飯局是韓崢組的,他肯定會親自到場。”
陸進東點點頭。
這便成功釣到了他想釣的魚了。
當然了,陸進東斷定韓崢一定會出現,隻是沒想到這麼快。
看來夷國內部爭權,也上演的很激烈啊。
外麵看著風平浪靜,實則裡麵已經波濤洶湧。
北城那片被汙染的廢地,誰能把它賣掉,誰就是功臣,最先行動的人,肯定就占據了先機。
韓崢倒也聰明,下手也快。
陸進東說:“約的是七點,還早,你們先準備準備,六點四十出發。”
韓崢約的飯局是在太和酒店,屬於韓家的產業,離陸進東住的這個酒店不遠,二十分鐘足夠到了。
同一時刻,韓崢這邊也在準備。
韓崢在礦山管理局上班,他其實不管土地的事情,但誰讓他得他兩個舅舅的喜歡呢,而且韓家的五個孩子,除卻兩個女孩子,三個兒子中,隻有韓崢從政,其他兩個都在韓氏集團礦業上班,政權上的事情,隻有韓崢一個人能插得上手。
韓崢的大舅餘偉安,以及韓崢的三舅餘定盛,都很扶植韓崢。
平時有重大事件,都會讓韓崢參與。
陸進東購買北城那片被汙染的地,材料投交上去後,很快就被餘偉安看到了。
餘偉安讓人查了陸進東,發現陸進東跟古昭慶是長期的合作關係後,對陸進東就非常警惕了。
但陸進東是川城的掌權人,不僅權勢濤天,還財富驚人,他如果誠心實意的買北城的那片地,那對他們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權衡一番後,餘偉安還是喊來了餘定盛,又喊來了韓崢,三個人商討了一下,最後把這個情況彙報給了餘政。
餘政的意思是,先見一見陸進東,摸摸他的底細,如果陸進東隻是跟古昭慶是簡單的合作關係,陸進東沒打算幫助古家和向家,那他們可以拉攏。
這件事情不好讓餘家人去做,餘政就讓韓崢去做了。
韓崢組了飯局,又喊上了靳淩。
兩個人在韓崢的家裡,都在準備赴宴的事情。
靳淩說:“我把陸進東又重新調查了一遍,發現烈山礦山的事情,有很大可能跟他有關。”
“古昭慶是夷國第一礦山擁有者,他已經有一個很大的礦山了,沒必要再去爭對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礦山,他這個舉動,非常怪異。”
“先前我們調查烈山礦山的事情,查到了古昭慶頭上,猜測古昭慶是想對梁家人下手,拿烈山礦山來做文章,如今看來,古昭慶真正的目的並不是爭對梁家,而隻是幫助陸進東,在夷國拿下一個礦山罷了。”
說完嘖一聲:“陸進東來自川城,權大勢大財富雄厚,他跟古昭慶一直有生意往來,但他還不知足,還想在夷國買一座礦山,他野心不小呢。”
韓崢沉默的坐在沙發裡喝咖啡,陸進東要的隻是一個烈陽礦山嗎?
不是的,他的目標應該是第七礦。
陸進東既是川城的掌權人,斷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烈陽礦山,親赴夷國。
他來夷國,是要拿下第七礦山的。
烈陽礦山大概隻是一個幌子,或者一個苗頭,牽引著讓他來到夷國,為他拿下第七礦山鋪路。
川城的事情,韓崢的人以及靳淩的人都查不到,韓崢能知道的隻是陸進東有野心,而烈陽礦山就是他實現野心的第一步。
而買下北城的那片汙染之地,也隻是他拋下的一個誘餌。
他想釣的魚,是他。
韓崢勾了勾唇,還沒見到陸進東,就已經對他產生了好奇。
:..cc
..c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