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老早就從傅時錦那裡知道了徐卓的身世,但是不知道徐卓跟陸進東之間還有個三年之約。
商月問了一嘴,徐卓全部跟她說了。
商月說道:“原來如此。”
徐卓是為了重建徐氏老家店,這才辭的工,商月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這是徐卓的家事,也是他的恩怨事,外人無權置喙。
兩個人去了初心工作室,現在官司贏的消息還沒有散播開,初心工作室沒顧客,但薑玲她們三個人卻非常開心。
看到商月和徐卓,笑容明媚的打了招呼。
商月沒在樓下看到傅時錦,就上樓了。
徐卓也跟著上樓。
兩個人進到總辦公室裡麵,傅時錦果然在,何叔前腳走,他跟李師傅打電話溝通去了。
傅時錦也在打電話。
她在給陸進東報喜。
傅時錦在法院裡看到了周全忠,知道陸進東肯定已經知道了初心工作室贏了官司的事情,但她還是親自打電話,跟陸進東說了一遍。
陸進東說:“恭喜,晚上辦慶功宴嗎?”
傅時錦說:“辦的,等商月回來,我跟她商量一下,看在哪裡辦。”
陸進東說:“不用商量了,去世紀酒店,我讓聶聖辭給你挑個專屬包廂,以後那個包廂隻給你用,你隨時去,隨時都有位置。”
這麼大的福利,不要白不要,傅時錦笑著說:“多謝陸總。”
她心情好,就跟陸進東開玩笑:“那我還要付錢嗎?”
陸進東莞爾,知道她心情好,他唇上也洋溢了一些笑容:“我不需要你付錢,如果你自己想給,我也不會阻止。”
意思就是,你想給就給,不想給就不給。
傅時錦聽明白了,正要說話,商月和徐卓進來了。
傅時錦看到商月,想到一件事情,說道:“我今天從法院出來,被很多記者拍了照片。”
陸進東說:“這件事情我已經處理了,你放心,你的照片不會流出去,顏盈她們也不會看到。”
主要就是擔心顏盈顏姣和蘇茉認出傅時錦。
傅時錦聽了後,終於放心。
陸進東又說:“商月的照片也不會流出去,這些事我會交待人去辦。”
陸進東比傅時錦更謹慎,除了傅時錦自己的照片外,商月的照片,陸進東也不會讓網絡上的人看到,畢竟當時顏盈顏姣蘇茉不僅看到了傅時錦,還看到了商月。
如果認出了商月,進而去查商月,傅時錦就藏不住了。
有陸進東如此謹慎的做法,傅時錦越發放心。
陸進東還要忙,就掛了。
商月坐到傅時錦身邊,問道:“在跟陸總通話啊?”
傅時錦笑著說:“是,給陸總報個喜。”
又問商月:“你給商霆打電話了嗎?”
商月一拍腦袋:“哎呀,忘記了。”
她趕緊拿出手機,打給商霆,說了官司贏了。
商霆說:“我已經知道了。”
商月問:“你從哪裡知道的?”
商霆說:“我剛在時總的辦公室裡。”
商月哦一聲,明白了,時墨占跟商霆說的。
時墨占雖然跟陸進東一樣沒去法院,但他們肯定能第一時間就得到消息。
商月說:“不管誰說的,反正官司贏了。”
商霆笑著說:“就知道你們會贏,晚上辦慶功宴嗎?”
“辦的吧,我剛回來,還沒跟時錦討論這個。”
“嗯,那你們討論一下,我要忙了,有事回去了再說。”
商月說了好,掛斷,扭頭就問傅時錦:“晚上辦慶功宴嗎?”
傅時錦說:“當然辦的,就去世紀酒店,陸總已經為我們安排好了包廂,我們直接去就行了。”
商月豎起大拇指:“陸總就是給力,給陸總點個讚。”
又問傅時錦要請哪些人。
傅時錦說:“沒打算請彆人,就初心工作室的員工,還有江從遠。”
又加一句:“我不想太高調。”
商月是個喜歡高調的人,但公司裡的決策,她跟何叔一樣,喜歡聽傅時錦的。
傅時錦有遠見,也有謀略,還有能力,聽她的不會錯的。
傅時錦把剛剛自己跟何叔說的打算重新說了一遍給商月聽。
“何叔負責手表升級的事情,你就負責內部的事情,升級包裝、重新製定價格表,組織員工學習等,看著事情簡單,但比何叔做的要多多了,你讓薑玲她們幫你,爭取半個月後,不管是手表,還是你們,都煥然一新。”
商月打起精神,說道:“你都安排好了,我當然會全力以赴,你放心吧,保證這一仗比打官司還漂亮。”
傅時錦也有很重要的事情做,就是找加工廠,她等不到夏昊虞的工廠建起了。
趁著官司贏,初心工作室一炮走紅的勢頭,她要將自己的初心牌推廣出去。
庫存裡的手表完全不夠。
原本找加工廠的事情是要交給商月去做的,但如今傅時錦打算自己去做。
她有了目標,就是在法庭上,為初心手表作證的那個德高望重的張師傅。
張家也是做手表的,地位遠在席氏鐘表之上。
他們有自己的加工廠,且機器先進,工人們也都精通手表製造。
傅時錦不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壓在一個人身上,可以跟夏昊虞合作,但也可以跟彆人合作,雞蛋不能隻放在一個籃子裡。
中午傅時錦組織員工們在外麵吃飯。
吃完飯,傅時錦先走了。
何叔跟商月分工做自己負責的事情。
大家都忙碌起來。
初心工作室的大門從裡麵鎖住,謝絕一切顧客。
傅時錦這邊分頭行動,迎接全新的未來,席氏集團那邊卻是愁雲慘淡。
輸了官司,趙力群、陳肖飛灰頭土臉。
常冬寬把官司的事情彙報給了席延鶴。
原本如果傅時錦輸了,常冬寬可以借此去看清傅時錦背後的人,或許是商霆,或許不是。
但傅時錦贏了,那她身後的人,不管有人沒人,都不會出來了。
常冬寬也沒心情去關注傅時錦了,他擔心席氏集團的名聲。
又因為官司輸了,他害怕席延鶴牽怒他,心驚膽顫。
彙報消息的時候都提著一口氣。
“總裁,官司輸了。”
為了轉移席延鶴的怒火,他又說道:“傅時錦太陰險了,她這是故意做局專門坑害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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