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刻意解釋啊,不都一樣嗎?
她如果沒記錯,第一次跟曾霓遇見後,陸進東就對曾霓的評價很高,還說她以後一定會所有成就。
明明就很了解,非要說不了解。
傅時錦說道:“不管怎麼說,曾霓這下算是心想事成了,我替她高興。”
陸進東嗯一聲,安靜吃飯,心裡卻在想著,這就是命,曾霓一直想脫離舞蹈團,往彆的方麵發展,但一直沒有機會,剛好安阮的到來和離開,給了她這樣一個機會。
霍公館,早餐桌上,一家人也在說曾霓簽約三人傳媒的事情。
霍詩詩吃驚的問:“曾霓,你真的簽約三人傳媒了?要去當一個歌手?”
曾霓靦腆道:“嗯,我上次的歌曲拿給權晉哥哥看了,他說我有潛力,就把我簽約了。”
她沒提陸進東,但霍宗毅和陸嘉曼以及霍元令都知道,這事兒主要是陸進東促成的。
霍詩詩說道:“恭喜你,曾霓,我知道你熱愛跳舞,也熱愛唱歌,如今你想往歌壇發展,也挺好的,我一定會支持你的,等新歌出來了,我給你捧場。”
曾霓笑著說:“謝謝。”
霍元令沉默吃飯,不說話。
早餐結束之後,曾霓去了三人傳媒公司,她剛簽約,要做的事情很多。
霍詩詩重新回去補覺。
霍元令要去上班,被陸嘉曼喊住了。
霍宗毅今天也罕見的沒立馬去公司。
霍元令挑眉,問道:“爸,媽,你們有事嗎?”
霍宗毅說:“你媽有事問你。”
霍元令看向陸嘉曼。
陸嘉曼說道:“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覺得這事奇怪,想問問你。”
霍元令知道陸嘉曼說的是曾霓被三人傳媒簽約當歌手的事情。
這裡麵確實有很多內幕。
但他不能說啊。
陸進東已經耳提麵命過。
霍元令說:“媽,你指的是曾霓去當歌手的事情嗎?這有什麼奇怪的,她最近一直在練嗓子,寫歌詞,譜曲,她的歌能被權晉看上,說明她真的有本事,權晉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也不是看在爸媽的麵子上,他是真的覺得曾霓有這方麵的天賦。”
除卻曾霓不給他睡這個毛病,曾霓整個人都很好,做什麼事都能做好。
陸嘉曼說:“我指的不是這個,我是說陸進東對曾霓的態度。”
霍元令不解:“進東對曾霓的態度怎麼了?”
陸嘉曼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那天進東打電話,說三人傳媒旗下的一個歌手要去進修,原先給她準備的資源、人力、物力、財力、歌曲等都要擱置,與其浪費,不如再捧一個新人,他又說,與其捧彆人,不如捧自己人,剛好曾霓現在想轉型,往歌手方麵發展,就讓曾霓去。”
“這沒什麼問題啊。”霍元令說。
陸嘉曼說:“你不覺得進東對曾霓,太關注了嗎?而且特彆照顧。”
霍元令額頭抽了抽:“媽,進東有女朋友。”
“我知道啊,可他不是一直藏著他的女朋友嗎?他不敢把他的女朋友露出來,是不是就是因為怕我們都反對?元令,你說進東的女朋友是不是曾霓?你跟進東時常在一起,看過他的女朋友了吧?是不是曾霓?”
霍元令無語,他都不知道他媽的腦袋裡會有這樣奇葩的想法。
陸進東如果看得上曾霓,早看上了,還能等到現在?
陸進東的女朋友跟曾霓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霍元令當然見過陸進東的女朋友,也知道是誰,但他是不可能對陸嘉曼說的。
曾霓是他看上的女人,他不敢說,是怕他媽打死他,陸進東如果真的跟曾霓談戀愛,有什麼不敢說的?
霍元令說:“媽,你想多了,進東和曾霓之間,不可能有男女關係,你彆瞎想。”
陸嘉曼正要說什麼,霍元令又道:“你也彆想從我這裡套話,我什麼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什麼都不會說的。”
說完告辭離開,去上班了。
陸嘉曼對霍宗毅說:“他果然知道進東的女朋友是誰。”
又鬆口氣:“看來不是曾霓。”
霍宗毅覺得自己夫人有些瘋了,不,是自從知道陸進東有了女朋友之後,這些夫人們就瘋了。
居然會想到曾霓頭上。
霍宗毅站起身:“我也要去上班了,夫人,陸進東的女朋友到底是誰,我們遲早會知道,你也彆盯著這件事情了,還有哦,如果進東真的看上了曾霓,那是好事,我們能夠再一次親上加親,不是也沒事,大家都是親人,進東照顧一下曾霓,也無可厚非。”
霍宗毅在陸嘉曼的臉上親了一下,拿上自己的東西,上班去了。
陸嘉曼倒也不是盯著陸進東女朋友的事情,隻是剛好遇到了這麼個機會,趁機打探一下罷了。
商公館內,商月和商霆坐在一起吃飯。
兩個人說了安阮的事情,商霆倒不像霍元令,什麼都不敢說。
商霆把陸進東一早上耳提麵命的事情說給了商月聽。
商月說:“陸總是真的很護著時錦,如果他能一直這樣護著時錦,我們就真的可以放心了。”
商霆嗯一聲,又說道:“陸總雖然不出麵解決這件事情,但他肯定會讓人把網絡上的一些議論刪了,時錦不會看到那些信息。”
商月問道:“安阮到底發了什麼,會讓陸總那麼生氣,直接將安阮雪藏了,還那般擔心時錦看見,是對時錦非常不利的消息?”
商霆一開始也不知道,就是在玉蘭彆墅,跟那幾個人聊天的時候,斷斷續續的把整件事情了解清楚了。
當時傅時錦還沒回去,商月和唐麥也不在,劉香在廚房裡,距離隔的極遠,時墨占提了網絡上對初心工作室的抨擊,權晉提了安阮的事情,之後就越說越多。
陸進東並沒阻止。
他並不介意讓他的人知道席延鶴的身世。
商霆事後琢磨,覺得陸進東是不屑席延鶴,哪怕席延鶴真的跟傅時錦有關係,在陸進東那裡,他也什麼都不是。
他讓他的人記住席延鶴對傅時錦的傷害。
商霆沒隱瞞商月,把安阮發的那一則指鹿為馬的故事說了。
商月怔了怔,一時沒反應過來,覺得安阮發一條那樣的故事,完全跟網絡上議論的事情不搭邊。
商霆見她疑惑不解,便給她解了惑:“席延鶴是傅中平流落在外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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