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時候商霆查了席延鶴的行蹤,知道席延鶴去了夷國,還知道席延鶴經營著一家翡翠公司。
傅時錦猜測著席延鶴可能跟夷國的某個商人有合作往來,席延鶴去夷國,可能是合作出現了問題,他是去解決的。
但如果是合作出現了問題,不會這麼長時間。
那麼,很可能是席延鶴在夷國有一個礦山,而那個礦山出了問題。
但這都隻是猜測,傅時錦能力有限,查不到夷國的事情。
商霆能力也有限,再者,傅時錦也不想事事都麻煩商霆,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是非常重要。
隻是陸進東提到了夷國,傅時錦就順著問了一嘴。
陸進東能查到夷國吳家那麼詳細的信息,又把席延鶴逼去了夷國,他肯定知道席延鶴在夷國的事情。
陸進東不主動說席延鶴的事情,但傅時錦問了,陸進東也不會隱瞞。
他嗯一聲,說道:“席延鶴在夷國有一個小礦山,叫烈陽礦山。”
“我跟古昭慶合作之後,就在盯著夷國的七大礦山了,發現第七礦山有機可趁,就利用了一下席延鶴。”
陸進東先解釋了古昭慶是誰,又說了他先前逼席延鶴不得不回夷國的一些安排。
除此之外,關於席延鶴的身世以及彆的事情,陸進東沒說。
傅時錦這下全明白了:“難怪席延鶴能經營一家翡翠公司,生意還那麼好,原來他在夷國有一座小礦山,哪怕隻是一座小礦山,也足夠他在川城的翡翠供應了。”
陸進東言簡意賅,他本意是解釋那件紅寶石項鏈,卻牽扯出這麼多人和事。
他倒不是不願意說,而是有些事,不能說。
怕傅時錦繼續盯著席延鶴問,陸進東說道:“吃飯吧,你如果喜歡紅寶石項鏈,我改天送你一個更好的,你不要因為這個吃醋,不過你能吃醋,我也是很高興的。”
傅時錦白皙的臉微紅,低頭吃飯,不說話了。
陸進東笑了笑,這算是徹底堵住她的嘴了。
吃飽出來,陸進東送傅時錦回了春福天地。
黑色賓利停在地下室,陸進東將傅時錦抱到懷裡親了很久,這才放她下車。
他沒下車,看她進了電梯,他開車離開。
傅時錦刷臉進屋,換鞋進了主臥室,把那套拆過的化妝品擺在梳妝台上,去找唐麥。
敲了唐麥的臥室門,很快臥室門打開,唐麥說道:“老板,你回來了?”
傅時錦問道:“合同呢?”
唐麥說:“在我這裡。”
她轉身去拿,把合同交給傅時錦。
傅時錦拿著合同進了主臥室,唐麥跟著進去。
傅時錦抽出合同又看了看,再將合同裝好,放到書房,明天上班帶去公司,入檔。
昨天晚上因為陸進東的鬨騰,沒能參加晚宴,晚宴上發生了什麼,傅時錦不知道。
傅時錦問了唐麥,而特意問晚宴的事情,就是問安阮的情況。
唐麥大概是明白的,簡單說了晚宴的一些事情,重點在說安阮。
“她很受歡迎,歌也唱的好,很多人找她要簽名。”
“郭家的這個交流宴,去的都是商人,安阮也算在商界打開了名氣。”
傅時錦心想,打開名氣還不至於,但至少是被商界的人都認識了。
安阮現在的名氣並不算太大,小範圍很受歡迎,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愛聽歌,有那個時間聽歌。
目前應該就是年輕人很喜歡她。
昨天去郭家舉辦的國際交流會上的人很多,商人的等級從高到低都有,安阮露了個臉,以後的路就更多了。
她可能會接到一些代言、廣告等邀請。
這應該也是她委下身段,四處獻唱的原因。
傅時錦不了解娛樂圈,也不知道裡麵的操作是怎麼一回事,安阮能在商場獻唱,還能在這種宴會上獻唱,她的公司不管的嗎?還是說,這是允許的?
傅時錦搞不懂,但安阮這一露臉,確實給她進軍商界打開了一個口子。
傅時錦冷冷笑了一聲,說道:“她是有盤算的,變看她能走多遠吧。”
她不給她使絆子,目前她也沒那個能力,沒那個本事。
傅時錦還是秉持著自己的原則,安阮不招惹她,她也不去對付她。
傅時錦現在隻想把精力撲在初心工作室上,把初心工作室做大做強,之後再徹底收拾席延鶴和安阮。
但如果安阮非要來惹她,她也可以提前收拾她。
傅時錦問道:“你既然看到安阮了,那商月肯定也看到了,商月什麼反應?”
“商小姐很生氣。”
傅時錦笑了笑,說道:“她是在為我生氣。”
她拿起手機,給商月打電話。
陸進東送傅時錦回來的車上,傅時錦就翻看了手機,看到了未接來電,還有未讀信息。
她沒回電,也沒回複。
這個時候打給商月,也算是回電商月了。
商月剛吃完午飯,坐在客廳吃水果,手機響了後,她拿起來看一眼,見是傅時錦打的,按了接聽鍵,打趣的說:“你從陸總床上下來了啊?”
傅時錦額頭一抽,罵道:“什麼話你都能說。”
商月笑著說:“這有什麼不能說的,男歡女愛,多正常。”
傅時錦額頭又抽動了一下,她無語了片刻,說道:“看你心情挺好,那我就放心了,我掛了。”
商月大喊:“你乾嘛?還沒說到話呢,掛什麼掛!”
傅時錦隻得道:“昨晚你看到安阮了?”
商月明白過來,傅時錦給她打電話,是來安慰她的。
商月覺得她本末倒置了:“你該擔心你自己,怎麼還來擔心我了?我跟她沒仇沒怨的,我是替你生氣。”
傅時錦說:“我就怕你還生氣,所以給你打個電話,勸你彆生氣。”
商月哼道:“我生什麼氣啊,我等著看你好好教訓她呢。”
傅時錦笑了笑,說道:“你不生氣了就好,其實真沒什麼好生氣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追求和誌向,我不評判她,但也不會認同她,當然了,我早晚也會收拾她的,但不是現在。”
商月愁:“你就不能不靠自己,靠一下陸總嗎?讓陸總收拾她,那不是輕而易舉的。”
傅時錦淡淡道:“我自己能做的事情,為什麼要去麻煩陸進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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