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桌有很多人,陸進東和傅時錦去跳舞了,商月跟商霆去跳舞了,霍元令去找了曾霓,孟援朝先一步離開,如今剩下的就是夏昊虞,白少武,鄭驍,聶聖辭等人了。
鄭驍剛剛沒敬酒,這會兒也沒敬酒。
他站起身,衝著眾人說道:“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夏昊虞和白少武都不認識他,隻客氣的點了點頭。
聶聖辭對鄭驍也不熟悉,也客氣的點了點頭。
鄭驍拿起大衣,看了舞池方向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剛出去,就看到一個人迎麵走過來。
他隻隨意掃了一眼,眼睛就眯了起來。
來的人不是彆人,是席延鶴最信任的秘書常冬寬。
常冬寬開車來到世紀酒店後,原本是要來這個包廂的,但傅時錦一直站在門口,他沒機會進來。
他一直等在角落裡,盯著這個包廂,等待機會。
孟援朝出來後,常冬寬以為機會來了,卻沒想到,商月跟著出來了。
商月也認識他,他不好露麵,隻好繼續等。
等到現在,才又等到有人打開門。
常冬寬一看這個人是小人物,怎麼判斷是小人物的?當然是他不認識,他不認識,自然是小人物了。
既是小人物,傅時錦和商月都不會親自來送,那他就有機會了。
他趕緊過來,從鄭驍身邊擦身而過,進了包廂。
這是宴會的包廂,來的都是客人,客人們是不會多管閒事,拉住一個要進包廂的人,問他是誰的。
事實上鄭驍認出了常冬寬,並沒拉住他,任由他進了包廂。
但鄭驍又覺得傅時錦不可能邀請常冬寬,常冬寬渾水摸魚進了包廂,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鄭驍掏出手機,給傅時錦發了一條信息:“我看見常冬寬了,他偷偷進了包廂裡麵,你小心些。”
發完,他收起手機,走了。
常冬寬進入包廂之後,找到一個隱秘的角落,坐在那裡,開始打量包廂裡的一切。
聶聖辭和經理們坐在那裡沒動。
謝四新找聶聖辭聊天,又跟經理們聊天,幾個人聊的火熱。
夏昊虞起身離開。
白少武也跟著離開,離開前,看了一眼舞池的方向,他有些糊塗了。
剛剛陸進東主動邀請傅時錦跳舞,感覺很怪異。
雖然陸進東原本是要邀請商月,但商月要跟商霆跳舞,陸進東不好邀請商月,隻能退而求其次,邀請傅時錦,還是讓人不太理解。
陸進東因為商霆的關係,要給商月撐腰,人來了就行了,沒必要還要去跳一支舞。
白少武也不覺得像陸進東這樣的人,會願意在這麼多小人物麵前,跟哪個女人跳舞。
先前白少武猜測傅時錦背後的男人是謝四新,但從謝四新出現後,謝四新的眼睛就沒怎麼落在傅時錦身上,兩個人也沒任何多餘的交流,更甚至舞會開始後,謝四新都沒邀請傅時錦跳舞,反而是陸進東邀請了傅時錦。
白少武大膽的想,傅時錦背後的男人,不會是陸進東吧?
再聯想到先前,陸進東前腳去了溫城,後腳傅時錦就去了。
白家宴會那天,傅時錦應該是刻意不去見陸進東的。
白少武抿了抿唇,覺得自己被耍了,但這也隻是他的猜測。
時墨占表現的也非常關心傅時錦,或許那人是時墨占也說不定。
白少武蹙眉,他沒想到,傅時錦在川城,被這麼多男人罩著。
白少武去找施亮華,他坐在那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抽煙,目光緊緊鎖在舞池裡傅時錦和陸進東身上。
周圍的燈光都暗,但舞會那裡卻非常亮堂,能將跳舞的人都看清楚。
陸進東摟著傅時錦的腰,非常紳士,動作沒有任何僭越,從頭到尾都沒與傅時錦說話。
音樂剛停下,他就鬆開了手,客氣的告辭,離開了。
霍元令帶著曾霓也走了。
時墨占被唐麥踩的兩個腳都疼,但他努力忍著,走到傅時錦麵前,說道:“你還是給唐麥請個舞蹈老師吧,她那舞蹈,真是一言難儘。”
唐麥在他身後幽幽道:“我都說了我不會跳舞的。”
時墨占扭頭看她一眼,嫌棄之意很明顯:“我以後再也不跟你跳舞了,活受罪。”
唐麥輕哼,說的她稀罕跟他跳舞似的。
唐麥說道:“以後我也不跟時總跳舞了,時總你彆再來邀請我就行。”
時墨占:“……”
他心想,一個小小的保鏢,說話這麼沒分寸。
我是誰,你是誰?
敢這麼跟我說話。
回頭看到傅時錦,打擊的話沒說,畢竟要給傅時錦麵子。
時墨占跟傅時錦說:“你和曾霓,關係不是很好嗎?曾霓還教你練瑜伽呢,正好,你讓曾霓教你練瑜伽的時候,順便教教唐麥怎麼跳舞,我倒不是為她著想,我是為你著想,以後你如果要拒絕不能拒絕的人跳舞,可以讓唐麥去。”
傅時錦知道時墨占是真的關心她,才說這麼多,她心裡感激,笑著說道:“我記下了,時總。”
時墨占便不再說什麼,忍著腳上的疼意,離開了。
聶聖辭一行人見陸進東三人離開了,也趕緊告辭離開。
商霆也跟著離開。
傅時錦、商月、唐麥三人回到座位,這個桌子前的人都走完了。
傅時錦喝了一口酒,拿出手機。
本來是想看一看時間的,結果看到了鄭驍發來的信息。
她看完信息,眼睛裡露出冷意。
她不動聲色,收起手機,在商月耳邊說了幾句話。
商月立馬變得憤怒:“你說的是真的?”
傅時錦說:“應該是真的,鄭驍出去的時候,剛好碰到常冬寬,他應該盯了很久了,瞅準了機會,就進來了。”
商月問道:“要做什麼嗎?”
傅時錦搖頭:“不用,他潛入到我們的宴會,應該隻是探查,想看看今天來參加宴會的都是什麼人,讓他看好了,這些人都不是底牌,底牌是我手上的技術,他就算將宴會裡的人都弄得清清楚楚,對我也產生不了什麼影響。”
商月說:“你倒是淡定。”
傅時錦淡淡道:“沒什麼可慌的。”
她轉開話題,看向桌麵上的那一個又一個的紅包,說道:“先把紅包收起來吧。”
商月立馬走到陸進東剛剛坐的位置,拿起紅包,掂了掂了,說道:“很輕,應該是卡。”
她把紅包遞給傅時錦,這樣的場合,也不好打開看,商月還挺心癢難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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