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攤了攤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新橙彩印公司的質量確實好。”
傅時錦問道:“價格是什麼樣的?”
商月說道:“這就要先給你看圖片了。”
商月把昨天拍的那些包裝盒的圖片拿出來給傅時錦跟何叔看,又說了那些產品的質量。
“我們是走中低等路線,這包裝盒就不能太高大上,我挑的這款是中等品牌中排名第二的金絲雀的包裝盒,我喜歡他們的款式和顏色,當然了,我們如果訂購,不能跟他們用一樣的款式和顏色,不然就是模仿了,那樣對他們不好,對我們也不好。”
傅時錦看著圖片中的包裝盒,說道:“是挺好看的,也符合金絲雀這個名字。”
何叔跟著附和:“我也覺得挺好看的。”
商月傲嬌道:“是吧?我選的能不好看嗎?”
傅時錦說道:“你是打算用這一款的材質做包裝盒?”
商月點頭:“是的,按照這個質量,再對比我們的數量,紙製的產品,一律都是單價.元,鋁金的產品,一律都是單價.元。”
何叔皺眉:“這個價格有點高啊。”
商月歎道:“主要是我們的數量太少了,數量多,價格可以少,但我想著我們剛開業,一千包裝盒應該夠用了,等這一千個包裝盒用完,可能這個季節就過去了,到時候我們可以再換一種包裝盒,老用一種包裝盒,也不太好,很容易讓客戶沒有新奇感。”
傅時錦覺得商月說的對,因為剛開業,顧客肯定不多,等把這一批開業的產品賣完,她要定製針對Nirvana係列的專屬包裝盒,確實不能再用以前的了,訂多了就浪費了。
而且,先訂一批小數量,也能檢驗新橙彩印公司產品的質量。
傅時錦想了想,說道:“那就這樣訂下去,你跟毛主管簽合同了嗎?”
“當然沒有了,我得回來跟你們商量這件事情啊,你們都同意了,我再跟毛伊寧聯係。”
傅時錦點頭:“你可以給毛主管打電話了,但簽合同的話,要等到明天。”
商月問道:“為什麼要等明天?”
傅時錦歎道:“公司印章還沒刻出來,我也是忘記這件事情了,不過刻印章快,現在都是用機器刻,不像以前,純手工,要費很多時間。”
商月一拍腦袋,說道:“我也忘記這件事情了,那我們趕緊去刻印章吧?”
“不急,還剩十幾個手表沒標價格了,我們標完價格再去。”
等標完所有手表的價格,已經十點多了。
傅時錦、商月、何叔一起出去,在外麵刻了公司印章,為了怕彆人模仿,傅時錦選了一種帶有暗紋的印章,這個花的錢要多一些,但對公司有保障,這種帶有暗紋的印章,一般人是模仿不來的。
現在都是機器刻章,確實快,不到十二點熱乎乎的印章就出爐了。
傅時錦拿著印章,又順便買了印泥,這才跟著商月和何叔一起回了何叔的家。
何嬸已經做好了午飯,正等著他們呢。
三個人回去後,何嬸立馬開飯。
吃飯的時候,傅時錦說了招聘收銀、會計,導購員,以及購買電腦、桌椅等事。
商月自告奮勇,說道:“招聘的事情交給我。”
傅時錦搖頭:“你已經負責采購之事了,再讓你做招聘,事太多了。”
商月說道:“多什麼多,采購的事已經完成了,這剛開業,又沒彆的采購事情了,你讓我閒著呀?”
何叔說道:“我去買電腦跟桌椅,這個我擅長。”
商月噗嗤笑道:“我以為何叔你隻擅長技術呢。”
何叔笑嗬嗬道:“我砍價也厲害的。”
何嬸湊熱鬨:“確實,彆的夫妻出去買東西,都是妻子砍價,我們卻相反,每次一起出去,都是他砍價。”
商月看向傅時錦:“時錦,何叔既然那麼會砍價,那就讓他采買東西唄。”
傅時錦無奈,她知道何叔是想做點事情,再者何叔也是初心工作室的股東,這個創業初期,不讓他做事,那是不可能的。
傅時錦說道:“那好吧,何叔你去采買東西,但不是隻買電腦、桌椅,還要買一些文具類,飯後我們一起商討下具體要買什麼,列個明細單子,你照著單子上的買,發票要留下,到時候讓會計做帳。”
何叔點頭,這件事情就說定了。
商月吵著要去招人,傅時錦隻好依了她。
飯後幾個人合計了要買的東西,寫好單子,何叔就帶著何嬸一起出去了。
傅時錦要回去畫圖,爭取早點把Nirvana係列的圖紙畫完,商月要招聘,也立馬走了。
傅時錦回家前,先去了一趟初心工作室,發現許良不在,她給許良打電話。
許良說道:“傅小姐,我今天有事,不在初心工作室那邊,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傅時錦說道:“我剛從初心工作室出來,我看基本裝修都快弄好了,我是想問一下,你那邊有沒有做櫃台的商家,可以提供一下聯係方式嗎?我打算訂做櫃台了。”
許良想了想,說道:“這事我彙報一下,你等我幾分鐘。”
因為傅時錦的事情是謝四新親自叮囑的,許良不敢馬虎,掛了和傅時錦的通話之後,立馬打給謝四新。
說真的,如果不是傅時錦這個訂單,許良都不可能有謝四新的電話,也不可能有機會跟謝氏集團的老總說上一句話。
但因為傅時錦的訂單,許良直接有了謝四新的電話,還能跟謝四新說上話了。
許良打心底裡感激傅時錦呢。
許良覺得傅時錦就是他的貴人。
許良對傅時錦的事情,格外上心。
許良打通謝四新的電話後,把傅時錦的要求說了一遍。
謝四新說:“給她什麼聯係方式,你就說,我們也做櫃台,直接免費給她做了。”
許良問道:“傅小姐不接受免費呢?”
謝四新想到簽合同那會兒,明明說好了五十萬,傅時錦卻非要給一百五十萬,這個姑娘有點兒脾氣,說不定還真的不接受免費。
沉吟了一會兒,謝四新說道:“她要給錢就讓她給吧,又沒有多少錢,按成本價給她就行了。”
許良立馬道:“我明白了謝總,我立馬跟傅小姐說。”
謝四新嗯一聲,掛斷,順手又撥了陸進東的電話,說了傅時錦的事情。
雖然隻是小事,但謝四新總覺得,在陸進東那裡,傅時錦的事情,就沒有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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