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霓眯眼,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霍元令哪裡是渴,想喝水啊,他分明就是沒睡到她,心裡有氣,在這裡故意折騰她呢。
曾霓站直身子,直接將水杯擱在麵前的床頭櫃上,聲音不溫不熱道:“霍哥哥,你渴了就自己喝,喝完如果還想喝,我再來給你倒,不過晚上還是少喝些水,不然明天起來,你的臉會浮腫,影響你英俊的容顏,既然霍哥哥忙,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下去了。”
她很乾脆的離開,又是一絲留戀都沒有。
霍元令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性感十足的上身,有些懷疑曾霓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看到他這樣,她不衝動?
霍元令冷笑一聲,側頭看向床頭櫃上的那個水杯,他伸出手臂,一下子將水杯扔了出去。
裡麵的水都灑在了地毯上,水杯也撞上了牆壁,一下子破了,玻璃渣也全部落在地毯上。
霍元令心滿意足,又給曾霓發信息:“地毯臟了,上來收拾。”
曾霓剛回到一樓客房,還沒進門,就又收到了霍元令的這條信息。
曾霓閉了閉眼,忍著想暴打霍元令一頓的衝動,再次上樓。
打開主臥室的門,看到了牆邊地毯上的玻璃渣。
牆和床之間隔了那麼遠的距離,那杯子怎麼可能跑到牆邊去了,還破了,定然是霍元令故意扔的。
曾霓看向霍元令。
霍元令這次沒盯著手機不搭理她了,他靠坐在床頭,點了根煙,懶散散的說道:“看我乾什麼?收拾地毯啊,哦,先給我拿個煙灰缸過來。”
曾霓收回視線,拿煙灰缸,再去拿打掃工具。
霍元令一邊抽煙,一邊看曾霓忙碌。
曾霓先彎腰將玻璃渣都撿起來,扔進垃圾筒,再拿吸塵器打掃地毯。
她剛打掃完,準備起身,砰的一聲,後麵的牆壁響了一下,曾霓嚇的扭頭去看,正看到霍元令剛用的煙灰缸從牆壁上砸落,裡麵的煙灰灑了一地,煙灰缸也破了,玻璃渣又落在了地毯上。
他見曾霓看了過來,聳了聳肩膀,說道:“不好意思啊,曾妹妹,手滑,沒拿穩,麻煩你再打掃一下了。”
曾霓額頭抽動,拳頭握緊,如果不是她打不過霍元令,她真的會上前將他狠狠揍一頓的。
曾霓深吸氣,說道:“你還想砸什麼?一性次砸完。”
霍元令嘖一聲:“一性次砸完多沒意思,我就喜歡在你收拾乾淨之後再砸。”
曾霓冷哼道:“霍元令,你幼不幼稚,你想刁難我,也不必這樣拖上你的休息時間,你明天不上班嗎?”
霍元令若無其事道:“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想,倒是你,明天要去舞蹈團吧?小心熬一夜,明天滿臉雀斑,又兩個黑眼圈,醜的像個巫婆。”
曾霓咬了咬唇,不跟霍元令唇戰了,霍元令可以想去公司就去,不想去公司就不去,但她不行,她明天確實有事,還要去傅時錦那裡教她練瑜伽,她的時間排的滿,今晚如果休息不好,明天肯定撐不住。
曾霓脫掉毛衣和褲子,再把毛衣和褲子扔在沙發裡,霍元令眉梢一挑,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她這是……願意陪他睡了?
霍元令勾唇,正欲說話,曾霓卻拿著垃圾筒走到了牆邊,蹲身撿煙灰缸的玻璃渣,再拿吸塵器,清掃煙灰和碎渣。
霍元令冷哼,想著這丫頭真是固執,她早晚都要給男人的,給彆人也是給,給他也是給,給他怎麼了?
他能讓她提前體會女人的快樂,並知曉床間之事,這不好嗎?
曾霓收拾完地毯,站起身,看向霍元令,見他又準備砸東西,她冷冷道:“彆砸了,我今晚跟你睡。”
她將吸塵器收回去,過來掀開被子,直接躺了下去。
霍元令愣了一下,看向身邊睡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女人,看了很大一會兒,他關掉臥室燈,再關掉床頭燈,身子躺下去,伸手將曾霓摟進懷裡。
正準備吻她,曾霓來一句:“今晚先睡,以後再說,行嗎?我困了,也累了。”
她主動親了他一下,換來他反噬般的回吻。
霍元令拿起她的手按在身上:“你覺得我這樣睡得著?”
曾霓像觸到火一般收回手,臉都燒紅了,他居然什麼都沒穿!
曾霓覺得選擇陪他睡覺這個決定太錯誤了,他根本就不可能純睡覺。
曾霓真擔心今晚她會被這個惡魔給吃了。
曾霓小聲問道:“你為什麼不找彆的女人?豪門裡的小姐們,也有很乾淨的。”
霍元令低頭吻她,又去脫她的秋衣和秋褲。
曾霓護上護下,結果一件也沒護住。
霍元令將她的秋衣和秋褲脫下來之後,這才滿意,他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遊走。
他的聲音低低暗暗,非常沙啞:“我就覺得你最乾淨。”
他將她翻過去,吻她的後背,又將她裡衣的暗扣咬開,他的手毫不客氣的覆過去。
曾霓忍不住喘出聲,喊道:“霍哥哥!”
她的聲音太大了,霍元令下意識停止了動作。
曾霓立馬道:“我是個保守的女人,不會婚前性行為,霍哥哥你如果真的隻是想玩,外麵多的是女人陪你玩,可我不行,如果霍哥哥隻想睡覺,我能陪你睡的,但做這種男女之事,不行。”
霍元令皺眉,眉心夾著一抹厭煩和不耐:“你都到我床上了,再跟我說,不做男女之事,你耍我呢?”
曾霓堅決道:“反正不行,如果你執意強行要我,我立馬給乾媽打電話,讓乾媽為我做主。”
霍元令一下子坐起來,黑暗裡,他目光冰冷,整張臉都透著猙獰。
好樣的,敢這樣威脅他。
霍元令不敢擅自動曾霓,從想碰她那一刻開始,就沒敢用強,也沒敢直接上手,就是因為陸嘉曼很喜歡曾霓,對曾霓跟對親生女兒一般。
霍元令想要曾霓,隻有曾霓心甘情願了,這事才能瞞住陸嘉曼。
曾霓如果不同意,這事捅到陸嘉曼那裡,後果是什麼,霍元令都不敢去想。
霍元令目光冰冷,厭惡道:“滾。”
曾霓立馬穿好衣服,拿起沙發上的毛衣和褲子,快速離開了。
回到一樓的客臥,她的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她緩了片刻,這才走向大床,坐在那裡歎氣。
從知道霍元令對她有些不一樣的想法後,她就儘量避著他。
又因為他是霍元令,她不想惹怒他,就一直虛與委蛇。
可如今,還真的惹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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