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錦早就看出來了,如果徐卓稍微對她有一點壞心思,她就不可能認他當弟弟。
傅時錦說道:“他會是個好弟弟的。”
商月應道:“但願吧。”
兩個人說著話,晚飯也做好了。
徐卓往外端菜,劉香準備碗筷碟盤等。
傅時錦和商月從客廳挪到餐廳。
商月看了一眼餐桌上的菜,又看了一眼勤快無比的徐卓,覺得傅時錦說的對,徐卓肯定會是個好弟弟的。
等徐卓擺好所有的菜,抬頭看向商月時,商月問道:“徐弟弟,你會喝酒嗎?”
徐卓笑著說:“會的。”
商月說:“今晚我們喝點?”
徐卓皺了皺眉,問道:“你喝了酒,怎麼開車?”
商月笑著說:“放心,今天晚上我住在這裡,不開車。”
徐卓聽後,說道:“那好,你能喝我就陪你。”
商月頓了頓,笑道:“你這話說的會讓你時錦姐姐吃味的,怎麼叫陪我啊,應該是陪我們。”
正好劉香擺碗筷擺到了商月這裡,商月順嘴問道:“劉阿姨,你也一起喝點?”
劉香連忙搖頭:“不了商小姐,我一會兒回去要開車,喝了酒可不行。”
商月也隻是那麼一問,劉香不喝她也不勉強,她聳了聳肩膀,說道:“那好吧,我們三個人喝。”
傅時錦進儲物室拿紅酒,還是上次商霆帶來的紅酒,差不多快喝完了,傅時錦取了三瓶出來,劉香不喝,商月今晚住下,不怕喝醉,徐卓就住春福天地,也近,喝多了也能回去的。
傅時錦開了紅酒,倒進醒酒器裡,之後三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菜。
劉香去打掃衛生。
傅時錦三人要喝酒,菜就吃的慢,晚飯也結束的晚,劉香打掃完衛生,三個人還在餐廳碰杯。
傅時錦見劉香打掃完衛生了,喊她也去吃點。
劉香考慮了片刻,也拿了碗筷,去陪著吃點,但也隻是陪著吃點,她不喝酒。
商月在傅時錦這裡快樂的喝酒,顏盈她們則是望眼欲穿,等到了晚上八點,還不見商月過來,顏盈去找蔡宇慧,問她怎麼回事,商月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蔡宇慧明知道商月不會來,卻還在那裡故意賣弄,還把罪責推到商月身上:“阿月還沒來?她真是太過份了,答應了我說要來,結果轉眼放我鴿子,明顯是讓我下不來台,給我難堪。”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哦,她剛剛答應我來,肯定是戲耍我的。”
她小拳頭握起來,一臉憤憤的樣子:“我再打她電話問問,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顏盈說道:“算了,她既能耍你一次,也能耍你第二次,你不必打電話了。”
顏盈轉身上了樓,去客房裡拿電話,打給陸夫人,說商月沒來。
陸夫人若有所思道:“元旦那天我們在郭家宴會的舉動肯定傳到她耳朵裡了,她不來,要麼是真的身子不舒服,要麼就是在故意躲著我們。”
顏盈問道:“那怎麼辦呢姑媽,還等商月嗎?”
“不等了,你們玩你們的。”
“那商月……”
“有機會自然會見到她,不急,既知道了她是誰,還怕見不著嗎?”
那天陸夫人沒有見到商月,但她已經先入為主的把商月當成陸進東的女朋友了。
一來商月是商家二小姐,雖然商家的地位離陸家差太遠了,但好歹商月也是出自豪門,是有身份的名媛,陸夫人覺得自己兒子挑女朋友,至少要挑一個名媛吧?
二來商月和傅時錦玩的好,那天買羽絨服的情形,顏盈她們也說了,當時是有兩個姑娘,想來一個是商月,一個是傅時錦,傅家破產了,傅時錦一無所有,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入得了她兒子的眼。
必然是商月無疑了。
知道是商月後,陸夫人也踏實了,雖然對商月的身份不太滿意,但好歹也不算太差。
陸進東今天晚上沒去春福天地,但也沒回陸公館,他在公司加班,最近事情多,加班到淩晨三點,他直接在公司睡下了。
第二天時墨占來上班,把昨晚郭家宴會上的事情說給了陸進東聽。
時墨占還打趣說:“這次她們又撲了個空,商月沒去郭家的宴會。”
陸進東站在穿衣鏡前打領帶,聽了時墨占的話後,挑了挑眉,喟歎道:“昨晚商月沒去,我媽肯定會以為商月是故意不去。”
時墨占靠在衣櫃上,吊兒郎當道:“商月確實是故意不去的啊,我問過商霆了,他妹妹哪裡不舒服,商霆說他妹妹沒有不舒服,就是先前在蔡家,不小心傷了臉,但傷已經好了。”
陸進東說:“她也確實不能去。”
說著話,霍元令也進來了,霍元令早上吃飯的時候也從霍詩詩的嘴裡聽說了昨晚郭家宴會的事情。
霍元令問陸進東:“你既不想讓傅時錦被你媽知道,那又為什麼會告訴她,你有女朋友一事呢?”
陸進東苦笑道:“不是我說的。”
陸進東把那天帶顏盈她們去買衣服,在一個羽絨服店裡遇到了傅時錦和商月的事情說了。
時墨占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就說嘛,大舅媽怎麼會突然知道你有女朋友了,還一門心思找你的女朋友,原來是你向顏盈她們暴露傅時錦的。”
時墨占的父親陸昭銘入贅到時家,陸昭銘是陸家老二,陸夫人是陸家大夫人,時墨占確實要喊一聲大舅媽的。
問陸嘉曼喊小姨,問霍宗毅喊小姨父。不然就該大伯母和姑姑的叫了。
霍元令挑了挑眉,對著陸進東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就算你帶著顏盈她們遇到了傅時錦,也沒必要暴露傅時錦的身份吧?還是說,你其實很想讓傅時錦暴露在眾人麵前?”
他又問一句:“你打算跟傅時錦結婚?”
陸進東還沒回答,時墨占搶先一句:“這個結婚的問題我先前問過進東了,進東說不知道,這三個字讓我覺得進東並不打算和傅時錦結婚。”
霍元令看向陸進東:“你不打算和傅時錦結婚?”
陸進東不回答這種問題,他帶好領帶,取了西裝外套穿著,穿好問霍元令:“我記得曾霓先前做過瑜伽老師。”
霍元令點頭:“是做過。”又問道:“你問這個乾什麼?”
陸進東說:“想讓她去教傅時錦練瑜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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