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晉又嗯一聲,掛斷電話,去找Aoli,表達了安阮可以簽‘星皇後’社團,但隻是以三人傳媒的藝人身份簽約,不是以安阮的名義簽約。
Aoli挑眉,笑著問:“這是安阮的意思?”
權晉搖頭:“不,這是三人傳媒的高層商議之後決定的。”
Aoli說:“安阮是什麼意思?”
權晉麵色從容,帶著笑意說道:“白莎影後想要知道安阮是什麼意思,可以直接去問安阮,但安阮目前是三人傳媒的簽約藝人,她的一切行程安排,都該由三人傳媒出麵,我來找你談這件事情,應該沒錯,我的提議應該也沒任何問題。”
Aoli的中文名叫愛夢麗白莎,業內人敬稱她的時候,都是喊白莎影後。
Aoli皺了皺眉:“權總的做法確實沒問題,但我要的,不是三人傳媒的安阮,我要的就是一個獨立的安阮,如果安阮不能以獨立個體簽約‘星皇後’社團,那我要她乾什麼呢?花費力氣培養她,之後為你們三人傳媒造勢營利?”
權晉笑了笑:“那白莎影後去與安阮談,她若想解約,三人傳媒也不會拘著她,但解約要付違約金,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雖然安阮還隻是一個新人,沒什麼名氣,但你也是從星界出來的,理應知道哪怕是一個新人,違約的話,也要付一定數量的違約金,如果安阮願意付,付得起,那我們也不會強行把她留下,畢竟三人傳媒在國內也非常出名,並不缺一個新人,希望你和安阮談的時候,向她說明這一點兒,免得她不知道,到時候又扯皮,那就鬨的大家都不好看了。”
Aoli是真心覺得安阮是個可造之才,想要培養她,不是故意要鬨事情,自然會把各方麵要考慮的因素都跟安阮說清楚的。
Aoli點頭:“我會的。”
Aoli去找安阮,向安阮說明了這件事情,也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她要簽的是安阮,不是三人傳媒的安阮,問安阮的意思。
安阮能被Aoli看中,自然非常開心,Aoli在榮國有很高的影響力,她的‘星皇後’社團更是星界的指向標,能進‘星皇後’社團,往後的發展,不可限量。
但安阮也知道,她是三人傳媒的簽約藝人,她沒辦法再簽約‘星皇後’社團,除非她和三人傳媒解除簽約,或者三人傳媒代表她,去跟‘星皇後’社團簽約。
前麵是她個人的成就,後麵是三人傳媒的成就,差彆很大的。
Aoli來找三人傳媒之前,安阮就在想兩全其美的辦法。
安阮拿不定主意,給席延鶴打了個電話。
席延鶴一個人去的夷國,他沒帶川城的任何人,川城的這些人,除了王萬成,都不知道席延鶴的真正身世。
最近年關,王萬成要在川城處理翡翠公司的事情,走不開,席延鶴隻能一個人回夷國。
席延鶴一回去就先去了烈陽礦山。
烈陽礦山的經理叫王全剛,王全剛是王萬成的哥哥,這兩個兄弟以前在第七礦山工作,後來不小心得罪了那裡的一個經理,被趕了出來。
能在第七礦山當經理,自然有一定的地位和關係,何止有關係,那經理姓劉,叫劉延波,是吳家二爺的女婿。
劉延波在同行放話,於是所有礦山都不敢收王全剛和王萬成這一對兄弟。
比第七礦山低的那些礦山不敢收王全剛和王萬成,比第七礦山高的那些礦山不需要王全剛和王萬成。
王全剛和王萬成一直在礦山工作,也不會彆的生存本事,劉延波這一放話,生生是斷送了王全剛和王萬成的生路。
就在王全剛和王萬成走投無路的時候,席延鶴出現了。
席延鶴把這一對兄弟帶到了他的烈陽礦山,給他二人提供了工作。
烈陽礦山不大,也不出名,王全剛和王萬成在這裡工作之後,劉延波也不知道。
後來劉延波知道了,倒是想找烈陽礦山的麻煩,隻是意外得知烈陽礦山跟梁家有關係後,劉延波思前想後,最終還是作罷。
為了兩個工人,得罪梁家,不值得。
於是劉全剛和王萬成就順順利利的在烈陽礦山工作了,沒任何人打他二人的麻煩。
他二人對席延鶴感激不儘,幾乎把席延鶴當成了他二人的再生父母,對席延鶴非常忠心。
席延鶴去川城的時候把王萬成帶上了,王全剛留在夷國,做了烈陽礦山的經理,負責為席延鶴看管烈陽礦山。
跟席延鶴說有人打烈陽礦山主意的人也是王全剛。
席延鶴見到王全剛,開門見山的問道:“打聽清楚,到底是誰在打烈山礦山的主意了嗎?”
先前王全剛隻是在電話裡說有人打烈陽礦山的主意,席延鶴問具體是誰,王全剛也說不到,隻說是一個姓張的男人。
這個張總,全名張水河,不是夷國本地人,張水河隻是來夷國購買翡翠,然後在夷國走了走,發現了烈陽礦山,就想買來據為己有,然後就找到了王全剛,說了購買之事。
王全剛一聽,立馬打電話給了席延鶴。
席延鶴的烈陽曠山從來沒被人覬覦過。
一來烈山礦山小,外地人不會買。
既是外地人,就不會一直停留在這裡,買了礦山,他還得請人來打理,這個人對他忠誠還好,如果對他不忠誠,這礦山到底是誰的,可說不準了。
請人是一件麻煩事,請了人,還得再給工資,又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二來小礦山基本沒有好的品種的翡翠,投入人力物力財力,最後回報卻不大,外地商人都不會這麼做。
本地人因為生活在本地,多數都以礦山為生,隻要能掙錢,哪怕掙的少,也無所謂的,本地人買小礦山,不奇怪,外地人就非常奇怪了。
席延鶴一聽王全剛說有一個外地人想買他的烈山礦山,當下就覺得這裡有貓膩,他讓王全剛私下打聽,看這個張水河的後麵是不是有什麼人。
交待了王全剛後,席延鶴安排了川城的一些工作,晚上就買機票,飛來了夷國。
前後差不多也過去七八個小時了,席延鶴不知道王全剛是不是查到了什麼,就問了剛剛的問題。
王全剛歉意的搖頭:“抱歉,席總,我去查了一下,但什麼都沒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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