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覺得傅時錦分析的挺對的,有了傅時錦這樣的分析,何叔也能放心了。
何叔說道:“那我們就按照大小姐說的去轉型,主攻中低端市場。”
傅時錦指著何叔已經組裝好的那些手表:“走中低端路線,這些手表完全可以了,開業那天,我們就擺這樣的手表,價格要非常親民化,這才能獲得第一批客戶。”
隻是先前的傅氏鐘表,走的都是高端路線,何叔是技工,做技術活可以,問他如何定價,他是不懂的。
傅時錦先前接觸到的市場也是高端市場,她沒怎麼關注過中低端市場,也就不知道中低端市場是什麼定價。
雖然要走中低端路線,但也不能所有的手表都標一個價,也要分價格高低的。
而這個價格高低,到底在一個什麼樣能讓中低端的客戶們接受的範圍,傅時錦心裡也沒數。
這需要做市場調查。
傅時錦打算等工作室和公寓開始裝修後,她就去做市場調查。
想要一炮而紅,或者說,想要東山再起,必然要做好每一件事情,走好每一步路。
如今她的每一步路都不能含糊,也不能出錯。
傅時錦在何叔這裡待了三個小時,那三個小時裡,她陪著何叔一起檢查剩下的手表零件,完善一些殘缺的機芯,最後挑完了所有能用的零件,交給何叔去組裝。
傅時錦還有彆的事情要做,就不做這些了。
何叔本就是技術工,組裝手表對他來說,非常簡單,他也想為初心工作室的開業做些貢獻,也想為傅時錦分憂,就接下了這個重擔。
七點半,兩個人從地下室出來。
何嬸已經做好了晚飯,傅時錦就在何叔這裡吃了晚飯,之後傅時錦開車離開。
傅時錦回了玉蘭彆墅,因為晚上沒在玉蘭彆墅吃飯,也就沒通知劉香,劉香沒來。
陸進東也沒過來,彆墅裡非常安靜。
傅時錦脫了羽絨服,換了鞋子,上樓。
她將羽絨服掛在衣櫃裡,拿出手機,坐在沙發裡看徐素君發來的公寓裝修三維圖紙。
不愧是創意總監,設計出來的圖紙讓傅時錦非常滿意,先前那個工作室的圖紙,修修改改的,總是有一些地方讓傅時錦不滿意,可這張圖紙,一次就通過了,根本就沒有要改的地方。
傅時錦給徐素君回信息:“徐總監,圖紙我看了,非常好,沒什麼要改的地方。”
徐素君就在等她的消息呢,事實上,徐素君放下了手上所有的事情,隻專心服務傅時錦。
傅時錦的信息一來徐素君就看見了。
徐素君立馬回:“傅小姐滿意就好,能讓您滿意,我非常高興,也非常榮幸,你那邊如果沒問題了的話,我這邊就開始安排裝修隊伍了?”
傅時錦回一句:“好的。”
徐素君:“明天上午九點,傅小姐來一趟謝氏集團大廈,我們把合同先簽了,合同的內容包含初心工作室的裝修,還有公寓的裝修,具體細節明天等你來了再看。”
傅時錦:“好的。”
徐素君不再發消息,傅時錦收起手機。
傅時錦坐在沙發裡,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總覺得一切太過於平靜。
席延鶴那邊居然沒任何動靜。
就算他自大的認為她在他手上討不了好,拿不回初心工作室,但他不是要趕她去睡大馬路嗎?
她如今並沒有睡大馬路,他就沒了下文?
總覺得這不是席延鶴的風格。
他是不是又在憋什麼壞招?
傅時錦的心裡還是有些打鼓的,她擔心席延鶴已經知道了她拿回了初心工作室,一時沒發作,不是不發作,而是在等待時機。
什麼時機?
初心工作室開業的時機。
在她花了錢,花了精力,甚至充滿希望的時候,再給她致命一擊。
傅時錦不能坐以待斃,她越想越不安,她要知道席延鶴在做什麼,是不是在暗中窺探她,或者,在監視她。
她從沙發裡站起來,有些惴惴不安,但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
她拿起手機,給陸進東打電話。
席延鶴忽然從她生活裡消失,他不再找她麻煩,也不再出現在她的麵前,就是從那天晚上,陸進東把她從酒店接走之後發生的。
傅時錦斷定陸進東應該做了什麼。
但也不敢確定是不是陸進東那邊做了什麼。
她想問一問。
至少問清楚了,她心裡有個底。
電話響了兩聲,被人接起,卻不是陸進東的聲音,而是一個嬌俏的女人的聲音。
那個聲音喂了一聲,問道:“請問你是哪位?找進東哥哥有事嗎?他去洗澡了。”
傅時錦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想了想,好像是那天在野玫瑰西餐廳的走廊裡,聽到的那個挽著陸進東胳膊,和陸進東非常親密,喊陸進東‘進東哥哥’的聲音。
確實是這個聲音沒錯。
傅時錦不知道陸進東那邊是怎麼備注的她,可能什麼都沒備注,不然對麵的女人不會問她是誰,至少會稱呼一聲傅小姐的,但她沒有,想來她撥過去之後顯示的隻是一串十一位數字的電話號碼。
真慶幸她沒把她的號碼當成騷擾電話而掛斷,還如此客氣的問她是誰,是不是找陸進東有事。
也算是個很有教養和禮貌的女人了。
至於陸進東洗澡的時候,這個女人能接陸進東的電話,不用想,這個女人對陸進東而言,非常特殊,也非常重要。
傅時錦心裡並沒有不舒服,她隻是覺得打的不湊巧,說了一句:“我姓傅,確實有事想問一問陸總,如果陸總忙完了,請你讓他回我一個電話,謝謝了。”
顏盈哦了一聲:“我會轉達給進東哥哥的,但是進東哥哥回不回你電話,我就不敢保證了啊。”
傅時錦笑道:“你轉達了就好,多謝。”
顏盈又哦了一聲,將電話掛斷。
因為確實沒有任何備注,就隻是一串陌生的阿拉伯數字,顏盈也沒把這個電話當回事。
顏姣和蘇茉喊她,她就出去了,這一玩就把這件事情忘記到了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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