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時墨占說:“你去查最近川城每個機場,高速路口,以及火車、動車、高鐵、海運等所有地方的出入記錄。”
又對霍元令說:“調動力量,如果孟援朝來了川城,就將他困在這裡,我們儘地主之宜,好好款待款待他。”
時墨占和霍元令立馬關了連線,去辦了。
陸進東對顏楚南說:“如果孟援朝不在川城,還在溫城,或者說,他已經回了溫城,那你就不要跟他談判了。”
顏楚南不理解:“為什麼孟援朝在溫城,或者已經回了溫城,我就不跟他談判了呢?”
陸進東說:“知道了他是衝著利益來的,當然要拖他一陣子,吊一吊他的胃口。”
顏楚南著急:“可如果那樣的話,顏家這邊就要頂著很大的壓力了。”
陸進東冷漠說:“如果顏家連這點波折都經受不住的話,那真是枉為溫城第一豪門了,既沒那本事,掉下去也怨不得彆人。”
顏楚南:“……”
陸進東當然不會不管顏家人的死活:“你放心,孟援朝既有心借著這件事情謀更大的利益,那他就絕對不會趕儘殺絕,他會對你們放鬆一段時間,再窮追猛打的,我調程吉過去幫你。”
程吉是陸進東的貼身秘書,相當於古代皇帝身邊的丞相,看著沒什麼攻擊力,但能力很強。
顏楚南說:“這樣也好,程吉來了,很多事情也方便去做。”
陸進東嗯一聲,暫時切掉連線。
他走出書房,去找傅時錦。
推開傅時錦臥室的房門,看到她坐在電腦前,電腦裡麵是還沒有成形的手表圖紙。
陸進東從後麵摟住她的肩膀,把她抱坐在腿上。
他看著電腦裡的圖紙,問道:“畫圖?”
傅時錦點頭,不想多說,關上電腦,問他:“要睡覺了嗎?”
陸進東說:“再等一會兒。”
傅時錦哦一聲,窩在他的懷裡不動了。
陸進東低頭親她,傅時錦非常配合,綿軟的任他欺負。
陸進東深吸氣,受不了她這麼乖,她每次這樣迎合他,他都想把她拆吃入腹了。
陸進東無意識的把手探進她的衣服裡。
半晌後,啞聲說道:“在家裡你可以穿睡裙的。”
傅時錦聽出來他暗含的意思後,羞的臉又紅了,用力推開他的手。
陸進東低笑,正要說什麼,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看一眼,先掛斷,再鬆開傅時錦,回了書房。
他重新連線。
顏楚南,時墨占,霍元令都跟著上線。
時墨占說:“進東,還真被你猜對了,楚南來川城的那一天,孟援朝也來了,他在川城停留了三天,今天走的,他走的時間非常巧,就在楚南給他打完電話,約他談判之後,他掛了電話就去了機場,直接飛回了溫城。”
陸進東淡淡道:“走了就算了。”
霍元令說:“真是浪費我一番激動的心情,我還想著,孟援朝是個厲害的人物,能讓我玩一玩呢。”
陸進東說:“以後會有機會的。”
霍元令眯眼笑了起來,狐狸氣十足。
孟援朝既走了,那就沒什麼硝煙可打的,雖然平靜的硝煙一直在,但那是在溫城。
陸進東給程吉打了個電話,讓程吉明天去一趟溫城,又把顏楚南的電話給了程吉,讓程吉去了聯係顏楚南。
程吉說:“陸總,我去溫城的話,席延鶴那邊的事情怎麼辦?”
陸進東問道:“查了兩三天了,你還沒把席延鶴在夷國的事情查清楚?”
程吉說:“基本上該查的都查清楚了,隻是有一件事情,還想再確認一下。”
陸進東說:“把查到的所有資料發我郵箱,需要確認的事情,我來確認,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協助顏家,度過眼前這個危機。”
程吉說了一聲好,掛斷通話,把他查到的關於席延鶴在夷國的事情先做一番整理,然後打包發到陸進東的私人郵箱。
陸進東回複‘已收到’之後,程吉第二天就出發,去了溫城,聯係上顏楚南後,就去了顏家。
陸進東點開郵件,看裡麵有關席延鶴的信息。
席延鶴的父親叫席守輝,後改名叫白笑,白笑後麵加了一個特殊的備注,是一句話:空白賣笑,人生無回。
白笑是夷國第二大礦山擁有者,也是夷國第二富商,梁應麟三女兒梁迎月的入幕之賓,俗稱男寵。
席延鶴是白笑和梁迎月的兒子,不被梁家接納,也不被白笑接納。
席延鶴的身份很尷尬,這也是他七歲之後,毫不猶豫離開夷國的原因。
他離開夷國一年,八歲那年他又回去,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放下尊嚴,放下傲骨,開始跟他厭惡的人打交道,更甚至,願意承受所有白眼和奚落。
之後他得到了一個礦山。
他的那個礦山沒什麼名氣,但席延鶴還是給它起了個名字,叫烈陽礦山。
夷國一共七大礦山,非常出名,麵積也非常大,用一句話說,開采一輩子,都開采不完,而且裡麵的翡翠,基本上都是上上品。
但一些沒名氣的小的礦山,翡翠含量低,質量也不好,也許開采幾年就開采儘了。
席延鶴得到的那個小礦山,就有這樣的短處,但他運氣好,他的那個小礦山雖然小,沒名氣,但開采出來的翡翠質量卻很好,雖然比不上七大礦山開采出來的翡翠,但賣到川城,也還有很多人搶著要。
當然了,在陸進東看來,席延鶴的那座小礦山能開采出質量很好的翡翠,並不是因為運氣,陸進東從來不相信運氣,他覺得那是席延鶴的一種實力。
因為在席延鶴得到了那個烈陽礦山之後,慢慢就在夷國有了自己的勢力。
不管是席延鶴的實力,還是席延鶴的身世,陸進東都沒什麼太大的興趣,了解席延鶴在夷國的事情,隻是做到知根知底,方便確定下一步行動的方向。
隻是在看到另一件有關席延鶴身世的消息時,陸進東一刹驚愕。
程吉說的,要確定的事情,就是這件事情吧?
陸進東點根煙,坐在那裡緊緊盯著那條信息,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他將煙掐滅,扔進煙灰缸裡,起身去了傅時錦的臥室。
傅時錦還在畫圖。
陸進東走過去,說道:“不畫了,睡覺。”
:..cc
..c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