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問道:“能加高那麼多嗎?”
傅時錦說:“可以,昨天我讓何叔去完善產權,確定產權問題,一方麵是為了防備出事,二也是為了裝修的時候,我們可以自由隨意。”
商月說:“能加高那麼多就行。”
她想了想,又道:“既然能加高,那不如一次性多加高幾層,往後就把那裡當作總部大樓好了,你加蓋0層,以後不夠了再補。”
傅時錦額頭抽了抽:“加蓋0層得不少錢,就算不裝修那麼多,我手上的錢也不夠用,除了裝修,我還得買材料,買工具,買器材,另外手上也得有些能取能用的活用金。”
商月:“……”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商月說:“不然我找我哥借點兒錢?你知道的,我哥如果知道是你借錢,他會非常樂意借的。”
傅時錦搖頭:“不用了。”
商霆喜歡她,她知道的,可她不喜歡他,也不想借著他的喜歡,為自己謀利什麼。
再說了,確實沒必要加高那麼多。
在傅時錦看來,總共四層足夠了。
初心工作室的麵積是三百平米,未來就算生意好了,一層也夠用。
等名氣起來了,就要另外建個加工廠,那個時候是要另外買地的。
商月見傅時錦拒絕,也不勉強,問她:“找好裝修公司了嗎?”
傅時錦說:“已經聯係了五家,我明天跟他們見麵談,你明天沒事的話,跟我一起去。”
商月點頭:“好。”
她往沙發裡一躺,撒嬌說:“我今晚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傅時錦想到自己身上那麼嚴重的吻痕,實在不想讓商月看見,就拒絕了。
商月嘟嘴:“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彆墅,就不害怕?”
傅時錦說:“我已經見過這個世上最可怕的鬼了,還怕這個彆墅?我不怕,你不用擔心我。”
商月歎氣,知道傅時錦嘴裡說的世上最可怕的鬼是指誰,席延鶴。
那個渣男,確實惡毒陰狠,比鬼還可怕。
商月說:“那我陪你一會兒,十點鐘再走。”
這個傅時錦沒拒絕,說了一聲好。
兩個人打開客廳的電視,坐在那裡看。
商月一直不老實,在沙發裡左扭右扭,看上去有些煩燥。
傅時錦沒好氣道:“你乾嘛?不想看了可以回去的。”
商月抱怨:“看電視不給零食吃,簡直十惡不赦。”
傅時錦:“……”
難怪她也覺得少了什麼,原來是少了零食!
傅時錦說:“我去冰箱裡看看。”
印象中冰箱裡沒零食,但還想再去看一眼。
結果打開冰箱,從裡翻到外,從上翻到下,就是沒有翻到零食。
傅時錦泄氣的過來:“冰箱裡沒零食,你點外賣吧。”
商月精神一振,立馬掏出手機點外賣。
她這一點,就點了一千多塊錢的外賣。
兩個人看到十一點,零食沒吃完。
商月打著哈欠起身:“我走了,明天出門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又指著那些剩下的零食:“存放起來,我下次來了還要吃的。”
傅時錦點頭,又送她出門,看著她的車開了出去,她這才關上門,到客廳收拾。
收拾好,她也上樓了。
她去洗了個澡,回床上睡覺。
已經十一點多了,雖然睡了一天,但這個時候也困了,撈起被子往身上一蓋,關掉床頭燈,閉眼睡覺。
放在床頭櫃的手機忽然亮了一下,有一個新信息的提示音。
傅時錦沒開燈,伸長胳膊去摸手機,摸到後看一眼,原本想著可能是商月發來的信息,結果,是陸進東發來的。
隻有兩個字:晚安。
看著這兩個字,雖然那個男人不在跟前,可傅時錦還是能想像出他此時此刻的模樣。
俊美的,溫柔的,眼神深邃。
傅時錦回了兩個字:晚安。
那邊沒應,她擱下手機,這次是真的睡了。
第二天八點準時醒來,刷牙洗臉上妝,從衣櫃裡取了昨天穿過的那件黑色羽絨服,拿手機給商月打電話。
解鎖屏幕,看到好幾條銀行信息。
傅時錦微微一愣,一一點開,當看完那些信息,她漂亮的瞳孔一點一點的睜大。
她有四張銀行卡,是儲蓄卡。
她從來不用信用卡,所以也沒有信用卡。
四張銀行卡,來自四大銀行。
先前因為傅家出事,她的初心工作室被陷害,銀行卡被凍結。
可如今,四條信息,四個銀行,發來了她的銀行卡已經被解凍的消息。
這莫大的好事幾乎要將她淹沒,她根本無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
她反反複複的去看那幾條信息,甚至還打電話到銀行詢問了,給的回複確實是她的銀行卡解凍了,至於為什麼會結凍,如同先前被凍結的時候那樣,沒有理由,隻說是上麵批下來的。
當時凍結,不用想,也知道是席延鶴做的。
可如今解凍,又是……
傅時錦猛的一頓,腦海裡閃出昨晚陸進東說的話。
“你會有錢的,到時候你自己買一輛。”
原來他昨晚說這句話的意思,是這個意思。
她還以為,他說的是未來。
傅時錦感動的難以複加,她站在那裡,平複了好一會兒情緒,這才撥了陸進東的電話。
這次電話鈴聲響的有些久,男人才接聽。
聲音有些啞,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欲的味道:“睡醒了?”
傅時錦嗯了一聲,又說:“謝謝。”
陸進東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在謝什麼,但他也沒問,他隻是點了根煙,看了一眼遠處剛脫下來扔出去的衣服。
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但快醒的時候,做了個夢,夢裡他和她糾纏在一起,醒來衣服就臟了。
陸進東不太舒服,雖然夢裡好像是滿足了,但醒來後就是不舒服。
陸進東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問道:“謝什麼?”
傅時錦說:“我收到銀行的短信了。”
陸進東心想,原來是在謝這個。
陸進東似是不在意,撣撣煙灰,眼睛落在窗戶外麵,聲音沙啞,透著深沉的繾綣:“吃早飯了嗎?”
傅時錦說:“還沒有,打算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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