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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兒子再次朝自己舉起小手手,厲邢看到平安扣還在,並沒有多想什麼。
“要媽咪是不是?好咧,爹地這就抱著我家乖乖小狼崽崽兒去找媽咪!”
厲邢見兒子一直哼哼唧唧的,便抱著小家夥去健身房找妻子童晚書去了。
不得不說,厲邢的‘嬰語’水平,比起童晚書這個親媽,還是要差一些的。
小喻小朋友止住了哼哼唧唧,想著要怎麼樣才能不讓瘋可可再來解自己的平安扣?
嬰兒的所有感覺告訴小家夥,瘋可可帶回來的那塊血紅的石頭太詭異了,像是要懾人心魄一樣。
想到老舅交代過自己的話,小喻小朋友越發覺得那塊血紅的石頭要是真係到自己身上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可問題是自己還不會說話,表達能力也有限,要怎麼樣才能讓傻爹和媽咪知道呢?
“臭小子,來找媽咪你就不哭哭了?爹地我就這麼不受你歡迎嗎?”
見兒子止住了哭,厲邢忍不住的親了又親兒子那嬰兒肥的小臉蛋兒。
小喻小朋友翻了個眼兒傻爹就知道親他,一點兒都沒意識到危險已經潛伏進了彆墅裡。
小家夥不由得歎了口氣要是老舅在就好了!
他肯定能一樣就看出那塊血紅石頭有問題!
可問題是,自己要怎麼樣才能把老舅叫過來呢?
健身房裡,童晚書正在跟體型師做著舒展瑜伽。
見到媽咪後,小家夥委屈的哼哼一聲媽咪,快抱抱乖小喻!乖小喻差點兒就被瘋可可給害慘了!
“怎麼了小喻?怎麼哼哼唧唧的啊?又餓了嗎?”
童晚書停下了瑜伽動作,起身過來從老公懷裡接抱過哼哼唧唧的兒子。
小家夥搖了搖小腦袋,朝媽咪舉起了自己戴著平安扣的小手手。
“小手手怎麼了?是不是痛了?”
童晚書仔細的檢查著兒子的小手手,看到平安扣還在。而且小手手上也沒有任何的外傷。
“呃……呃……”
小家夥晃了晃小手上的平安扣,示意媽咪平安扣被瘋可可動過了。
“平安扣是不是鬆了啊?媽咪給乖小喻係緊一點兒吧。”
童晚書重新將平安扣係嚴實了。
“這平安扣怎麼鬆了?有人動過小少爺的平安扣嗎?”
厲邢下意識的問。
“沒……沒有。可能是小少爺喜歡晃悠自己的小手,就鬆動了一些。”
保姆還是替大太太溫可隱瞞了下來。
或許在保姆看來,大太太純屬喜歡小少爺,她給小少爺帶禮盒回來,也是一片善心和關切。
“記住了任何人都不得解下小少爺的平安扣。違令者,可不是扣工資,被解雇那麼簡單,我會追究她的看護不周的刑事責任!”
厲邢沉聲嗬斥。
“知道的二少爺,我們都不敢動小少爺的平安扣!”
保姆連連點頭。
“嗷嗚……嗷嗚!”
小家夥嗷嗚直哼哼渣爹,你還漏掉一個瘋可可!就是她差點兒解了我的平安扣哦!
“厲邢,你小點兒聲嗬斥。你嚇到小喻了。”
童晚書輕輕拍撫著嗷嗷直哼哼的兒子。
其實小家夥哪會那麼容易被嚇著?
他現在可是有著三歲意識的大齡幼兒了。
隻是在童晚書眼裡,她習慣的把兒子當成了要細心嗬護著的小嬰兒。
晚餐的餐桌上,心虛的溫可一直埋頭吃著飯。
因為她聽保姆說二少爺又發火了。
說是責備有人動了他小少爺手腕上的平安扣。
好在保姆十分的忠誠,並沒有把她這個大太太供出來。
這讓溫可就更加奇怪了一塊黑黢黢的破石頭,有什麼可寶貝的?
戴在一個嬰兒的手腕上,已經夠奇葩的了;
厲邢竟然還不讓任何人動?
鑽石做的也沒這麼金貴吧!
“嗷嗚……嗷嗚!”
小喻小朋友一直朝著溫可直嚷嚷,示意親爹也吼她幾句。
並警告瘋可可以後不許動他的平安扣!
溫可“……”
溫可突然意識到這熊孩子還真懂告狀呢!
才二個月不到的嬰兒啊……這也太……太有心眼兒了吧?
溫可翻動了一下她那卡姿蘭的大眼睛,便計上心來。
“‘嗷嗚’也沒用!你親爹親媽又不讓你吃烤牛排,你隻能看著我們吃了!”
臭小子,讓你跟我玩心眼子!
要是玩不過你,我這二十年豈不白活了!
“哈哈,小喻又想吃烤牛排了?”
厲溫寧寵愛的湊近嬰兒搖籃,“乖孩子,你的消化器官還沒長好,暫時隻能喝母乳了。”
“嗷嗚……嗷嗚!”
小喻直哼哼大伯,要管好你老婆哦。不要讓她再來解我的平安扣啦!
“乖,聽話。咱不吃……咱喝neinei。”
厲溫寧讓保姆衝了點兒微甜的溫水在奶瓶裡給小家夥嘬幾口解饞。
小家夥當然知道大伯這是在忽悠他,便不肯張嘴嘬水。
“嗬,你小子還真神了,知道是溫水就不肯喝了?”
厲溫寧笑了笑,“還真是個小淘氣。”
“老公我跟你說小喻這孩子可神了呢!他還會告狀的呢!”
溫可湊近過來本想用手戳一戳小喻嬰兒肥的小臉,卻被小家夥‘嗷嗚’一聲給嚇住了。
“嗬,他還不讓我碰他呢!我就碰……”
溫可任性的用手指戳了一下小喻的小臉,便火速彈開了。
“嗷嗚……嗷嗚!”
小喻小朋友怒怒的,一副你再敢碰我,我就要把你給吃掉!
“誒喲,這小子凶著呢!”
厲溫寧被小家夥那凶凶的樣子給逗樂了。
“彆玩我兒子了!要玩你們自己生去!”
厲邢連忙過來從嬰兒搖籃裡抱起了兒子,心疼的親了親。
“以後等我生了雙胞胎女兒,也讓你抱著玩嘛!”
溫可妥協式的跟厲邢商量著。
畢竟她是真心喜歡小喻小朋友的。
“不稀罕!等你先能懷上再說吧!說不定要等個十年八年的,那豈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厲邢幽哼一聲,一邊傲嬌,一邊激將。
“老公,厲邢他笑我懷不上孩子……”
溫可哭唧唧的縮到了厲溫寧的懷裡。
“彆理他!是我們的女兒矜貴,她們在選好日子呢!”
厲溫寧柔聲安慰著委屈巴巴的小妻子。
“我看你就是懷不上!我哥肯定沒問題……那問題一定出在你身上!”
本著不逗逗溫可,就閒得慌的原則;
厲邢又開始了他的懟人模式,“讓你平日裡多吃些滋補品,卻嚷嚷著要減肥……瘦得跟個刀螂似的,能懷上孩子就奇怪了!即便你懷上了雙胞胎女兒,就你現在的小身板,能給她們供得上營養嗎?”
“哼!感情你就拿我當成你哥的生育工具唄!”
溫可跟厲邢杠上了,“愛美是我的自由!再說了,晚書還奶著孩子呢,她也在減肥啊!”
“我家晚書那是健身減肥,跟你節食減肥能一樣嗎?”
厲邢繼續嗤聲,“我看你就是不想給我哥生孩子,怕自己的身材走樣!”
“厲邢,你冤枉我。”
溫可嗷嗚一聲就哭了出來。
“可可,彆聽厲邢胡說八道。那小子向來嘴不把門兒,你要是真信了,那就中計了!”
厲溫寧立刻把小妻子抱去一旁的沙發上安慰。
餐桌上終於安靜了。
“厲邢,你乾嘛這麼冤枉可可啊?可可是真想替你哥生孩子的。”
童晚書溫斥丈夫一聲。
“激將她早點兒懷上孩子,也省得她老來玩我家小喻了!我家小喻都快成她的玩具了!”
厲邢親了親懷裡的兒子,“是吧兒子?”
“呃……”
小家夥哼哼一聲,然後打了個哈欠。
雖然有著三歲的意識,但這小身板還是嬰兒的啊;
動不動就瞌睡!
小喻小朋友也很惆悵!
“要睡覺覺了?乖,爹地這就哄我們家小喻睡覺覺!”
厲邢站起身,抱著兒子小喻在偌大的客廳裡兜起圈兒來。
……
夜已深。
被厲邢氣狠了的溫可,早就忘了雞血石的事兒,跟丈夫厲溫寧造了一晚上的女兒。
明天是周六,溫可可以不用去學院。
當小喻小朋友看到一同出現在早餐餐桌上的瘋可可時,他整個小人都不好了。
壞了,今天好像是周六;
瘋可可不用去上學的!
那豈不是意味著,她有一整天的時間‘逗’自己玩?
逗自己玩也沒什麼,關鍵是瘋可可萬一又想解自己手腕上的平安扣怎麼辦?
也不知道她昨晚帶回來的那塊血紅的石頭丟沒丟掉……
“溫可,不許欺負我老婆兒子。我打人很疼的。”
臨行離開厲家,厲邢又警告上溫可一聲。
“放心去賺奶粉錢吧。我不會欺負你老婆孩子。”
溫可心想等你走了之後,我再欺負!
溫可想到了昨晚帶回來的那枚雞血石……
那麼光澤,那麼喜慶,怎麼看都比小小佛手上的那塊黑黢黢的石頭順眼多了。
等大大佛走了,她就立刻給小小佛戴上。
她覺得童晚書的審美,一定跟自己一樣!
“嗯,這才乖!”
厲邢彈了一下溫可的腦門兒後,又俯身過來親兒子小喻。
“乖兒子,大可可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爹地……爹地替你伸張正義!”
見渣爹要走,小喻小朋友瞬間急了。
‘嗷嗚’一聲就哭了起來,竟然緊緊的用小手抓著爹地的衣領。
“怎麼了小喻,舍不得爹地走啊?”
厲邢柔聲笑了笑,“乖了,爹地再抱一會兒吧。”
可小家夥卻一直哼哼唧唧著。
因為他知道要是渣爹走了,那麼瘋可可就真的肆無忌憚了。
自己還是一個小小的嬰兒,肯定鬥不過她的。
萬一她解了自己的平安扣,係上她不知道從哪裡帶回來的血紅石頭……小喻真擔心自己會被石頭裡的東西給吞噬!
吞噬的也許不會是身體,而是意識和靈魂!
所以小家夥說什麼也不肯讓渣爹走!
“哇啊……哇啊……”
小家夥突然就放聲大哭起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怎麼了小喻?是哪裡不舒服嗎?”
童晚書聽兒子一直在哭,便立刻放下手中的湯勺站起身來。
“我看看。”
厲溫寧也跟著站起了身,想從厲邢懷裡接過小侄兒。
可小家夥卻一直緊緊的拽著渣爹的衣領,就是不肯鬆手。
“小喻哪裡不舒服?告訴媽咪好不好?”
童晚書心疼狠了,“是小肚肚不舒服嗎?還是要拉臭臭了?”
小家夥搖著小腦袋,可抓著渣爹衣領的手,卻怎麼也不肯鬆開。
“小喻是不是想跟爹地一起去上班賺奶粉錢啊?”
厲邢柔聲問。
小家夥突然止住了哭,想了想之後,便點了點頭。
跟渣爹去上班,也不失是個好主意。
那樣就能躲開瘋可可了!
“哈哈……厲邢,這小家夥竟然能聽懂你的話呢!還知道點頭哦!”
厲溫寧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整個人激動不已。
“真想跟爹地去上班呢?”
厲邢親了親兒子的小臉,“爹地也很願意帶著小喻一起看遍大好河山……可問題是乖小喻現在還喝著neinei!”
小喻小朋友微微一怔這才意識到自己還離不開媽咪。
“小喻,不可以這麼任性哦。跟媽咪在家家好不好?”
童晚書看出來小家夥並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要跟著他爹地一起出門兒。
也是!
做為一個有著三歲意識的小嬰兒,把他每天關在家裡,也夠委屈他的了。
可問題是,小家夥還在喝neinei啊!
自己還沒有雙滿月,也不能長時間出門。
小家夥想了想之後,用小手指了指餐桌上的奶瓶。
示意渣爹你可以帶上我,帶上奶瓶一起出門的。
“我的天呢,小小佛這是天才嗎?竟然還知道用小手指自己的奶瓶?這是要讓他爹地帶上他和奶瓶一起出門嗎?”
連溫可都看出來了小喻小朋友所表達的意思。
厲溫寧微微一愣難道小喻也有曾經的記憶?
要不然,一個才四十多天的小嬰兒,怎麼可能精準的做了這些動作呢?
看著哭鬨中的小喻,厲溫寧滿眸的慈愛和愧疚。
“小喻,不許胡鬨!你還是個四十多天大的小嬰兒,不能出門的。”
童晚書輕斥著兒子的任性,“帶著奶瓶也不行!”
“哇啊”一聲,小家夥哭得更厲害了。
我就胡鬨!
我就任性!
我就要跟渣爹一起出門!
要不跟渣爹一起出門,我的小命就要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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