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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晚書當然不會照做!
來氣的她直接刪除了男人自傲又自戀的信息!
眼不見心不煩!
卻沒想男人的信息再次發了過來
【乖乖聽恩人的話】任千瑤那妖女在勾一引我,快過來幫我解圍。
任千瑤勾引他?
嗬,那不正合他心意嗎!
反正厲邢跟任千瑤平日裡也沒少打情罵俏!
【乖乖聽恩人的話】她差點兒就摸到專屬於你的寶貝……
專屬於她的寶貝?
童晚書微微一愣能有什麼寶貝是專屬於她童晚書的?
正納悶兒之際,男人的信息又發了過來
【乖乖聽恩人的話】我義正詞嚴的拒絕了她的搔擾,並為你守身如玉。且藏好了專屬於你才能咬的寶貝!
童晚書“……”
這下,童晚書總算是明白了男人所說的‘專屬於她的寶貝’究竟是什麼了!
【伏地魔】你不用藏著,就大大方方的給任大小姐玩唄!反正你們倆又不是沒玩過!
說真的,就任千瑤那主動又撩情的勾人法兒,她不相信厲邢沒跟她那個過。
【乖乖聽恩人的話】童晚書,你缺心眼兒吧?我可是你的男人!竟然把自己的丈夫大大方方給彆的女人玩?有你這麼當妻子的麼?
【伏地魔】彆!‘妻子’我可不敢當!我就隻是個保姆!
童晚書直接自嘲起來。
反正男人也口口聲聲一直稱呼她保姆來著。
靜默了片刻,以為男人這下要消停了,卻沒想他又發來了一條信息。
一條童晚書無法拒絕的信息。
【乖乖聽恩人的話】還想不想拿一個月兩萬的工資了?想就過來!
這一個月兩萬的保姆費,童晚書實在拒絕不了。
因為等弟弟晚傑做完心臟手術,她是要帶著弟弟和肚子裡的寶寶一起離開這裡的。
無論是弟弟晚傑,還是肚子裡的小寶,都是要花錢養活的。
而且自己還懷著身孕,賺錢也沒那麼輕鬆的。
所以,童晚書還是很缺錢的。
【伏地魔】那能不能加錢?
【乖乖聽恩人的話】嗯,你說加多少?
不訛白不訛!
屬於童晚書能訛男人的機會本來就少。
自己懷的可是他的孩子,她訛一些正常的撫養費,合理且合法。
【伏地魔】加到十萬!現在就轉過來!
童晚書獅子大開口的說道。
她拿不準男人會不會接受她的訛詐。
卻沒想十秒鐘後,男人真把十萬塊錢轉給了她。
這麼爽快?
早知道她就訛上個一百萬了!
那樣她帶著需要康複的弟弟和小寶,就能暫時躺平一段時間。
不用為了錢而傷神。
什麼愛情,恩情,都不重要了;
此時的童晚書就想搞錢,然後帶著自己最親最愛的兩個男人遠走高飛。
“乖小寶,跟媽咪打工賺錢去了。”
童晚書撫了撫才微微突起的孕肚,“媽咪不能為了自己的麵子,連錢都不賺!”
拿上枕頭,抱起蠶絲被,童晚書便朝理療室走去。
“肥仔,給媽咪開門。”
雖然任千瑤有理療室門上的鑰匙;
但童晚書這生物鑰匙更好使幾乎是隨叫隨開。
“哢噠”一聲,肥仔乖乖的替童晚書把理療室的門給打開了。然後在她腳踝處蹭來蹭去。
而理療室的情況,著實讓童晚書驚歎
厲邢竟然和厲溫寧睡在理療床上?
而任千瑤則睡著原本是厲邢的陪護床?
在童晚書看來,這簡直相當和諧啊!
見童晚書真來了理療室,厲邢連忙從理療床上起身。
“來喊我回房睡覺?嗯,我這就過去。”
見厲邢要起身,童晚書連忙阻止。
“不,不,你彆誤會,我是來陪厲醫生的。”
說完,童晚書不等厲邢起身,就直接抱著被子和枕頭睡去了一旁的雙人沙發。
本就嬌小的童晚書,窩在雙人沙發中正正好。
“童晚書,你什麼意思?拿了我的東西,不辦事兒?”
厲邢隱晦的提醒著童晚書拿了我的錢,就得替我辦事兒。
“我在辦事啊!我這個保姆的職責,就是照顧厲醫生啊!”
童晚書理療好被子和枕頭後,便上前來詢問“厲醫生,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不……不,我不渴。你快跟厲邢回房去休息吧。”
厲溫寧實在不舍得同是孕婦的弟媳婦童晚書這麼伺候他。
“他不渴,我渴!我要喝檸檬蜂蜜水。”
任千瑤沒好氣的接過話去。
厲溫寧那個慫包舍不得使喚童晚書這個賤人,那就由她來使喚。
總之,任千瑤就是看童晚書不順眼。
“哦,好。”
童晚書當然不會乖乖的下樓去給任千瑤倒什麼蜂蜜檸檬水,她又不是受虐狂。
她還懷著身孕呢!
厲邢和任千瑤可以不在乎她和小寶,但她自己在乎!
隨後,童晚書用理療室的內線電話呼了樓下保姆間“麻煩倒一杯檸檬蜂蜜水來理療室。再帶一些餅乾。”
小餅乾是要來給自己吃的。
童晚書真的有些餓了。
因為厲溫寧生病,所以厲邢高價請了八小時輪班的保姆,二十四小時時刻待命。
“童晚書,我要你下樓去給我倒檸檬水。”
任千瑤再次上演的刁蠻和任性。
“厲邢隻支付了我照顧厲醫生的薪資,沒支付你的。”
童晚書也不是軟柿子,她不想再被任千瑤使喚了。
說完,便躺回了沙發上,不再搭理胡攪蠻纏的任千瑤。
“童晚書!你睡在這裡乾什麼?這裡不需要你這個電燈泡!”
任千瑤怒氣的嚷聲直叫。
“你可要想好了我要是走了,厲邢就會跟著一起走……他爬窗的本事,你又不是沒見識過!你想抓他都抓不到!”
智商上線的童晚書,開始學著去拿捏任千瑤的弱點。
任千瑤“……”
不一會兒,溫伯跟保姆就端著檸檬蜂蜜水,以及燕窩和點心上樓來了。
當然還有童晚書要的小餅乾。
當溫伯進來理療室時,著實驚呆了。
這理療室裡也太熱鬨了吧?
不但厲大少和厲二少在;
連任大小姐和二太太竟然也都在?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兒?
聞到糕點的香味兒,童晚書饞得不行;但她隻拿了她要的小餅乾,然後躺回沙發上嘰嘎
嘰嘎的吃了起來。
“晚書,餅乾太乾了,你把燕窩喝了吧。我不餓。”
厲溫寧是心疼童晚書的。
更心疼童晚書肚子裡的小侄兒。
“厲醫生你喝吧,我喝水就行了。”
童晚書知道燕窩是溫伯替厲溫寧準備的夜宵。
“都有,都有。樓下燉了很多,我這就讓保姆下樓盛。”
溫伯總算是辦事了,立刻讓保姆下樓又盛來了三碗。
這樣大家都有得燕窩喝。
童晚書喝得最歡快她就著小餅乾,不一會兒就把一碗燕窩吃了個光。
喝完燕窩的童晚書,繼續啃著小餅乾。
這酥脆的小餅乾是保姆現做的,特彆合童晚書的胃口。
厲邢微眯著眼眸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吃了?
“童晚書,你是豬嗎?跟個老鼠一樣,嘰嘎嘰嘎吃個沒完了你!”
任千瑤是看童晚書哪兒哪兒都不順眼。
童晚書沒有搭理任千瑤,而是捂上被子,躲在被子裡繼續吃她的小餅乾。
厲邢清楚要不把任千瑤這個禍害引走,童小姑娘連吃個餅乾都不能安心。
於是,他起了身,一聲不吭的走出了理療室。
“厲邢……厲邢,等等我。”
見厲邢起身離開,任千瑤連忙跟了出去。
理療室裡終於安靜了。
童晚書也不用藏在被子裡吃她的小餅乾了。
“晚書,委屈你了。”
厲溫寧心疼的又送來一碗燕窩,“千瑤她……總鬨騰你。”
“沒事兒。是我吃餅乾太響了。不過這個餅乾真的好好吃,可酥脆了。厲醫生你嘗嘗。”
童晚書將一塊餅乾遞來給厲溫寧。
厲溫寧靜靜的看著童晚書那張溫婉且純美的臉龐,溫柔的笑了。
“晚書,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厲邢會愛上你了。因為你值得被男人珍愛。”
厲溫寧由衷的稱讚道。
“那你呢?你有沒有愛上我?”
童晚書打趣的問。
因為她知道厲溫寧深愛著任千瑤入骨,所以才會這般調侃他。
“如果先遇上的人是你……我想我一定會愛上你的。”
厲溫寧的笑,溫和而儒雅。
“哈哈……那我下輩子一定搶在任千瑤前麵先遇上你!”
童晚書甜聲笑了笑。
厲溫寧沉默了。
然後朝理療室門口看了看,“晚書,你說千瑤那麼愛厲邢……我是不是應該放手啊?真正的愛,是給對方自由,也給自己自由!”
童晚書也默聲了。
她靜靜的感受著厲溫寧的話。
真正的愛,是給對方自由,也給自己自由……
“至少等把女兒搶過來再說!”
突然,童晚書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著實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我搶得到嗎?千瑤那麼討厭我。”
厲溫寧又開始自卑自我否定了。
“那就讓厲邢幫你搶!”
童晚書又給厲溫寧打上強心針“放心,他會幫你搶的!”
下意識的,童晚書撫上自己的腹
任千瑤的孩子是個寶,有人寵,有人愛,有人搶;
她的孩子呢?
她的孩子有她這個親媽就足夠了!
對了,小寶還有愛他的舅舅!
這一晚,睡得最安穩的,是童晚書。
最忙的,是任千瑤。
為了找消失的厲邢,她幾乎把厲家彆墅翻了個遍。
一個晚上,她三次進來理療室,檢查厲邢是不是又爬窗進來了。
著實鬨騰到淩晨三點多,她才累到回主臥室補覺去了。
*
翌日清晨。
厲溫寧剛起身,就看到有個黑影從窗外嫻熟的爬了進來。
是厲邢。
任千瑤那個妖女不在;
隻有童小姑娘窩在沙發裡睡得正酣然。
“你怎麼又爬窗戶啊?爬來爬去的,不累麼?”
厲溫寧還想說什麼,卻被厲邢止住了嘴。
“出去溜肥仔吧,這裡沒你什麼事兒。”
厲邢壓低聲音說道。
一聽到‘溜’這個字眼,貓窩裡的肥仔立刻警覺起來。
它‘喵嗚’一聲,瞪向眼前這個老愛爬窗進來的家夥為什麼要溜我?為什麼老溜我?溜你不行嗎?
“厲邢,這大白天的,你想乾什麼?晚書身體不好,你不能對她動粗……”
厲溫寧當然知道厲邢意欲何為他就是想睡童晚書了!
可還沒等厲溫寧嘮叨完,就被厲邢連同肥貓給一起丟了出去。
橘貓肥仔一臉的懵逼你丟他就丟他,丟我乾什麼啊?
這個家我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童晚書睡得正迷糊,就感覺自己的後背貼上了一個比較熱乎的東西。
她下意識的翻了個身……
咚的一聲沉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地上去了。
驚醒的童晚書下意識的感覺了一下還好,自己依舊睡在沙發上。
那……那掉下去的是什麼玩意兒?
等童晚書轉過身來,就看到男人正黑著一張臉瞪著她。
這家夥怎麼掉地上了?
看到理療床上沒人,知道厲溫寧出去了,童晚書意識到情況不妙,本能的想叫出聲來,卻被黑臉的男人一個眼疾手快捂住了嘴巴。
“嗚……”
童晚書想叫卻發不出聲來。
“童晚書,你收了我的錢,卻不給我辦事兒?故意把我丟去給彆的女人……你良心不痛嗎?嗯?”
沙發實在是太小了,男人隻能半疊在童晚書的身上才能勉強躺下。
童晚書的臉緊貼在沙發的靠背上,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
以為男人會趁虛而進,卻沒想他隻是撫在了她的腹上。
說真的,當男人的大掌緊緊的捂在她的孕肚上時,童晚書整個人都虛化了。
她默聲跟肚子裡的小寶說乖兒子,他就是你爹地。
可隨之童晚書又緊張了起來這個男人想乾什麼?
他,他該不會已經知道自己懷孕了吧?
這個厲溫寧……就知道他不靠譜!
可讓童晚書萬萬沒想到的是,男人隻是輕輕的按且揉著。
“最近身體不舒服?痛嗎?”
厲邢攤開自己的掌心,輕輕的給童晚書蹭撫。
童晚書長長的籲了口氣原來男人並不是在懷疑她懷孕,而是……相信了厲溫寧的話,她得了婦科病。
“嗯,那裡……那裡有點兒痛。”
童晚書順著男人的問話回答道。
“一會兒我陪你去看醫生。這病不能拖。”
男人用鼻尖輕拱著童晚書的後頸,撩起麻麻的癢意。
童晚書縮了縮脖子,“不用了,我已經吃過藥了。”
被男人緊緊的這麼擁著,童晚書真有些不自在。
生怕男人太過蠻力,會壓到肚子裡的小寶。
於是童晚書下意識的將屯往後挪了挪,可這樣的姿態……
她的本意是想給肚子裡的小肚騰出點兒空間,卻沒想這樣一來就方便了男人的手;
下一秒,童晚書頓時就石化了。
因為……因為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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