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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他的吻,溫柔之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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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要是真跟男人回書房去了,以男人的報複心裡,還不得活吃了她啊!

所以童晚書便緊緊的拽著厲溫寧的手臂。

她知道:現在唯一能保她的,也隻有厲溫寧了。

“厲邢,你怎麼老對晚書這麼粗魯啊?”

厲溫寧開始了他那堪比唐三藏似的嘮叨,“你就不能溫柔點兒麼?動不動就對晚書大吼小叫的……誰見了會不害怕?”

“厲溫寧,你怎麼什麼閒事都要管?”

燥意起來的厲邢,說出了六親不認的話來:“童晚書之所以懷不上孩子,那都是因為你!”

“你……你這怎麼還賴上我了?”

厲溫寧有些無語,“晚書不願意跟你……跟你那個啥,還不是因為你又粗魯又暴躁?”

“你少廢話!要麼,你留下來觀摩我跟童晚書造侄兒;要麼,你行個方便,把理療室騰出來給我和她辦事兒!”

這一刻的男人,完全被童晚書給激將到了。

竟然敢縱容任千瑤睡她的床?

故意看他差點兒睡錯了人,而一聲不吭?

難道他在她心目中,就一點兒餘地都沒有麼!

加上剛剛又挨了童晚書那一口,厲邢就更加氣惱上頭了。

“那個晚書,你跟厲邢好好的……我……我帶肥仔出去遛彎兒。你們慢慢聊!”

同為男人的厲溫寧,當然理解這一刻如火如荼的厲邢。

弟弟和弟媳鬨了這麼大的矛盾,自然需要一些時間和空間去化解。

雖然化解的方式有那麼點兒直接又勁爆,但……常言說得好,床頭吵架床尾合!

見厲溫寧要開溜,童晚書便更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厲醫生你不能走!你不能把我丟給厲邢……他真會殺了我的。”

雖然說得誇張了那麼一點兒,但要真落到厲邢手裡,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要是真縱容他對自己胡作非為,肚子裡的小寶還要不要了?

“晚書,厲邢他雖然戾氣一些,但心眼兒還是很好的。他怎麼可能真殺你呢……好好跟他談談。他從小就過得苦,希望你能多多的包容一下他的臭脾氣。”

厲溫寧見勸不動厲邢,便開始勸說童晚書。

主打的就是一個和稀泥!

“厲醫生,你不能走!”

童晚書胡攪蠻纏了起來,“你夥同厲邢欺騙我說他的確有個雙胞胎弟弟的事,還沒給我個交代呢!”

“晚書,那件事我真的……”

還沒等厲溫寧把話說完,似乎有些等不了的厲邢上前來便拽開了他和童晚書。

然後不由分說的把厲溫寧推出了理療室。

連睡得正酣的橘貓肥仔,都被厲邢給一起丟出去了!

橘貓肥仔:我喵你個妹的!媽咪,咬他!

厲溫寧:“……”

這小子怎麼猴急成這樣啊?

難道就不怕晚書再咬他一口麼?

罷了罷了,小夫妻了鬨情一趣,自己也不方便過問。

還能管這叫情一趣?

理療室裡,就隻剩下了童晚書和厲邢。

童晚書下意識的想開溜,可男人卻快如鬼魅一般,直接閃現到了她的跟前;童晚書一個收力沒收住,直接撞他心口上了!

“跑啊……往我懷裡使勁兒的跑!”

厲邢悠然的托起童晚書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還記不記得我們的那個遊戲麼?一個月之內,我會讓你親口說出‘你愛我’……想聽聽你是怎麼說的嗎?”

童晚書一愣,更一怔:自己什麼時候有說過自己愛他了嗎?

“我絕對沒說過!你少自作多情了!”

童晚書直接否認。

卻沒想男人直接拿出了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喻邢,我……我愛你】

【真乖!晚上我去找你,記得做好牛排等我。我大概十點到。】

童晚書想起來了,當初在酒店的包間裡,舅舅他們抓了晚傑,為了救生病要及時回植物園吃藥的弟弟,她才說出了那三個字。

“我說的是愛喻邢……又不是你!”

冷靜下來的童晚書輕蔑的說道。

不是喜歡跟她玩雙麵人來捉弄她嗎?

那她就認死了隻愛喻邢一個人;

讓這個惡魔自己跟他自己吃醋!

“我就是喻邢,喻邢就是我……這有區彆嗎?”

厲邢並沒有被童晚書激將到。

“當然有區彆了。而且區彆大了!”

童晚書再接再厲,“在我心目中,喻邢是我唯一摯愛的男人!至於你厲邢……靠邊站吧!我連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本就暴躁中的厲邢。

童晚書能明顯的感覺到厲邢正起伏擴展的胸腔。

說明男人動怒了;

自己正在吃他自己的醋!

“讓我靠邊站是吧?不會多看我一眼是吧?童晚書,今晚我就讓你知道:誰才是你丈夫!”

怒意乍起的厲邢,直接打橫抱起童晚書,然後往陪護床甩了過去。

童晚書為了保護肚子裡的小寶,隻能用半蜷著上身,以減輕衝擊力。

可男人卻不給她舒展的時間,直接就攬過她的腰際,將她緊緊的錮在懷中。

“厲邢,你要乾什麼?”

童晚書驚恐又驚慌的問。

“你說呢?當然是做我想做的……童晚書,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嗯?”

見童晚書一直半蜷著上身,到是更方便厲邢從她身之後做事。

那生澀的,帶著報複式的……

“喻邢……喻邢……求你彆這樣。如果你愛我……請彆這麼對我……好嗎?”

童晚書換了個方式,她深情的喃喚了‘喻邢’兩聲,然後楚楚可憐的乞求起來。

一聲深情的‘喻邢’,直接讓正做事中的男人停下了動作。

他掰過童晚書淚水漣漣的臉龐,“你就這麼愛喻邢嗎?”

“我愛喻邢……那是因為喻邢視我為愛人,他尊重我……珍愛我……愛是相互的,更是雙向奔赴的。”

童晚書含著淚,一字一頓的傾述著。

厲邢就這麼深深的凝視著身之下的女人,看著她那淚意斑斑的臉龐,和正乞求他的晶亮眸光。

“童晚書,我要不在乎你,你覺得我會有這耐心哄著你,逗著你嗎?”

男人的聲音沉沉的,帶著隱忍的怒意,“我要霸王上弓,你覺得你能跑得掉嗎?我可以完全不用顧及你的感受!懂麼?”

童晚書:“……”

厲大爺,就你這哄法和逗法,哪怕是頭豬都得連夜跑好吧!

“噝……呃!”

突然,厲邢發出一聲沉沉的悶哼。

整個人因強烈的痛感而伏了下來。

“厲邢……厲邢……你怎麼了?”

童晚書能聽出來,男人不是裝的。

“被你咬到的地方,應該是……應該是崩開了。”

男人沉著聲,壓抑著沉沉的痛意。

能不崩開嗎?

上回挨的兩口還沒有好利索呢,今晚又挨了童晚書一口!

關鍵你挨了咬就休息去吧;

可厲邢還來找童晚書‘一雪前恥’!

這不是自討苦吃嘛!!

童晚書下意識的朝厲邢的……看過去,發現溢血溢得有些多。

“厲邢,你……你彆亂動。你……你到是消停下去啊!你這樣一直舉著……血會越溢越多的!”

童晚書又怎麼會不心疼男人呢。

即便知道他是厲邢……可他也是喻邢啊!

“你彆亂動了。我去喊厲醫生過來看看。”

童晚書剛要起身,卻被厲邢拉了回去。

“彆去……我就是溢血溢死,也不會讓厲溫寧看我笑話的!”

厲邢悶聲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死要麵子活受罪啊!”

童晚書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對了,我包裡還有藥呢。就是上回厲醫生給我的藥。”

“算了……還是疼死我,讓你解氣吧。”

看到童晚書如此的緊張趕快,男人玩起了苦肉計。

“你又說混帳話!”

童晚書想用紙巾給他止血,卻又怕二次觸痛男人。

“你乖乖彆動,我去客房拿藥。”

可任千瑤還睡在客房裡呢!

童晚書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便起身朝理療室門口走去。

厲邢靜靜的目送著女人的離開,似乎在賭:女人還會不會再回來?

如果女人回來,說明女人心裡還是有他的;

如果童晚書趁機跑了……

厲邢下意識的抿緊了菲薄的唇。

三秒……十秒……二十秒……半分鐘……一分鐘……

這一刻,似乎每過一秒對於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直到,他看到了童晚書的身影,像做賊似的再次閃進理療室;

才發現女人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芬芳,那麼的惹人惜愛!

“藥拿來了,你自己塗吧。”

童晚書連忙將拿來的藥遞來給厲邢。

可厲邢卻沒有伸手來接。

“我都痛成這樣了,你還讓我自己抹?童晚書……你有點兒同情心好不好?再說了,我是挨你咬的……難道你不應該對我負責嗎?”

這種能占便宜的機會,男人又怎麼會錯過呢。

雖然知道男人是故意的;

但童晚書還是心疼溢血不止的厲邢。

她咬了咬牙,還是小心翼翼的給他塗抹起來。

可是抹著抹著,就不對勁兒了。

因為……

好不容易消停下去了,又給起來了。

然後溢的血就更多了!

“厲邢,你要是因為失血過多昏厥過去,我一定拿個大喇叭把任千瑤喊醒,然後讓她來參觀!”

童晚書憤憤的說道,“對了,還有你哥,還有溫伯,我都一起叫過來!然後才給你叫救護車,不給你穿衣物,讓所有人都參觀參觀!”

男人笑了;

然後下一秒,他便緘封住了童晚書的唇。

他的吻,溫柔之極,也綿情之極;

不急也不緩,不燥也不怒;帶上了滿腔的情意!

他帶動著童晚書躲避的舌,跳著優雅的舞;

在隻有他和她的二人世界裡,儘情的綻放甜蜜。

吻畢的男人,懶懶的靠在童晚書的懷裡。

什麼也不說,什麼也沒做,就這麼聆聽著童晚書又亂又急的心跳。

在這一刻,彼此的靈魂得以了慰藉!

“你彆亂動了……我給你抹藥呢。消停點兒。”

童晚書像哄弟弟一樣哄著男人。

溫情的給他上著藥,止著血,再包裹好。

等做完這一切時,卻發現男人已經睡著在她的懷裡。

童晚書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來今晚總算能逃過一劫了。

剛要小心翼翼的起身離開,可男人卻翻了個身,壓到了她半個上身。

童晚書幾乎已經成了條件反射:她立刻用手護住了自己的腹。

生怕男人一個不小心,就壓到了肚子裡的小寶!

“好好睡,我不走,我會陪著你。”

童晚書騰出一隻手來輕輕的拍撫著男人勁實的後背,“挪挪好嗎?你好重……”

男人是挪了;

但卻沒有全挪。

剛剛好可以壓得住童晚書不讓她逃跑!

不過萬幸的是,她的孕肚得以了自由,不再被他沉沉的勁腰壓著。

等懷下的女人睡熟後,男人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眸。

異色的眼眸乍現出神秘且浮魅之意。

他下意識的朝女人的腹處撫去……

因為就在一個小時前,他是成功睡到童晚書的;

雖然沒有持續多長,但他清楚的看到並沒有帶出任何的血痕,說明女人根本就沒有來例假。

而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護腹行為,著實讓想男人不多想都不可能。

難道女人是懷孕了?

可為什麼要隱瞞他呢?

看來明天是得好好檢查一下了。

翌日清晨。

童晚書被一陣叫喚聲驚醒。

“厲邢……厲邢……”

是任千瑤的聲音。

任千瑤在厲家唯一的興趣愛好,就是滿厲家找厲邢。

“厲邢……厲邢,你快醒醒。任千瑤找過來了。萬一被她看到我跟你睡在一起,她又要鬨上好幾天!”

童晚書是真的怕了任千瑤。

或許之前她還能跟任千瑤懟上幾句;

但現在她懷了小寶;而且弟弟晚傑也正等著做手術。

如果任千瑤鬨騰,也就等於厲醫生和自己都會不消停。

“你快從後窗爬出去吧……千萬彆讓任千瑤逮著我們。”

童晚書一邊給厲邢把睡衣穿上,一邊催促著他離開。

“說你愛我……我才會爬窗走。要不然……就等著任千瑤進來抓我們!反正她有理療室的鑰匙!”

男人微眯著眼眸,那詭詐又魅惑的麵容,著實欠揍。

童晚書真是服氣了這個男人的趁火打劫。

“厲邢,你彆太過分。你不爬是吧,那我爬!”

童晚書沒有被男人激將到,而是起身準備自己去爬窗。

下意識的,童晚書又做了一個護腹的動作;

連想到昨晚進去時沒帶出血跡,厲邢的眉宇瞬間飛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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