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厲總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 > 第116章 被玩、被耍、被騙、被睡……

第116章 被玩、被耍、被騙、被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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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在正常情況下,舌尖是不會輕易被嘬出血來的。

很明顯,男人的舌尖受了傷,還沒有未來及愈合;

所以童晚書才能輕易的就從厲邢的舌尖上嘬出了血珠來。

在童晚書親離男人唇的那一刻,她便看到了厲邢舌尖上的咬傷。

那是她昨晚用牙齒故意咯破的。

童晚書沒有說話,亦沒有質問厲邢什麼。

她就這麼仰著頭,緊緊的盯看著男人的雙眼。

這一刻,無聲勝有聲。

直視童晚書那淒傷滿麵的神情,厲邢儼然已經意識到

這個女人應該是認出自己就是昨晚的‘喻邢’了。

想想昨晚女人那麼熱情且主動的親吻自己,還一不小心用牙齒咯破了他的舌……

其實他應該能想到這一點的這女人又給他做上了記號!

還要繼續隱瞞下去麼?

在厲邢看到童晚書那含淚的雙眸時,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於是,厲邢抬起手來,從自己的眼晴裡取出了黑沉的眼瞳;

呈現在童晚書麵前的,則是厲邢一雙攝人心魄的異瞳。

一個瞳孔是幽深的黃琥珀色;

一個瞳孔是冷意的淺藍色;

原來……如此!

根本就沒有什麼‘喻邢’,從一開始的‘喻邢’,就是厲邢假冒的。

淚水在童晚書的眼眶中彙聚成滴,然後滾落了下來。

帶著被欺騙的悲傷和痛苦!

看到女人滑落在臉盤上的淚水,厲邢探過手來想將她的淚水擦拭掉;

可童晚書卻打開了他的手。

“你彆碰我!”

童晚書已經是泣不成聲。

“童晚書,你又發浪呢?竟然當著我的麵兒親厲邢?你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一旁的任千瑤,著實被童晚書的行為給氣到了。

她沒想到出去浪了一晚上的童晚書,回來就猛親了厲邢好幾口。

這很明顯是在挑釁她啊!

明知道她懷著厲邢的孩子,還敢這麼氣她?

童晚書沒有搭理任千瑤的叫囂,她抹乾淨自己臉上的淚水,轉身便頭也不回的朝彆墅外走去。

厲邢沒有去追,他知道童晚書需要時間去接受這個事實。

他在任千瑤湊上前來的那一瞬間,又將取下的黑色眼瞳戴了回去。

厲邢已經很久都不用自己原本異色的眼瞳示人了。

“厲邢,像童晚書這樣水興揚花的女人,你還留著她當老婆當到什麼時候?”

任千瑤實在理解不了厲邢為什麼遲遲不肯跟童晚書離婚。

即便童晚書已經肮臟且汙濁不堪!

“我跟她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厲邢淡聲說道,“管好你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吧。它可是你能要挾到我的唯一籌碼!好好保護著,千萬彆有什麼閃失。要不然,整個任家都會被你連累的!”

厲邢用最淡漠的聲腔,說著淩厲無比的話。

“寶寶,你看你爹地,又為了彆的女人凶媽咪了!媽咪好委屈……”

任千瑤直接現學現用,拿肚子裡的孩子來撒嬌爭寵。

厲邢沒有接話,而是轉身朝客廳門口走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秦明的電話打了過來。

“二爺,太太她……跑了。應該是回了厲家。”

“嗯,你越來越會辦事了。連一個弱女人你都看不住!我還能指望你乾點兒什麼?”

厲邢的聲音淡淡的。

無波無瀾的腔調。

隻有秦明知道越是淡漠的主子爺,就越可怕。

“抱歉二爺……我已經追到厲家彆墅院落外……我看到太太了。”

“跟著她。彆跟得太近。”

厲邢微籲一口濁息,“她需要時間去接受一些事。你彆打擾她。”

*

童晚書漫無目的的走在繁華的街道中。

一般心情煩悶、或是遭受到挫折的時候,她都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自愈。

步行街上,人頭攢動,有的冷漠,有的洋溢,有笑的,有鬨的……

更多的人,則是麵無表情的行走在這喧鬨的街道裡。

走得有些累了,她坐在街道的花圃上。

靜靜的看著那些或枯萎,或怒放的小花,久久的出神。

其實……其實自己早該發現的。

或許是因為對喻邢的愛意,讓她蒙蔽了雙眼,做了他陰謀中的一個小醜。

現在想想,自己當時真的好傻好傻!

跟個智障一樣!

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厲邢發現了自己和他的出軌……

原來男人一直把她當個小醜一樣的戲耍著!!

卻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卻傻之又傻的沉浸在男人給她設計的陰謀中,充當著他的玩一物!

被他耍,被他逗,被他玩,被他睡,被他騙……

“啪!”

童晚書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記耳光。

童晚書,你被騙了!

你被耍了!

你被玩了!

你比小醜還像個小醜!

童晚書趴在石墩上,發出了悲痛的嗚鳴聲。

可她竟然……竟然還懷了這個男人的孩子!

哭了好久好久,童晚書感覺自己的眼淚都快要流淨了;她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肚子,無聲的哽咽著。

小寶,你說媽咪是不是傻到家了?

被人騙,被人耍;

自己竟然還愛上了他……

跟個大傻子一樣,被他戲弄!

“唐歡,你快看,那個趴在石墩上哭的大傻子,是不是童晚書啊?”

唐歡順著姐姐唐愛的指引看了過去;

“還真是童晚書那個賤人!”

“童晚書這是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

唐愛疑惑不解的說道,“她不在厲家當她的厲二太太,怎麼跑來街上哭了?”

“嗬……怕不是感染艾茲病了吧?”

唐歡的這番話,著實把想上前的唐愛嚇住了。

“真的假的啊?她不會……不會真得艾茲了吧!”

唐愛不敢上前了。

“厲邢那個大色坯,娶女人回去當然要實勁的糟蹋了!童晚書得病還不是遲早的事麼?”

唐歡一邊說著,一邊朝童晚書走近過去。

然後一腳踩在了石墩上。

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冷冷的譏笑

“童晚書,你哭成這樣……該不會是得艾茲了吧?你以為自己有半麵佛給你撐腰,就各種的目中無人……現在好了,你成了一個被男人拋棄的臟女人了!我看這輩子都不會有男人再要你了!”

正悲痛中的童晚書,下意識的抬起頭來,便看到了唐歡那張囂張跋扈的煙熏臉。

“我沒人要,你是準備養我嗎?”

來了一個冤大頭,童晚書瞬間就不那麼傷感了。

“養你?嗬,我呸!童晚書,你臉皮可真夠厚的!即便你成了沒人要的流浪狗,我也隻會拿起石頭追著你砸!”

唐歡是真的心夠狠、手夠辣。

“你敢動我一下,半麵佛一定會扒了你的皮!”

童晚書哼聲冷笑。

厲邢曾說半麵佛是他小弟;

現在看來,半麵佛竟然是他自己!

似乎拿‘半麵佛’出來唬人,對唐家人尤其管用。

“死丫頭!你都落魄成這樣了,還嘴硬呢?”

唐歡直接上手過來撕扯童晚書,“還扒我皮?我今天到要看看,誰會給你撐腰……”

擔心自己肚子裡的小寶受到牽連,童晚書隻得被動的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腹;

唐歡見童晚書連反抗都不敢,便打得更凶、更起勁了。

直到有一隻鐵鉗式的大掌,一把薅住了她的發頭,直接將她扯離童晚書!

秦明本不想薅女人的頭發;

可唐歡全身上下,穿得實在是太涼爽了,他怕一薅就給她扯光了。

不得以,他隻能薅她的頭發了!

“你誰啊?”

被薅了頭發的唐歡還想咋咋唬唬,在看到來人是半麵佛的近身保鏢秦明時,氣焰一下子就蔫了下去。

回頭一看,姐姐唐愛在看到秦明的那一刻,早就逃之夭夭了。

“敢動厲家太太?活膩了?”

秦明的低嘶聲,如同吃人的凶獸。

“是……是童晚書先出言不遜罵我的。”

唐歡依舊嘴犟。

“她罵你,你也不能打她。因為厲二太太比你矜貴!”

秦明沉聲,“你自扇兩耳光後,我可以放你走。否則,就讓唐衛龍過來領人。”

“秦明,你彆占著你主子半麵佛就欺人太甚!”

唐歡當然不肯自扇兩耳光,更不願讓唐父過來領人。

她實在丟不起那個人!

“要是讓我家主子爺知道你打了他的女人……你全家都得自扇耳光!”

秦明冷著聲繼續補充,“而且還是全家睡在大馬路上自扇耳光!”

唐歡的麵容一陣青一陣白。

因為她知道半麵佛做得出來。

而且也已經做過了。

極不情願的,唐歡裝模作樣的輕扇了自己兩下。

“大聲點兒!否則,我會讓你爹過來扇你!”

秦明剛剛看到厲太太在哭,已經很於心不忍了。

唐歡這個作死的女人竟然還動手打了他家太太……

這不是撞槍眼上了嗎?

在秦明那張冷沉沉的僵屍臉逼迫下,唐歡又自扇了自己兩耳光。

“秦先生,讓她走吧。想必唐二小姐也已經長記性了。”

童晚書也不想讓唐歡當眾這麼難堪。

她站起身來,步履踉蹌的朝前走去。

秦明丟開唐歡,隨之追了上前。

跟童晚書一直保持著兩三米開外的距離。

*

剛到中草藥植物園,童晚書便遠遠的看到弟弟晚傑正站在植物園中間那塊黑黢黢的岩石,翹首以盼的等著自己。

聽外婆說,那塊黑黢黢的岩石,是植物園的鎮園石,很有靈性。

看到姐姐後,童晚傑嫻熟的呲溜一聲,從岩石上滑了下來。

“晚傑,外麵曬著呢,你怎麼站外麵啊?”

童晚書寵愛的詢問。

“等你啊!”

童晚傑蹲在地上,又用手戳了戳童晚書的孕肚,“嘿,小子,叫舅舅!”

“……”童晚書著實有些震驚。

她真不知道弟弟晚傑是怎麼知道她懷孕了的。

“你怎麼知道我會回來的啊?”

童晚書一邊給弟弟擦拭著虛汗,一邊柔聲問。

“憑直覺囉。”

童晚傑從脖子上取下那塊炫黑如墨的平安扣,然後朝童晚書的孕肚上貼了貼。

隨之,炫黑如墨的平安扣突然就浮動了一下。

“嘿嘿,這小子果然是救我們的那個恩人的孩子。”

童晚傑又用手戳了戳,“小子,早點出來跟舅舅見麵吧。舅舅每天呆在這裡都好無聊的。”

童晚書“……”

童晚書隻覺得弟弟晚傑是越來越魔怔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臟病加重了的緣故,總能說出一些語出驚人的話來。

“晚書,你回來了?”

藥叔迎出門來,“剛剛聽晚傑嘮叨,說你馬上就回來,我還不信呢。給你打電話又沒打得通。”

“對不起啊藥叔,手機忘在厲家了。”

童晚書是前天晚書被厲邢從理療室裡抱出厲家的,那時候她還睡著,根本沒顧得上拿手機。

“晚傑,你去喂一下貓貓狗狗,我跟晚書給你做好吃的。”

藥叔支開晚傑,很明顯是有話想跟童晚書說。

童晚書會意的跟藥叔一起朝廚房走去。

“晚書,昨天晚傑跟我說手術做不做都無所謂了,說他反正都會死。我很擔心晚傑的狀態。”

不等童晚書發問,藥叔又說“最近晚傑總是神神叨叨的。說死亡是為了更好的重逢!我是越聽越覺得瘮人!”

童晚書下意識的朝窗外正喂貓貓狗狗的晚傑看了過去……

似乎能感受到姐姐朝他看來的目光,童晚傑側過頭來,朝童晚書憨憨一笑。

“放心吧,有我在,我不會讓晚傑死的。厲醫生最近在研究晚傑的致病因素,應該很快就能給晚傑做手術了。”

“那就好……那就好。”

藥叔滿麵的愁容,“晚傑這孩子,從小就帶著胎病出生,可真是苦了他了!”

突然,童晚傑朝廚房方向小跑了過來。

可沒跑幾步就累得上氣接不上下氣。

“姐……姐,那個厲醫生什麼時候給我做手術啊?我不想死了……我想多陪他一些時間。”

童晚傑蹲在童晚書的跟前,小心翼翼的用手戳了戳她根本還看不出來的孕肚。

童晚書“……”

“晚書,你……你懷孕了?”

藥叔驚訝的問。

這一回,童晚書沒有遮掩,也沒有隱瞞,而是弱弱的點了點頭。

夜,微涼。

在喂完弟弟晚傑喝完藥之後,童晚書還是決定回到了厲家。

愛情可以沒有;

但弟弟的手術不能不做。

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必須等到厲醫生給晚傑做完心臟手術。

剛在客房的沙發上躺下,童晚書便聽到了窗外傳來的哢噠聲。

回頭之際,她便看到了一個有著異色眼瞳的男人站在她麵前……

究竟是稱呼他厲邢呢?

還是喻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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