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沒……沒誰!可能是……可能是肥仔!”
童晚書故意提高聲音說道。
隻希望窗外的男人能夠聽到,好識時務的立刻離開。
可還沒等童晚書把欲蓋彌彰的話說完,窗外又傳來了兩聲更響的敲窗聲。
童晚書真是服了!
喻邢那家夥是故意的麼?
這種‘偷一情’的醜事一但被厲邢知道,對誰都沒好處的!
童晚書當然不想看到他們倆反目成仇,又或者兵戎相見!
“那蠢貓能爬這麼高?還進化出了會敲窗的智商?”
厲邢當然是不信的。
所以他緩步朝窗戶這邊走了過來。
“肥仔最近在……在在減肥,所以鬨騰得很。”
童晚書連忙搶在厲邢的前麵奔到了窗前,然後用後背阻攔住了窗外的人影。
“童晚書,你瞧瞧你這鬼鬼祟祟的樣子。”
厲邢故意拉長著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奸夫找你來偷一情呢!”
童晚書“……”
這家夥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厲邢,反正我們也快離婚了……”
後麵的話,童晚書止住了沒說。
如果繼續說下去,那就成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你什麼意思?”
厲邢朝著窗外看了一眼,“還是說,窗外真有你的奸夫?”
說完,厲邢一把拽開緊靠在窗口的童晚書,伸手就要去開窗。
童晚書緊緊的抱住了厲邢試圖去開窗的手臂。
“厲邢……彆看。求你了……彆看!”
她知道這扇窗戶一旦被打開,那就沒有關上的餘地了。
她可以背負罵名;
但喻邢不可以!
何況厲邢和他還是親兄弟。
厲邢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雙目含淚正乞求他的女人。
“這麼護著他?值得嗎?”
良久,厲邢才幽幽的開了口。
童晚書痛苦的搖著頭。
“厲邢,錯的是我……與他無關!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這一切真不是他的錯。”
她抬起頭,生怯又愧疚的看著厲邢。
“你是真愛上他了?”
厲邢探手過來,輕輕的撫去了童晚書臉頰上滾落下來的一滴眼淚。
“我不配愛他……”
童晚書緊緊的抓住厲邢想去開窗的手臂。
“你這麼護他,可他卻連麵對我的勇氣都沒有……難道你不心寒嗎?”
厲邢幽深說道。
那眼眸裡,是無儘的深意。
“不關他的事。是我,是我勾引他的。厲邢,我不奢求你的原諒,但請你不要遷怒於他。”
童晚書還在極力的維護窗外的那個男人。
可她並不知道,或許窗外的男人,並不是……
“你說這話,可就純屬道德綁架了!”
厲邢幽幽一聲,“他睡了我女人,我竟然還得原諒他?”
“是我,是我自願的。也是我主動的。”
童晚書將一切責任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童晚書,我就這麼不受你待見嗎?才結婚一個月,你就給我出軌彆的男人?”
厲邢托起了童晚書的下巴,讓她直麵自己。
“我……我嘗試過要好好跟你生活,照顧你,陪伴你……”
童晚書咬了咬牙,“可是你並沒有接受我對你的示好,還一而再的欺負我、視我的生命為草芥。”
“這就是你出軌的理由?”厲邢又問。
“不是。我並沒有想過會出軌……隻是……隻是……厲邢,是我對不起你。一切都是我的錯。”
童晚書無法說出讓厲邢信服的理由來。
或許自從自己看到喻邢的第一麵時,就注定了這樣的孽情。
她不後悔把自己的身心一並交給了那個男人。
隻是不逢時的感情,讓童晚書備受煎熬,亦萬分的痛苦。
“童晚書,把你的奸夫藏好了!千萬彆讓我知道他是誰!否則,我直接弄死他!”
厲邢突然鬆開了搭放在窗戶上的手,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客房。
“……”
童晚書沒想到厲邢會放過窗外的男人。
但他說的那些話,又讓童晚書心驚膽戰不已。
除了羞愧難當,還有自責和深深的擔憂!
等厲邢離開後,童晚書剛要伸手去開窗,卻又頓住了。
開窗的目的是什麼?
繼續跟那個男人約會嗎?
童晚書深呼吸再深呼吸,最終還是選擇把窗簾拉上了。
在跟厲邢離婚之前,她再也不會去見那個男人了。
可樹欲靜而風不止
童晚書泡了個澡,想徹徹底底的把男人忘記時;
等她回到客房裡,就看到男人正躺在她的床上,悠閒的玩著手機。
“喻邢,你還真來了?”
童晚書那叫一個無語。
這個男人總是這麼不請自來;
趕也趕不走!
“我為什麼不能來?”
喻邢側眸看向沐浴後的童晚書,有種彆樣的,清水出芙蓉的美感。
不化妝的童晚書,嫩得就像鄰家小妹妹一樣;
格外的引人采擷!
“你說呢?”
童晚書不好氣的反問一句。
一個小時前,她還為了藏住他,跟厲邢鬥智鬥勇;
可這個男人說來就來,也不考慮一下她的處境有多麼的艱難。
“我懂,你害怕我們被厲邢發現。”
男人笑了,笑得格外的魅惑叢生。
就像黑暗土地裡孕育出來的壞種一樣,又痞又邪。
“喻先生,我還沒跟厲邢離婚呢……你能不能彆來了!”
童晚書咬著唇,對眼前這個有著異色雙瞳的男人,是又愛又恨又惱火。
“今晚非來不可!”
男人起身朝童晚書走近過來;
童晚書本能的後退,想避讓開男人的靠近;
可下一秒便被男人成功的擁在了懷裡。
雖然童晚書掙紮著,反抗著,可最終還是被男人柔情的緊擁化解了所有的抵抗。
“不想我嗎?”
男人啞著聲音,在童晚書的耳際說著細細碎碎的情話,“我可想你了……心想,身體更想!”
“喻邢,我們這樣……這樣不好!”
童晚書嗅著泛酸的鼻尖,“厲邢剛剛差點兒就發現你!”
“放心,他發現不了我!”
男人俯下,輕輕的在童晚書微泣的唇上淺親了一下。
當時的童晚書並沒有去深想為什麼這個男人會那麼肯定厲邢發現不了他!
“可剛剛厲邢差點兒就打開了窗戶。”
童晚書心有餘悸的說道。
“哦,剛剛來敲窗的是秦明。”
男人輕描淡寫的說道,“我讓他過來先給你打個招呼因為我會晚一些才能過來。擔心你等得心急。”
“什麼?剛剛過來敲窗的是秦明?”
童晚書聽後整個人都不好了,“你晚點來,打個電話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讓秦明來敲窗啊?”
她實在不好意思說當時的自己有多麼的緊張和羞愧!
緊張得心臟都快跳出胸腔了!
男人笑而不語。
要知道玩的就是心跳!
或許本意隻是想逗樂一下女人而已;
卻沒想童晚書為了護他,是那般的卑微又怯懦。
“厲邢沒有為難你吧?”
男人托起童晚書的下巴,輕輕的用指腹觸著她柔軟的唇。
“他說他要弄死你!”
童晚書深深的提了一口氣。
“放心吧,他打不過我的。”
男人淺啄了一下童晚書的眉眼,“彆那麼緊張。”
雖然童晚書不想看到喻邢被厲邢弄死;
但她也不希望看到厲邢跟他弟弟反目成仇!
“喻邢,我們……我們分手吧。”
童晚書說得艱難,“這樣不僅不道德,而且……而且還會破壞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我不想做那樣的壞女人!”
“愛上我怎麼就成壞女人了?”
男人再次將情緒激動起來的童晚書擁在懷中,“我們是兩情相悅的,合情合理。”
“可是不合法啊!”
童晚書高聲斥責。
“尊崇自己的內心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想捕捉童晚書的唇,卻被她用手攔住了;
隻親在了她的掌心上。
溫潤的唇,貼合著她掌心裡的熱度,將整個客房裡的氣氛也薰得曖昧起來。
“尊崇內心……也不能不守婦道啊!”
童晚書想推離男人的追吻,可還是被他捉到了唇,然後狠狠的親了上來;
帶著懲罰式的細噬;
有點兒痛;
但又舒舒麻麻的,把她整個人都煨暖了起來。
正陶醉在男人蹭親中的童晚書,味蕾冷不丁的感受到了男人口腔裡食物留下的氣息。
那是牛排的味道。
回厲家時,童晚書有給厲邢做過牛排;她嘗過一小塊邊角料。
“喻邢,你是不是吃了我做給厲邢的牛排?”
童晚書接著緊張的追問,“你該不會是跟厲邢碰麵過了吧?他有沒有懷疑你?”
男人微蹙的眉宇,在童晚書問出那句‘他有沒有懷疑你’時而放鬆了下來。
看來女人的緊張點並不是他為什麼會吃到她給厲邢做的牛排!
而是緊張厲邢有沒有懷疑他!
“我路過樓下廚房,見有牛排就吃了。五成熟,很合我胃口。”
男人悠然的說道。
“那,那你把牛排吃了,厲邢沒有懷疑你?他發現你了沒有?”
童晚書所有的關注點都在厲邢有沒有發現男人上。
“發現了又如何?我跟你可是真心相愛的。”
男人唇角勾起的笑意,越發的玩味邪肆起來。
他很享受童晚書臉上的緊張和羞惱。
似乎覺得跟女人玩這樣‘偷一情’的戲碼,不但具有娛樂性,而且還相當刺激。
自從厲溫寧得病之後;他的神經一直是緊繃的。
他需要有個方式來釋放自己。
“厲邢說……說他要弄死你!”
童晚書掙脫開男人的懷抱,走到窗口前將窗戶打開
“你快走吧。厲邢要是發現牛排被吃了,一定會懷疑你的。”
“不走!”
男人直接躺回了床上,“明天我要陪厲溫寧出國治療了。今晚的我……隻屬於你!”
“你也陪厲醫生出國做治療啊?能不能帶上我?”
童晚書一聽男人也會跟著去,便連忙上前來懇求。
“你要去?”
男人用蜷起的手指輕輕的滑過童晚書的睡衣,“怎麼,當保姆還沒當夠嗎?”
“我實在不放心厲醫生。”
童晚書有些難受起來,“那個任千瑤每天都當著厲醫生的麵兒跟厲邢打情罵俏……我擔心厲醫生會被他們氣著!”
“放心吧,厲邢應該隻是在利用任千瑤。”
男人的眼眸深沉了一些。
“任千瑤的愛情毒雞湯,厲醫生不能再繼續喝下去了。因為任千瑤根本就不愛厲醫生。我想厲醫生遲早會發現的。到時候我怕……”
童晚書欲言又止。
“我有我的辦法。”
男人冷凝一聲,眸光見寒。
“你能有什麼辦法?厲醫生太脆弱了,他很依賴任千瑤對他的愛。那恐怕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了。”
童晚書傷感的說道。
“那就給厲溫寧重新找一個新的精神支柱!”
男人異色的眼瞳中,似乎蘊藏著不為人知的陰霾。
“新的精神支柱?”
童晚書微微一愣,“你,你該不會是想給厲醫生重新找個女朋友吧?”
喻邢“……”
“厲醫生得了這樣的病,想重新找個真心愛他的女朋友,怕是……怕是不太可能吧?”
童晚書滿麵愁容,“況且厲醫生宅心仁厚,他也不會接納的。”
“不是還有你這種很傻很天真的嗎?”
男人在笑,“當初明知厲邢有艾茲病,你還不是毅然決然的嫁了過來?還帶著又厚又長又劣質的安全t……”
還沒等男人說話,童晚書已經震驚得滿麵羞紅。
“厲邢他……他連這個也告訴你了?”
“……”
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話多了!
“天啊,厲邢怎麼跟你無話不說啊?”
童晚書感覺自己都快沒臉見人了。
男人微籲一口氣息還好,女人夠笨。
“行了,彆害羞了。時候不早了,今晚輪到我伺候你了。”
男人的手指輕輕一勾,童晚書身上的睡衣便歪在了一旁。
那沒有穿小束縛的美好形態,美得妙不可言。
“我,我不要你伺候……你趕緊回去吧。或者你去三樓、四樓都行。”
感覺心口一涼,童晚書連忙用手捂住。
“那可不行。昨晚你把我伺候得那麼好,禮尚往來……今晚該我伺候你了!”
男人脫下了自己身上的休閒服,坦誠著他那肌肉線條唯美的精健身型。
“我不需要你禮尚往來。你還是走吧。”
童晚書實在不敢再跟男人如此的坦誠相待。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瘋狂,童晚書真想捶死自己。
“這張嘴……真不誠實!”
男人淺淺的捏住童晚書的下巴,“我得檢查一下,你其它地方是不是也跟你這張嘴一樣的不誠實!”
一個勾摟,童晚書直接滾進了男人的懷中。
另一隻手覆蓋住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