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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怪她跑去唐家麼?
還是在怪她昨晚吃了塊牛排?
又或者是自己偏不給他煎牛排吃徹底惹惱了他?
可厲家那麼多的保姆,為什麼就非要她煎牛排給他吃呢?
再說了,她的廚藝並不比厲家專業的廚子們好啊!
“厲邢,你放開我。厲醫生還等著吃藥呢。”
童晚書想用他哥厲醫生來喚醒男人的最後一點兒良知。
可此時此刻的男人,恰好處於良知最喪失的時候;
厲邢不管不顧童晚書的掙紮和提醒,扛著她直接健步進去了婚房裡;然後將她重重的甩在了滿帶喜慶的婚床上。
童晚書被男人這麼戾氣的一砸,整個後背都震得發木。
同樣是得病,厲醫生虛弱到走路都需要攙扶;
可厲邢卻強健到不可思議!
厲溫寧應該是聽到了爭吵聲,等他抱著懶成精的橘貓肥仔走出來時,就看到弟弟厲邢扛著弟媳婦朝他們的婚房走去。
厲溫寧本想嗬斥住弟弟厲邢這十分粗魯、且不紳士的行為的;
可轉念一想自己如果老打擾他們,那大胖侄兒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造出來啊?
可這麼粗魯……
“大少爺,您起了。”
溫伯端著大少爺的藥膳和肥仔的晚餐走了過來。
“厲邢跟晚書,是不是又吵上了?這回又因為什麼啊?”
厲溫寧還是不放心,便朝溫伯問道。
“二少爺想吃牛排,讓二太太給他做。二太太不肯做……於是二少爺就生氣了。”
溫伯淡聲歎了口氣。
“那讓廚子做給他吃不就行了?”厲溫寧不解的又問。
“可二少爺隻想吃二太太做的。”
溫伯隨之又補上一句“這可能就是他們年輕人打情罵俏的方式吧。”
橘貓肥仔不滿的喵嗚一聲你管這叫打情罵俏?這分明就是我漂亮的媽咪單方麵被虐啊!
“這個厲邢……又任性又粗魯!”
厲溫寧忍不住埋怨一聲。
“其實粗魯點兒也沒什麼不好,這樣生出來的孩子,才壯實呢!”
或許在溫伯看來,經得起折騰的孩子,才會更健康更好養。
橘貓肥仔嗷嗷直哼哼你這想法也太反人類了吧?早晚我得跟我媽咪離家出走!讓你們守著這個病秧子哭去吧!不伺候了!
厲溫寧朝著婚房方向看了一眼,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不去打擾。
在他看來,讓弟弟和弟媳婦早點兒造出大胖侄兒兒,就能解決眼前所有的矛盾和困境。
而婚房裡;
童晚書還沒能完全緩過被摔的痛感,厲邢那健碩的體魄便欺了過來。
“童晚書,讓你矯情這麼多天,也該是時候履行你做妻子的義務了。”
厲邢俯過身來,想親童晚書的臉頰,卻被她條件反射的側過頭去避開。
這樣的抵觸,甚至於厭惡的情緒,落在男人的眼底,著實的紮眼又紮心。
“還是不讓睡?你想留著你的貞潔給誰呢?”
厲邢掰過童晚書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的眼底,“說!你想留給誰?”
“不想留給誰……隻是單純的不想跟一個把自己丟下懸崖的男人去做無愛又無情的交一配!那是動物的行為,不該是人的!”
童晚書不敢去直麵厲邢那戾氣滿滿的眼眸。
她把頭側到一旁,隻是帶著怨意急促的呼吸著。
“童晚書,誰給你的資格和膽子,在跟我玩矯情?情和愛,你也配跟我談?你這輩子彆奢望了!”
男人的話,冰冷又刺骨。
把童晚書那顆本就淒涼的心,就冰得更寒了。
她知道男人從來沒有看得起過自己;而自己終究是不可能在這個男人身上尋找到情和愛的東西!
那隻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童晚書帶著一顆赤忱之心嫁給了他;可得到的卻是男人一而再無情又戾氣的對待。
呲啦一聲,童晚書感覺到自己的胸前一涼;那薄薄的衣服,根本經不過男人的蠻力。
淚水在童晚書的眼眶中積聚,最終因承受不起之重而滾落了下來。
男人親在她的可愛上……
準確的說,應該是肆意的噬!
密密麻麻的痛感,從那最為敏感的方位傳來;
也徹底喚醒了童晚書的反抗之心!
“厲邢,你彆這樣……你不能這樣……你承諾過我,會給我三個月的時間,讓我愛上你的……我現在還沒愛上你,所以你不能這麼對我!”
即便是垂死掙紮,童晚書也要做最後的爭取。
“做個愛而已……能增加感情的。做著做著,或許你就愛上我了!”
這個男人的歪理,著實讓童晚書一陣窒息式的無語。
“等我愛上你時……才能做!”
童晚書努力的讓自己先冷靜下來,然後跟男人去講道理。
看著女人那淚水漣漣的小臉,厲邢狠意的用舌頂了下自己的腮;
麵部的肌肉因憤怒而猙獰扭曲!
都十多天了,還沒能圓上房?
把她給慣的!!!
其實來強的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
可騰起來的火焰,實在是難以熄滅下去;
下一秒,厲邢俯身過來,突然在童晚書形態美好的可愛上一通肆無忌憚的啃、噬、蹭、吞!
痛得童晚書小臉都苦擰了起來!
這個惡魔男人!!!
那種痛,雖然不是很痛,但卻非常的敏感!
牽一發而動全身的痛!
似乎每個細胞都在煎熬一樣!
童晚書想避讓開,可每每稍稍蠕動一下,得到的卻是厲邢更為加氣的蹂和躪。
你能想象那種被嘬出血珠來的痛感麼?
等厲邢起身離開之後,童晚書便看到自己的小可愛上溢出了淺淺的血珠。
痛得她蜷著身子滾落在地毯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了這陣痛!
又去熱敷了好長時間,這種痛意在緩緩的消退。
兩個小時後,童晚書才走出了婚房。
走廊裡寂靜一片,厲邢應該是離開了。
怕是又去了某小姐那裡吧!
在理療室的門外,童晚書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後,才喚肥仔把門打了開來。
“晚書,厲邢他……又欺負你了?”
厲溫寧合上一本專業的免疫學書籍,關切的問向童晚書。
“沒有……他就是脾氣暴戾了點兒。”
童晚書不想讓厲溫寧操心。
還有就是無論過程有多麼的殘暴,但厲邢終究還是放過了她。
“晚書,讓你受委屈了。”厲溫寧安慰道。
手機的突然作響,打斷了童晚書的哀傷心緒;
看到手機上打來電話的是‘恩人’,童晚書本能的小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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